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有我从中为她们两个搭过“桥梁”有关吧。
由于星海KTV名人馆中有不得私自介绍他人的规定,所以,我再次找上了阿城。
“黄哥,好久不见,由于没有帮上忙,所以,这钱。”穿过由美腿迎宾组成的玉腿之森,我于包间中,见到了阿城。后者,将一小叠老人头递到我跟前。
“而且,后来联系上小玉之后,她说不准备干这行了。甚至,她退回了那晚的包场费。由于实在不知道怎么跟您开口,所以,就一直没哟联系您。”阿城抱歉的说道。
“无妨,你帮我物色一名丰满漂亮的成熟向女子,这钱,就当作佣金及包厢费了。”我摆了摆手,大拉拉的说道。
“那就谢谢黄哥了,我这就帮您物色一批,您到时候挑一挑。”阿城并不矫情。
“倒是你,怎么有些愁眉苦脸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包厢里的灯光,被我调的贼亮。因为我可不想因为光线的原因,而在接下来的选秀中,看走眼。
也因此,我将阿城的模样,看了个一清二楚。
“一些小事,就不耽误黄哥时间了。”阿城笑笑。
“不打紧,我想听听。当然,如果是你的隐私,且不方便告知他人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打起了精神。因为,这明显像是有隐藏任务的样子。
这些时日,在小雨内心世界中,我对于根源的情况,处于差不多算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所以,我更不能放过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咯。
可能是无人诉说吧,阿城,便坐下来,跟我讲述了他的烦恼事。
原来阿城有一个叫谢意的朋友,最近正为情所困(原来不是你啊!)。一切的一切,源于某个雨夜。
血气方刚的青年,打着伞,于某条河边,遇见了一名站在桥上,呆呆望着河水的女人。
淋着雨的女人,似乎根本无视了雨水的存在。
“喂,你没事吧?”以为对方要寻短见的谢意,便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女人跟前,并贴心的用雨伞,撑在了女人头顶。
当女人缓缓转身的时候,谢意才发现,这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雨水,淋湿了对方的白色连衣裙,使得因水而紧紧贴至女人身躯之上的衣物,将女人姣好的身体曲线,暴露在了谢意眼前。
那湿透后一缕一缕的秀发,披肩而下,营造出异样的美感,泛起有着致命诱惑的氛围。女人清冷,略带些忧伤的神情,更是将这种氛围,推到了极致!
而且是能够引诱人犯罪的那种。偏僻之地,貌似受了情伤的无助女性,而且,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模样。更重要的是,其所具备的犯规外貌及身形。
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办?
别人怎么办不知道,但阿城的朋友谢意,艰难的咽下口水,根本不敢拿正眼瞧那个女人。只是,将大半个伞,遮在女人头顶。自己,则迅速的,被雨水淋湿了大半个身子。
“你有家人吗?或者说,那个,就是,有家人联系方式吗?”谢意坑坑巴巴的说着。但女人接下来的行为,直接差点给了谢意致命一击。
她不言不语的扑到了谢意怀中。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对方。
温热,泛着诱人体香的美貌女人身体,就这么与谢意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换作绝大多数男人的话,一定会抓住这突如其来的艳遇吧?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女人带回家,猴急的行那云雨之事!
虽然,这么做,似乎违反道德。但,如果对方并不反对,根本就不违反法律不是么?
反观谢意,虽然于身体而言,其潜藏于某处的神龙,立时就要发动飞龙在天!但他于瞬间,便满脸赤红的推开了女人,然后将雨伞递到女人手中的同时,效仿了横岛忠夫对其女徒弟动心时的危险做法!
然而等到谢意压制并封印掉神龙后,却发现,他递于女人手中的伞,却翻落在地上。而女人,则以一副呆滞的目光,于雨中,痴痴的注视着谢意。
最终,或许是出于私心,也或许是有着其他考虑。谢意,将女人带回了家。
谢意,生活条件优渥,有着自己独立的居所。其父母,则住于他处。这也让谢意,无形中免除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如果与父母同住,怎么解释于晚间带回来,淋到通体湿透的美貌女子。这对纯情的单身汉来说,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到家后,女人在面红耳赤,不敢多看她一眼的谢意示意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谢意平日里穿的T恤。
结果,宽松的T恤,加上没有可以用以换洗的干爽内衣。打了真空的女性身体,被宽松的T恤,带出了别样风情。
谢意,鼻血喷溅!而此时的女人,则对其展开了进一步的追击。
“可以,抱抱我吗?”女人,终于开口了。以忧伤的口吻,并辅以楚楚可怜的忧伤表情。谢意,觉得自己要死了。
“请,稍等我一下!”谢意喘着粗气,站起身来。而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终究,天下男人一般黑么?
当女人准备好承受男人“暴行”的时候。谢意,拉开大门。然后,于雨夜中,狂奔了出去。
留下一脸懵圈的女人。
谢意去干什么了呢?对,他捡了块石头,又实践了一遍横岛忠夫的危险做法。
“嘎啊啊啊啊!”雨夜中,举着石头的男人,发出狂吼。
“听着,你这样子,很危险知道吗?如果遇到坏男人,该怎么办?!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我谢意,一定会尽力而为!但是,可以跟我保持一定距离吗?”
“啊!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说你不可爱!我只是!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喘着粗气回来的男人,脸上似乎流着血泪,手足无措的他,絮絮叨叨的这么说着。
“......”女人,无言以对。像极了漫画中流着汗,头发凌乱的无语模样。其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无论怎样也好,但,有必要流血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