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宿主脑内状态混乱,现已将宿主意识转移至系统保护层,请注意在这个保护层中在本系统完全修复宿主混乱意识前,宿主不可脱离出去,预计修复完成时间84小时,请宿主耐心等待”
“系统,多谢了,我知道我的状态不太对,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认识那些人,他们却肯为了我拼命,他们可以选择规避的,所以我还是做不到你上一次我这种状态时你对我说的保持冷静视而不见!”
“叮,宿主,你还有很长的战斗生涯,根据宿主你的选择,这样的事情还会经历很多次,因为战争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请宿主努力成长早日平定乱世,下面开启此战的战后经验结算。
姓名:安眠
年龄:13岁
本次战斗击破:779人
击破敌将(包含各种伯长以上的将官):19人
获得经验:79800点
当前等级提升至:29级
恭喜宿主武器进阶,三阶环首刀血影进阶——三阶专属环首刀血杀,武器介绍:随着宿主征战杀敌,这把刀吸取了足够多的血气和杀气,已有了部分灵性,非宿主或宿主指定人物将不能正常使用,专属效果,饮血,本武器具有一定的吸取生命的效果,每次攻击后吸取攻击力3%的生命力!”
安眠看着系统给出的奖励觉得这次的冲动还是值得的,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从他的本心来讲,他宁愿用这把刀换那些被杀者活着,毕竟那是人命。
有时候安眠觉得自己很伪善,一方面说着人命如何如何,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因为他们的死才能成就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个想要立牌坊的婊子,可是世道所迫他也无可奈何,只能被世道推着走,直到他有这个能力改变这个世界。
三天半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主将光环,安眠所在的这个树洞没有被发现,或者说追兵追错了方向,安眠再次苏醒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他走出树洞,第一件事当然是先看看那把随身的血杀宝刀。
刀出鞘,只见三尺半长的刀身仿佛又长了一些,本是有些暗红色的刀身此时变成了鲜亮的血红色,他细细的拂过刀身,只见刀仿佛有灵性的闪了闪,又或者只是夕阳的余温让刀亮了一下,安眠的眼中映着这刀光,再细看,这刀上还有着些许花纹,又像是某种符号,随着刀上落日余晖的闪动显得有些妖异。
“伙计,该走了,我们去游历天下去!”安眠收刀入鞘后对着刀喃喃道。
在走去巨鹿回合陈到的路上安眠在想一个问题,虽说是去游历天下,但是该去哪里呢?去常山真定县看看能不能偶遇赵云?又或者去找个先生教自己读书识字?估计叔至不爱去学什么读书识字的,人家本来就会也用不着学。
安眠到了汉末这么久也看过点书,这时代的篆体他根本看不懂,索性他有系统翻译,但是他以后得写字呀,他不会写呀,这个系统可帮不了他。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巨鹿会和叔至后去常山碰碰运气,主要是去那寻找传说中的童渊拜师学艺,毕竟是传说中的枪神,说不定能遇到呢,要不他也没地方去。
又过了两日,安眠骑在一匹小毛驴上到了巨鹿县,驴是他路过一个村落里买的就是为了赶路方便,顺便他还跟卖驴的买了一身还算合身的衣服。
他和陈到约定的宾馆就在这巨鹿县,没错汉代是有宾馆的。
从《周礼》所记来看,早在周代中国的旅馆业已很发达,而且似乎是“连锁式”发展。如周王规定,有“国营招待所”性质的“驿亭”,要求每10里有“庐”,即简易房舍;每30里要设“路室”,以供休息;每50里的市镇要设“候馆”,候馆即可以入住的招待所。
诸侯国一般都设有高档宾馆,如鲁国有“重馆”、赵国有“陶丘之馆”等。“寓”、“舍”这类旅馆则主要为普通商旅服务,以民办居多,“逆旅”、“客舍”,都属于这一类。
古代客房亦分出不同的档次,同样有“豪华间”、“标间”、“多人间”的区别。当然,在古代不是这样叫的,宋元时期,豪华间叫“头房”,明清时因为出差官员多住这样的上等客房,又称为“官房”;普通或较差的房间则叫“稍房”、“陋室”;多人间则称为“通铺”、“大铺”
古代虽然无法信息化管理户口,但很早以前就有完整的户籍制度。为了证明和区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古人发明了“路引”、“门券”亦或“鱼符”、“牙牌”之类证明身份的腰牌。不过古人的防伪技术是非常差的,因此经常出现假冒的身份证。
如果是官员、商人出差,或得到官方授权的外事活动,都会持有“符节”或“符卷”,这种“符”、“节”、“卷”等,都是早期入住旅馆的身份证明,这些相当于现代的“介绍信”。
和现代一样,客人入住后要进行详细的身份信息登记,称为“店薄”,或“店历”要妥善保存,留底备案,逐月定期交官方查验。而且来客要登记姓名、籍贯、职业以及到何处去、干什么事,都要一一登记在案,以备官役衙差检查。严格的年代里,一到夜晚不准客人进出,直到天亮方可。
但是现在乃是战乱时期,又是战乱的中心点冀州,所以陈到所在的这个侯馆也没人检查什么了,原因很简单到处都是逃难者,有些人有钱就来住,那会儿也顾不得检查什么了,有钱赚就好,上边要收的税交的上就可以,所以陈到的到来也无人过问。
安眠眼下也是如此,只见他进了客舍侯馆,有个大爷倚着墙半眯着眼坐着,听到有动静也就抬头望了过来,一看是个提着兵刃的少年人,这老大爷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哪里来的小子,配着刀剑,看着倒是面善。
不过想归想,可能是上门来的生意他还是要招呼的:“呦呵,这位小哥儿,您是要住店呀?”
安眠也挺客气,或者说他对所有人都挺客气,只见他拱了拱手:“这位老丈,有个姓陈的小哥儿和我约好了,不知道....”
安眠这边话还没说完,老头立刻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姓陈,在这住了几日了,初来那天他也吓了一跳,身上有些干涸的血,还提着个大铁枪,像是刚杀过人,这又来了一个带着刀的,虽然看着不像坏人吧,但是这个世道睡好说呀!
不过老头还是点头称是,然后告知了安眠陈到所在的房间,开始老头还是有点担心的,但是想到那陈姓的小子这些日子都很规矩,每天都是早晨给一整天的房钱,估计也就是些逃兵之流的,这次其实也算是他猜对了,安眠和陈到确实是逃兵。
安眠到了陈到所在的房间,叩响了方面,屋里传来个机警的声音,“何人?”
“叔至,是我!”安眠的声音响起
屋子里的陈到等了好几天,那是真的有点等急了,再加上这些日子有官兵到处查一个姓安的黄巾逃犯,陈到也有些慌。
这时听到屋外传来自家兄弟的声音,陈到喜出望外:“远航稍待,某这就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