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紧紧的把白今薇抱在怀里,柔声询问他:“怎么样?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伤到?”
白今薇摇摇头:“我没有事,还好你及时赶到了。”
司徒枭看到这一幕,心里面更加的不平衡,匕首拿着对着他们:“都怪你们不然,我在京都拍卖会上,怎么可能会丢这么大的脸?”
“还有你,我的东西是不是样品需要你多追过来说这些事情嘛,你最好管好你自己。我奉劝你,不然的话,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听到这些话,战司溟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慢悠悠的拿出手机对着司徒枭说道:“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已经全部录下来了,我现在可以随时报警去抓你,你的话已经对我构成了威胁。”
“如果不想被抓进警察局的话,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的话,我不想彼此闹得这么难堪。”
司徒枭脸色一变,看着他手里面的手机,顿时觉得心里面十分的震惊,脸色就好像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的。
他没有想到,战司溟竟然如此亲密,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打开了录音。
战司溟看到司徒枭那个样子,就已经猜到了,他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东西,于是出声警告他:“现在是什么社会我知道,你心里面也清楚,我劝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出现,不然的话,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这些话,司徒枭狼狈的离开:“你们给我等着,我下次还是会过来的。”
离开之后,白今薇整个人紧绷的弦,顿时就松开了,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他紧紧的拽着战司溟胸口的衣服,柔声说道:“然后你来的及时,要不然他那个一个大男人拿着匕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呢。”
“如果你再回来晚一点,我可能就已经倒下了吧。”
白今薇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在开玩笑。
看他这个样子,战司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只不过是在为了逗自己开心,不想让自己担心他的情况罢了。
但其实,这个样子的白今薇,真的让人十分的心疼。
这其中,战司溟就是最心疼他的人,他觉得,女孩子的眼泪真的都是珍珠做的,如果留下了一滴子,自己的心都会十分难受的。
最后司徒枭狼狈的离开,但其实他并没有走远,现在找到宝藏的唯一办法,就是白今薇那边的这条线。
这一点,司徒枭怎么可能会放弃呢?他当然知道,白今薇这条线是有多么的重要。
所以准司徒枭是不可能放弃这两个人的线索的。他每天就猫在对面的小里面夹着一个望远镜,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在观察白今薇那边的窗户,试图想要得到1点信息
后面的司徒枭更加的离谱,就算是他生病了,每天也是弃而不舍的,观察白今薇那边的情况,想要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最新的消息。
但其实印章就在那几个地方,而且他之前也是了解的,现在跟他说。他放到了什么地方?那他自己是想不到的。
司徒枭在暗中观察的时候,发现男主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因为他看到过很多人的战司溟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
按照这种架势,如果不是什么少家的公子哥,要么就是武林的隐藏高手。
但显然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这一点,司徒枭还是知道的。
武林不武林的根本就是骗人的,最重要的还是利益在上吧。钱真正的赚到手里才是真的。
他咋知道了战司溟的身份不一般,之后神秘人就起了坏心思,想要拿这个去威胁白友明,给他发匿名邮件。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最好劝你就赶紧把宝藏地址给我,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把你的秘密告诉白今薇。”
战司溟腻一看到这个邮件就知道发过来的人是谁,顿时觉得十分无聊,就算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又能怎么样呢?
他现在唯一欺骗白今薇的事情,就只有身份。
可是如果自己的身份报了出来,那司徒枭还敢威胁自己吗?只不过都是时间问题。
对于这种人,他更是连理会都不想理会,一点意思都没有,觉得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有这种时间去浪费在司徒枭的身上,还不如想着怎么去讨白今薇的欢心,或者多接几个大项目呢。
战司溟每天都很忙,确实是分分钟上亿的那种,虽然说他天天跟着白今薇去到处跑。
但他总是会利用其他的时间,把公司的文件给处理好,最后交给自己的助手樊宇做。
不然的话,时间确实是来不及的,也做不好,两者根本无法平衡。
后面,司徒枭更是直接当着战司溟的面,让人给白今薇送照片,白今薇因为接电话,根本就走不开,所以让战司溟拆开。
“我现在接电话呢,有点忙不过来你帮我拆这个邮件吧。”
战司溟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在看到照片后,战司溟拧起眉头,看来,司徒枭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更是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性子了。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记这些东西呢?看来剩下的警告,还是不太够。
战司溟按照电话,打了回去质问,司徒枭说:“只要你能够帮我一个忙,我就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白今薇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战司溟瞬间就明白了,其实他还是想要找到宝藏的。
于是,战司溟故意误导,司徒枭再次回到发现宝藏的地方。
“其实宝藏还停留在你一开始找到他们的地方,你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带走而已,白今薇的妈妈,把东西埋在那些地方的不远处。”
司徒枭瞪大眼睛:“你是说其实是我遗漏的那些东西,但是那些宝藏的地址,根本就没有改变,对吗?”
战司溟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的,所以说只能说是你自己笨,没有发现那个宝藏,和我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司徒枭听到战司溟说的话,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