发着微光的量子细线,将勾践机甲武器端口,与天空中的恐怖大王相连。耀眼的光球,自勾践机甲武器端口猛的逸出。
然后以近乎于瞬移的速度,顺着量子细线准确的命中了天空中的恐怖大王。
耀眼的光爆中,恐怖大王的表层生化甲虫装甲层被轻易轰飞的同时,其本体,亦遭受了颇为严重的创伤。
巨大的创口处,无数有着粉红颜色的触手试图修复创口。但却因未知的能量干扰而徒作无用功。
后羿级那庞大不输恐怖大王的机身上,数不清的特质弹药,冒着能够扭曲空气的尾焰,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扑向恐怖大王,并在接触到恐怖大王的瞬间,发生猛烈爆炸。
攻击方式,朴实且有效。
那些遭受饱和攻击的恐怖大王,便慢慢崩解了开来。
那些带着触须的肉块,如雨点般落下,在地上砸成碎碎。
一些逃逸的三叶虫飞行器里,有着竖嘴唇,唇中皆是利齿;黑黄相间的皮质脸庞上,有着两对复眼的侵略者,正手忙脚乱的用昆虫足部般的“手”,在进行操作。
但大部分逃逸者,皆被鱼肠无人机予以报销。
由于它们的口器,不算上里头那如七鳃鳗一般的瘆人细齿的话,有些像鲍鱼,所以我们会恶狠狠的称它们为逼人!
这可以达到藐视它们的目的,也折射出我们对侵略者的恨意。
“嘶嘶嘶嘶嘶嘶!”地面上,两足怪物身上搭载的武器,正发射着初速极快的生化弹药,对一处建筑进行压制。
这些面部如恶鬼般狰狞的怪物身上,搭载有抛射型爆裂武器及速射武器。
被击中的建筑表层,给人以像是被泼了硫酸一般的感觉。
这些来自外星的武器弹药歹毒之处在于,击中物体的瞬间,会转化为有着强烈腐蚀性的液体,兼具穿透与侵蚀功能。
我已经很多次,闭着眼睛帮那些惨嚎者,哀求我给一个痛快的战友,进行解脱。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
有敌人的,也有战友的。
我,算不算够得上人间失格这四个字?
也因此,我开始变得害怕独处,因为无人陪伴的时刻,最是煎熬人心。
两足怪物身边,有拿着枪口如蜻蜓口器一般的武器,有着三对昆虫肢节,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它们借着武装怪物的火力压制,试图突入建筑。
“砰!”一声,一个光球出现在外星侵略者上空,然后,化作由能量构成的光点,纷纷下落。就像是,下了一场光雨。
与光雨碰触到的事物,皆发生了猛烈的爆燃。就像是,侵略者之前所施加给地球上的无辜受害者一般。
这些侵略者,得到了可以说是报应的对待。
高大的机甲,慢慢现出身形。得益于神秘文明的帮助,勾践机甲,拥有非常优秀的战场潜行能力,以及恐怖到让生灵生畏的破坏能力。
建筑中的人类战士,朝机甲发出欢呼声。
机甲中的操作员,则向欢呼的战友们,敬了一个礼。这名操作员,面无表情,有着一张平平无奇的外貌。
是的,就是我,我以勾践机甲操作员的身份,参与进了这场生存之战。
我望着这些脸上充满希望,满身都是战斗痕迹的年轻人们,心中更加坚定。
不能将战争,留给后人!
要将悲剧!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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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1999年5月上旬,地球联盟军对地球上滞留的外星侵略者进行围剿。然后,又于火星轨道内与外星人展开战斗,并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1999年7月,自侵略发生以来,一直作壁上观的火星人,不知为何,准备押注地球联盟军。
据参谋总部分析,可能是为了不被地球人事后责难。毕竟,它们知道地球有胜利苗头的时候,才加入战局。
但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来自于神秘文明的授意。
对于这个神秘文明,地球智囊团是持敬畏态度的,但,对方对地球没有敌意,就是好事一件。
总之,那些有着近人类敦厚外表,但实则心思细腻,佩戴着类似古埃及法老装饰,男男女女皆留光头的狡猾种族,下场了。
这些文明程度在之前甚至远胜地球的火星舰队的加入,给侵略者造成了雪上加霜的局面。
于是,他们受到了对方恼羞成怒后不计后果的反击。
来自生化科技发达的星球势力的报复。
灭星级别,相当于星际核子弹的那种,于星际间禁止动用的那种。
火星人,基本玩完。
生意盎然,美丽非凡的科技星球火星,变成了类似于废星一般的存在。
残存的火星人,懊恼于自己之前的下场太迟,也恼恨于袭击方的下手无情,毅然的加入了地球联盟军,并在最后,融入了人类社会,成为了地球人的一员。
【我曾经问过一个火星人战友这么一个问题。即,你们从没想过将地球纳入统治吗?毕竟,之前火星上的科技,还是远胜地球的。
“无可奉告。”他是这么回答我的,语气中充满敬畏。
或许.......】
由于对方的出格表现,侵略者,遭受了星际联盟的严正警告。
如果不想灭族,那就乖乖打常规战。
所以,大杀器的威胁,便消失了。
火星人的发力,加上地球联盟军的士气高昂。
胜利,近在眼前。
然而,战争就是战争。近在眼前的胜利,也需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许多生死与共的同志,他们的音容样貌,最终只能出现在脑海中,或者,通过三维立体投影进行还原。
王茉莉,鸾鸟平台总指挥,我心中的另外一个痛。
这个飒爽艳厉,通常以冰霜女神姿态出现在大家面前,让人不敢亲近的女人,在私下里,其实是一个善解人意,有着甜美微笑,于生活中同样非常可靠的女人。
她曾经无数次的,用她的温柔与美貌,抚慰着我的身心。
其实,我明白,于和平时期,她怎么能瞧得上我这种“普通人”。
实际上,我们其实是互相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