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一声声威严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韩大人一拍惊堂木,右侧秦烈坐于太师椅之上,尽显威仪!
“堂下何人?!”
“启禀大人,小的陈桂林拜见大人。”
陈捕头跪在堂前,没有任何留恋的回答着韩大人的问题。
“所犯……”
“韩大人,此案既然由陛下钦点商天意,那么就由他问话吧!”
秦烈突然出声,打断了韩大人的问话,反应了一会,韩大人起身向秦烈作揖行礼。
“诺!”
语气少有着带着不甘。
商天意听罢身体一顿,然后从角落里走到了大堂中央,向秦烈与韩大人行礼。
“劳烦韩大人下令将证人带入大堂。”
“商学子直接下令便是,你也是有皇命在身之人!”
韩大人没有下令,而是直接对商天意说道。
“诺!”
“烦请衙役大哥们带上证人!”
商天意向右侧的两名衙役说道,那两名衙役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望向韩大人,见韩大人轻轻点头后抱拳,退出大堂。
很快,影儿与老鸨被带了上来。
“吴玉拜见青天大老爷!”
“柳影拜见大人们!”
老鸨与影儿五体投地跪拜。
韩大人没有说话,大堂突然诡异的宁静。
“都起身吧!”
商天意没有再看秦烈与韩大人的脸色,直接说道,而角落的冯提莫却为他捏了一把汗。
跪地的两人听见声音便起身。
“陈桂林,你可认的此人?!”
商天意指了指老鸨,示意陈捕头。
“小的认得,是华桑楼的玉妈妈。”
“认得便好,你经常出入华桑楼?!”
商天意慢慢询问。
“小的原来是不去华桑楼的,因的一次巧合,认得了华桑楼的檀雪姑娘,所以后来常去。”
陈捕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为什么杀了秦王?”
商天意踱步到陈捕头的面前,脸上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为什么?哈哈!为什么!!你能不恨一个想抢走自己心爱之人的人吗?”
陈捕头突然站了起来,脸上是狰狞的,五官看起来如此的可怕,特别是那道伤疤居然都扭曲了!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伤疤已经不在流血也不在疼痛,可是他的心里的伤疤确一直在,血依旧留着,疼痛依然存在着。
“影儿!原先你说是你杀了秦王?!”
商天意又踱步到影儿的面前。
此时的影儿望着陈捕头,脸上是恨是不杀意。
“原先……原先小的为了主子,为了给陈捕头脱罪,小的冒认自己杀了秦王,望大人们恕罪!”
影儿说到最后,又五体投地跪拜,久久没有起身。
“原来如此!”
商天意点了点头,用扇子轻点下巴。
“大人们,小的能作证!原先……原先私下陈捕头还说要杀了秦王,秦王要强占檀雪,又毁了他的容貌,陈捕头很生气,他有……有作案的原因!”
老鸨紧张的开口说着,说的磕磕巴巴。
“而且……而且秦王殿下出事的那天,陈捕头来过华桑楼两次!一次是发现出事前,一次是发出事后。”
商天意挑了挑眉毛,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陈捕头。
“你看见陈捕头在发现出事前去过华桑楼?!”
“不是……是小的经过后院,听见……听见楼内的姑娘与陈捕头的对话,姑娘说的内容是陈捕头怎么来了!”
老鸨抬头偷偷瞄了一眼影儿,然后马上又低下看自己的双手。
“陈捕头,你可以说的?!”
秦烈眼中流露出不耐烦,突然开口。
“小的,无话可说,小的用从水灵国生产的玉簪子杀死了秦王,恨!是他让我失去了引以为荣的容貌,是他让我失去了科考的慷慨大道,是他要抢走我的心爱之人。我又怎么会不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