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祁蘅!差点给我扔出脑震荡,当我是皮球吗!”池吟揉着自己发酸的肩膀,不爽道。
扶人像扶一件物品一样,肩膀都被他捏痛了…
“不是…”清渊微愣看向池吟,苍白的脸,苍白的唇,但活蹦乱跳,这反差让他都一时说不出话…
池吟整理着自己的发髻,看见清渊那副神情,嫌他大惊小怪道:“你怎么还认真啦?”
他还真的以为,池吟一个人在魔界,被它们抓住…没想到是和祁蘅作的戏。
清渊收回对池吟的那点怜悯心,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了。”
“行,反正现在人也不多,我先回去躺着了,累死我了。”池吟也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仿佛他的送对她而言,还是多此一举。
清渊看着女子果断离开的背影,眉目微露出不解,是他对她了解不深,还是她性格本是如此…
“池吟上神,不是爱慕你的吗?”
蓦地出现一道声音,清渊回头,没有感到丝毫意外:“跟了一路,终于舍得现身了。”
苍华白了他一眼,看着池吟消失的背影,继续问道:“不感觉奇怪,不久前还爱慕你的,现在对你这个态度?”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喜欢这个词又不贵重。”清渊耸耸肩,表示很正常,他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原主之前喜欢他,没有做出任何表现,只是默默的在背后守护他,偶尔做点小破坏…
“倒是你,跟在后面做什么,你想去,跟本君说一声,本君自会带你去。”清渊话锋一转,看着她。
“我是偷偷去看祁蘅帝君的,谁要你带着。”苍华轻哼一声,嘴角轻轻上扬,就要转身离开。
“嘿,你这没良心的小花仙,忘了是谁将你带回来的,你还没拜祁蘅为师呢,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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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背着手,来回踱步,见祁蘅从门外走来,连忙走上前:“如何,你可有受伤?池吟怎么样了?”
“叔父,我没事,池吟上神也没什么大碍。”祁蘅轻轻摇头,示意道。
“那就好。”天帝松了一口气,拉着祁蘅坐下。
他给祁蘅倒上茶,看了眼他清冷的神色,轻叹一声:“对池吟还有恨意?”
祁蘅举杯接茶的动作没有停顿,他眼睫上下扫动,不隐瞒:“是有的…”
“是不是经过这次对她有所改观了?”天帝观察着他的表情浮动,将他犹豫说不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祁蘅没有接话。
“池吟,跟你一样,从小就轴的要死,她父君…并不是战死的,而是我下令处死的。”天帝声音沉闷。
话一出,原本低垂的眉眼,立马抬了起来,有些讶然。
“你忘了,我还是你的叔父了。”天帝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道。
“抛妻弃子的东西何谈的上父君一说…”
天帝放下茶杯,表情凝重,似想在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也只是:“你们啊,都是好孩子,上一辈的仇怨就随上一辈过去吧。”
“记住,别人说的总比不过自己亲眼看见的,你现在知道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