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问题。”西装男克莱恩明显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制,额头上,满是细汗。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艰难的回应着对方的威压。
“很好,“天佑”美利坚。”丑国队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面无表情的惹火女郎转身离去。
“克莱恩,何必呢?我要是你。”
“闭嘴!摩力克!听着!他只是政治正确的产物!他只是个令人作呕的黑鬼!”克莱恩咬牙切齿,满头大汗。一旁的汤米,再次无奈的耸了耸肩。
“到底怎么回事?”工事堡垒主体大楼地下,神色阴鸷,穿着迷彩服的白人老头,望着所有监控屏幕中的那一片雪花,语气冷冽。
“报告,未知干扰!”技术人员冒出一身细汗,有些手忙脚乱。
“修复它!然后想办法通知鸟巢!”白人老头言语虽冷,但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是的长官!”
“下令,地下堡垒最高警戒!”
“各节点通道闭合!”
“铁骑士呢?”
“脱离控制,已经自发启动智能模式。”
“很好!”
“报告防御设施运行情况!”
“处于瘫痪状态!”
“系统瘫痪!”
“见鬼!准备销毁资料!做好最坏打算!”
“是!长官!”
随着白人老头一连串命令的下达,工事堡垒地下,也喧闹了起来。
此时的工事堡垒地表。
随着坑坑坑的沉重声响,步人钢甲开始小跑起来。跑动间,手中加特林的枪管,旋转不停。黝黑色的能量弹,像疾风暴雨一般泼向被其怕佩戴着的活体单镜片战斗辅助仪;所锁定住的目标。那些梭子一般的子弹,不被掩体及盾牌所阻挡。就像是微型的小小幽灵,穿过障碍。但每穿过一层障碍,这些子弹便会暗淡一分,直至能量耗尽,消失不见;或者因动能消失而在虚空中消散。
但见那些被能量弹接触过的物体,皆被熔出一个呲呲作响的孔洞。并且这些孔洞,仍不住的在进行扩大。被能量弹击中的人,则惨叫声与野兽无异!其创口处,就像是烧红的钢珠,嵌入了凝固的油脂。而此时的照明弹,将步人钢甲的上空,照的如白昼一般。那明亮的白光,清晰照出了那地狱一般的凄厉景象。
“轰轰轰轰轰!”重火力直接覆盖了步人钢甲所在的区域。火力之猛烈,直炸的现场烟尘弥漫,土石横飞!那“起义”的轮式火力支援机器人,已然变成了纷飞的金属块。
然而,坑坑坑的沉重声响再次响起。又一发照明弹窜入空中。躲在装甲车后面的士兵们,惊恐的看着一道漆黑的身影,自烟尘中冲出!身影周遭,似乎隐隐的有黑色黝黑的半透明罩子若隐若现。
“稳住!再装填!”
“持盾!”
“卡尔!该死的!快上屠龙者!”
咔咔咔咔咔咔的声音响起,那是兄弟盟士兵携带的单兵器具,防弹盾牌在自动扩展面积。这种可以作为轻型掩体的新型装备,在与敌方的作战中起了非常大的防护作用。但此时兄弟盟士兵的心中,是没有底气的。因为他们面对的,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敌人。但这些盾牌,还是起到了一些安抚心灵的作用。俗称,安慰剂效应。
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持续响起。那些盾牌后面的士兵,便看到眼前有一片黑色的光芒在自己眼前一闪!然后,便是突如其来的剧痛!剧痛间,还伴随着身体某处化为浆糊的恐怖感觉!
“妈妈!救救我!”
“啊啊啊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医官!医官!”
“闭嘴!你们这些蠢货!稳住阵型!”
“上帝啊!”
“恶魔!”
“那些觉醒者呢?”
“继续开火!”
“吱吱吱!”的声音响起,士兵们没有等到他们口中的觉醒者,却幸运的等到了己方失去控制,自动进入智能模式的变异丧尸速鬼!
四条瘦长的身影,就像是四条敏捷的饿狼,在步人钢甲身边辗转腾挪。迅速移动间,更是有幽光闪过!那是变异丧尸速鬼,朝步人钢甲挥出爪子所划出的轨迹。
见变异丧尸的加入,兄弟盟士兵们激动的狂吼了起来!人在绝望之时,哪怕是一根稻草,都能被认作救命之物。
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并没有停歇。步人钢甲朝着速鬼一顿输出,但奈何对手速度过快,无一命中。步人钢甲愣了一愣,似是想通了什么。于是不管不顾速鬼的攻击,迈开步子,伴随着坑坑坑的沉重声响;朝着预定目标,装甲车辆作战群跑去。手中加特林开始持续输出火力,叮叮叮叮叮叮的声响,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微。但此时,却成为了地狱之音。
其背上的活体榴弹发射器,调整着方向,方位。黑光急速聚集成黑球。接着,“刺啦!”一声!黑色光球朝着碉堡底层呼啸而去!又是一道黑色光圈扩开!碉堡底层,鸦雀无声。
轰隆!轰隆!的猛烈爆炸声再度响起!狡诈的速鬼,在火力覆盖前,自行脱出爆炸范围。由于层层叠叠的掩体和士兵掩护。活体加特林发射出的幽冥弹,并没有对作战装甲单位造成重创!所以,步人钢甲又吃了一波火力。虽然,可能有烟无伤。但步调,依然会受到迟滞。
之所以不用背后的幽冥爆弹,是因为想要更好的吸引注意力,以方便血魔部队更轻松的占据火力点。进而能够让对方不至于狗急跳墙,做出屠戮人质之事。因为平民,可是被集中关押在毗邻东西两侧火力点的建筑之中。碉堡,火力点,能够直接对毗邻的低矮建筑进行火力打击!但对关押处威胁最大的,就是利于中央偏南方向的碉堡!以及装甲单位。打掉碉堡火力输出,压制装甲单位,虽然耗时长了一些,但却可以达到较为圆满的结果。而且,最重要的是,俘虏大大滴有。
照明弹的照耀下,步人钢甲,发出坑坑坑的声响,又从烟尘中冲出。但此时的步人钢甲,身上那半透明的黝黑薄膜。终于像被敲碎的玻璃一般,碎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