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斥候来报,怀玉将军……被……被挂在水葵城墙上。”
下属哆哆嗦嗦地向秦烈禀报着情况,首座的秦烈脸冷的可怕。
身边的欧阳洛为秦烈递上茶水,而东贰十尽责地站在欧阳洛的左侧,整个议事大厅落针可闻。
众将领们都默默站在议事大厅内,谁也不敢先出声。
单膝跪地的下属,他的冷汗已经一滴一滴落入地面,留下斑驳地痕迹,他敢动吗?!不!他不敢动,这么多大佬都不敢喘气,自己就更加不敢了。
“平时,你们不都说自己很厉害吗?!要为咱们北漠国抛头颅洒热血,怎么这次一句话也不说了……”
秦烈没有动欧阳洛递来的茶水,而是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付文,你来说说……”
站位最靠近秦烈的便是付文,他是一位长相魁梧的中年男子,虽然名字文静,但是人确是很是跳脱的。
“哎哎,那个……那个……”
秦烈被他的说话方式气的怒摔茶杯,这把付文将军终于被吓得蹦出来了自己的观点。
“启禀殿下,水灵国如此做派……定是想让我们去救怀玉将军……肯定是有埋伏或陷阱……”
“他们是在向北漠国示威!”
秦烈左手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右手拿着绢帕如爱怜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般,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冷冽的刀刃。
“是陷阱……是示威,亦是警告……怀玉将军要救,但是你们有没有思考过对策。”
秦烈抬头望了一圈一个个低声交头接耳的众人,很快一名右手还挂在脖子上的年轻男子一步向前。
“殿下,此次战事我们已经损失惨重,如若再……”
“本王要的是营救怀玉将军的方法与对策,而不是在这听你们的推脱之词。”
秦烈的声音更加冷了,议事大厅内似乎可以感受到冬日的寒霜。
“启禀殿下,下官有一计策,但是需要与您单独献计。”
最下首长相文静的白面男子,似乎没有看见周边众将领异样的目光,坚定地向秦烈说道。
“既然叶将军有良计,那么你们其他人店铺退下吧。”
下首的众人互相对望着,但是也没有停留多久,相继向外退去。
“洛儿,帮忙去准备下晚餐吧!”
秦烈赶人的意图明显,欧阳洛起身,扶了扶身,也走出了议事大厅。
……
“五爷,这溟王可真能忍,这都两日了,硬是没有任何反应。”
严六、李天佑两人手拿一根黄瓜,站在楼台之上,咔嚓咔嚓吃的很香。
“没有反应才是反应,我们啊,得等,我交代你们做的准备做好了吗?!”
李天佑望了一眼如死狗般没有反应的红怀玉,问起严六。
“放心,五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严六说完,从士兵手中接过一根杆子,杆子上面挂着一个绳子,交给了李天佑。
李天佑接过,又从严六手中接过一根黄瓜,将黄瓜挂在绳子上,然后如钓鱼般,将黄瓜靠近红怀玉。
“怀玉将军,来尝一尝飞泽国的特产,味道很是不错,也很解渴。”
被挂在城墙上风吹雨打两天的人,已经没有太大的力气,嘴唇干裂。
黄瓜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很快引起了红怀玉的注意,当他挣扎了良久吃到了黄瓜的时候,瞬间清醒了。
水灵国边境的将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此吃着飞泽国的贡品,这……这北漠国也只有在皇宫之中能品尝到,自己也有幸吃到过大拇指大小的,这……这确实是飞泽国的黄瓜啊!!!
“怎么了?怀玉将军不喜欢这个吗?严六,将黄桃搬上来,也给我们尊贵的客人品尝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