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回房见到的就是傅辰龙在房间里做俯卧撑,浑身的汗,上身光着,不解的问:“你这是在干嘛,刚洗完澡又运动不会又弄脏?”
听到声音的傅辰龙抬头,看见散着头发,浑身透着粉意格外的诱人的阮娇娇。
只听娇呼一声,阮娇娇捂着嘴指着他的鼻子。
“你鼻子流血了”
鼻子传来一股热流,傅辰龙捂住鼻子。
该不会太补了吧?
阮娇娇急忙双膝跪坐在地上,扶着傅辰龙的头:“你仰头”
拿起一旁的纸巾拿开傅辰龙的手给他擦鼻子。
傅辰龙仰着头,一股浓郁的馨香在鼻尖萦绕,呼吸喷洒在皮肤上,使身上的燥热更盛,眼尾泛红的看着眼前不知已经在无形中勾引着男人的女人
一只手止住阮娇娇的手,指腹粗粝在白嫩的皮肤上轻微摩擦留下浅浅的红印,刺得阮娇娇痒痒的,疑惑的看着扯住自己手的男人。
傅辰龙:“我去洗个澡”
“可是你的鼻子还在流血”
他微喘着气,充满血丝的眼眸看向阮娇娇:“你在这里我止不住血”
阮娇娇指了指他的鼻子说道:“你自己能行吗”
傅辰龙神情莫测:“不然呢”
对上他的眼神,阮娇娇一愣,心虚的别过头。
知道这是喝了中药又喝药酒补过头,咳嗽一声,憋着笑:“下次把药和酒分开喝,今天纯属是意外”
傅辰龙起身出了门,阮娇娇憋着许久的笑终于憋不住了趴在被子上笑了起来。
阮娇娇在房间里等到很晚也没有等到傅辰龙回来,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睡去。
傅辰龙带着一身的冷气回房,冲了一夜的冷水终于将身上的燥热退下,走到床前看着睡得没心没肺的女人,睡姿毫无淑女形象四肢八仰的睡在床的中间。
小心上床轻轻将她移了进去,刚一躺下,阮娇娇像只八爪鱼般攀了上来。
他嘴上挂着笑,在她唇上浅尝一下,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梦游了,那晚两人的深吻仿佛在做梦,却也心知不能索取太多,抱着她进入睡眠。
一夜睡得舒舒服服的阮娇娇成功的睡到日上三竿,还好原主高中辍学了不然到时候上学按照自己这样的睡法肯定上学迟到。
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高中的书出来看,虽说前世自己是个博士,高中的知识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小意思。
但是原主是个学渣,要是自己连书都不看就考上大学肯定会引起阮家人的怀疑,所以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好
这些高中的书本都是昨天在回收站哪里淘的,是老板拿来垫桌角的,书本比较旧,但是里面的内容完好无损。
其实也可以在万能系统里买,但是里面的书都是新的加上内容跟这个年代不一样,只能退而其次的在回收站那里找找看。
看了一个小时书,阮娇娇伸了下懒腰,随手将书放在桌子上,出了房门并没有看见四小只在家里,可能又跑出去疯玩了。
吃了早餐照常煲了绿豆糖水,这次熬得比较浓稠,熬好后加入系统里买的冰水和冰块,等冰块融掉提着绿豆糖水送去给家里人喝。
阮娇娇走在土路上,太阳大,眯着眼走,突然被一只手拦住,眯着眼才看清楚是谁,后退两步,声音警惕:“陆锦城你想干嘛?”
陆锦城一脸受到伤害的模样,声音痛苦说道:“娇娇,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吗?”
这是想恶心死谁呢!
阮娇娇被他的表情恶心的差点将早餐吐出来:“我什么时候理过你了?你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难道你想调戏良家妇女啊”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我有多难过,我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好”陆锦城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娇娇。
难过到跟女主卿卿我我,发誓这辈子谁也不分开谁吗?
难过到一边跟原主暧昧不清一边又拿着原主给的钱和票跟女主在外开趴体吗?
渣男+软饭男说出来的话阮娇娇那是一个都不信,现在卖惨不就是因为他口袋缺粮了吗!
自己可不是原主,软饭男掉下眼泪就心疼的双手捧上钱和票去讨这个渣男欢心。
阮娇娇晦气的扇了扇空气:“哪来的狗跑到这里来这么臭啊”说完越过陆锦城。
她竟然真的敢这样对自己,她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陆锦城气得狠狠的磨了磨后牙槽,眼神阴沉。
阮娇娇转了转眼睛,笑眯眯转过身。
“我昨天在镇里看见林清挽了,她似乎买了很多东西,我看到她篮子里的东西时我都要惊呆了,那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没想到被她买到了,我见了都羡慕呢!”
一个两个的跑到我面前来恶心我,那我就让你们窝里横!
女主是重生来的口袋里肯定有钱,就让这软饭男缠上掏空你吧!
说完这些话,阮娇娇心情极好的走了。
听到这话的陆锦城不可置信的瞪着阮娇娇走远的方向,怎么可能,清儿不是说家里人对她不好不会拿钱给她的吗?
那阮娇娇说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清儿在骗我?
想着想着,陆锦城眼神逐渐狠厉,气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不愧是穷乡僻壤的人竟然敢骗自己。
走到田间又遇到曹雪梅,照例给了她一勺绿豆糖水。
看得一旁的何大娘心里好不痛快嘴里一阵嘀咕:“真是败家娘们,整天好吃懒做比猪还懒,那么金贵的糖就这么给糟蹋了也不怕喝死!”
阮娇娇耳尖将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抬手将乱发别在耳后,声音特别欠:
"呦,这不是何大娘嘛,您家儿子讨着媳妇没,三十几岁了也就只能找离了婚带着几个拖油瓶的人吧?
哎哟,这可赶紧找了啊,要真是找的是个离婚的又带着几个拖油瓶那不得要吃你家粮食了嘛,那你可得加油干活了,趁现在还干得动努努力以防万一,要不然没这个准备哭的可就是大娘你了”
说完这些话扬长而去。
何大娘捏着锄头气得说不出话来,怒瞪着走远的阮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