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赛的前两天,正好是宋挽辞的生理期。
她不仅肚子疼,腰也疼。
放在平常她会请第一天的假,然后第二天腰不疼了再继续跳。
但现在即将要比赛。
宋挽辞只能吃药撑着。
她怕一天不练就会落下差距。
京市又寒又冷。
虽然舞蹈室里跳完之后会有热气,但是学生们会立马要求开窗。
以至于让宋挽辞本就难受的身子雪上加霜。
她近乎是晕着脑袋,沉着身子才跳完了一个上午。
回到酒店后,她直接瘫在床上起不来。
靳淮的电话像是闻着她的味一样准确响起。
宋挽辞有气无力,因为生理期身子还会水肿,连眼皮都肿得掀不开。
现在艰难的翻身拿手机都要了她的小命。
每次到这个时候,她都觉得女生真是遭老罪。
宋挽辞接通电话放在耳边脑袋上,双手垫在肚子上,好让自己舒服点。
“喂…”
声音虚弱极了。
靳淮敏锐的感觉到她不对劲,“声音怎么这么虚,生病了。”
宋挽辞弱弱的哼了两声,半开着嘴唇无力的开口,“我肚子疼,腰也疼。”
听着都感觉女生快要哭出来。
靳淮深呼吸几口,话筒那边随即传来起身走路又开门关门的声音。
“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宋挽辞大脑混浊,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和反应能力,她只想就这么一直闭眼躺着。
嘴里唧唧哼哼些什么,靳淮一个字都没听懂。
最后也意识到女生压根没有力气后便没跟宋挽辞来那一套,“你先挂,哦不,你先挂。”
嘱咐道她好好休息便自己先挂了电话。
高冉开的房间就在旁边,但她白天基本上都不待在酒店。
宋挽辞一个人趴在床上,让床板和手抵着肚子才能舒服一点,可是腰酸疼的根本没办法。
果然想go die (去死)就是一瞬间的事。
昏昏欲睡,不知道趟了多久。
一个下午过去,外面裹着细雨的路灯都已经亮起。
她还沉睡着,都不知道有人开了酒店的房门。
靳淮风尘仆仆的赶过来,黑色毛呢大衣裹夹着寒意,冷峻的脸上染上了几抹慌乱和担忧。
尤其是在开门就看见女生像条濒临在岸边的鱼一样瘫在床上。
靳淮将大衣脱掉,等身上没有了冷气之后才踱步走到床边。
席梦思凹陷下去一块,靳淮凑近撩起遮住宋挽辞脸庞的发丝。
苍白的脸和唇在靳淮的黑眸里倒映出来。
“挽辞,挽辞。”
他轻声细雨的唤她,温柔的抚摸着宋挽辞的脑袋,“我送你去医院。”
宋挽辞听见熟悉的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等她终于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已经从床上到了靳淮的怀中。
什么情况,靳淮不是在江市,什么时候到了这儿,还进了她的房间。
“嗯?靳淮?”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低头轻啄了下她的脸颊,嗓音如水,“乖,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
还不至于到去医院的程度。
宋挽辞摇摇头,继续靠在他的肩膀上,整个身子都快融入在靳淮的怀抱中。
“我就是生理期来了,休息休息就可以。”
生理期,对靳淮来说是不太熟悉的字眼。
但生物这门学科他还是懂得不少。
靳淮又将女生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掉鞋子一并躺了上去,拉好被子给两人盖着。
宋挽辞被靳淮从后面拥着,后背抵在他的胸膛处,似被大火炉包裹着。
男人不止身子是热的,手掌也像个暖宝宝,覆在宋挽辞的小腹上,驱赶掉她的寒意。
不得不说两人的步骤好像有点太快。
第一天激情接吻后买了戒指,然后又快速经历了异地恋。
今天算起来是两人在一起后,面对面能触碰到对方的第三天,结果就躺在了一个被子里。
在靳淮的手过来一瞬间,宋挽辞本能的想拒绝,真是太难为情了。
她又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嘴巴叽歪嘤咛,身子还小幅度的扭了几下,示意让靳淮走开。
结果适得其反。
“听话。”
靳淮从来没伺候过人,唯二的两次都给了宋挽辞,甚至可能是一辈子。
他将女生抱得更紧,渴求的汲取着女生身上念念已久的味道。
他好想好想她。
宋挽辞稍微挣扎了一下,靳淮便半诱哄半威胁道,“你也不想我在你生理期犯浑吧。”
这句话按到了宋挽辞的开关。
她当即消停下来,听话乖巧的靠在靳淮的怀里又闭上了眼。
靳淮也已经几天没睡过好觉,今天又劳顿舟车的赶过来,入睡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等宋挽辞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暖流所唤醒。
她好像侧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