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是谁?!”
冯提莫的一声吼叫将站在窗户上的乌鸦惊起,呱呱乱叫着。
“大人,我们华桑楼没有叫影儿的女子,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
老鸨脸上满是真诚,回答着冯提莫的问题。
“唉!商兄,你看看,你看看,我们要救她,她却不想坦白,你说别人要她死,她怎么还包庇比别人呢?!哦!我知道了,她肯定是从犯!”
冯提莫故作震惊地对商天意说道,商天意不着痕迹点头。
“来人!将吴玉带下去行刑!”
说完,狱卒们向前,将老鸨从地上拉起。
“大人啊~大人!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凄惨地女高音渐渐远去,一炷香之后,老鸨奄奄一息,扒拉着脑袋,一道道鞭痕将囚服撕裂,血液从白色的囚服中渗透出来,慢慢扩张,形成绚烂的红色花朵。
“怎么,还不坦白?!”
冯提莫声音中透着冰冷,他接过商天意递过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的清香将浓重的血腥味冲淡。
边上的狱卒隐晦地抬起头,眼中透露着惊恐!很快在冯提莫察觉到异样转头看过来时,又迅速低下头去。
“不……不知……道……”
老鸨气若悬丝,周身的疼痛使得她言语艰难。
冯提莫皱起了眉毛,尽显不悦。
“大人,小的有办法!”
原先看了一眼冯提莫的狱卒一步向前,恭敬地作揖行礼道。
“你是?”
冯提莫看着这个不起眼的小狱卒,他的年纪很轻,约莫也就二十岁出头,个子不高,而他那明亮的眼睛之中,都是讨好的意味。
“小的叫孔二,大人您可以叫我小二子,同僚们都这么叫小的,小的也在这里干了六年多的审讯工作。”
孔二低眉顺眼,嘴角笑的像花一样。
“咳咳!”
商天意很不开心,冷意四散,他可不喜欢冯提莫对别人感兴趣。,即使他知道这人没有任何威胁。
孔二被这咳嗽声惊到,赶紧后退几步站定。
“你这生病了,最近咋老是咳嗽。”
冯提莫向翻着白眼,语气中没有任何关心之色。
商天意意识到冯提莫不高兴了,笑了笑,不再动作。
“小儿子?!你这名字到是别致的很,哈哈!”
冯提莫见商天意老实了,笑着念着孔二的名字。
“大人说的是!”
孔二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商天意,然后附和道。
“你有什么办法?!”
冯提莫变脸一般止住了笑意,眼中依然是原先的冷意。
“小的有一个祖传的秘法,专与用于审讯,不管多嘴硬的犯人都会乖乖招供!”
孔二眯起了眼睛,两边的嘴角勾起,简直像一只尝到蜂蜜的狐狸。
“此法需要让犯人服下小的家中的秘药,服下后可以让人产生被无数蚂蚁啃咬的痛苦,但是确对犯人造不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
冯提莫眼睛一亮,示意孔二将药给老鸨喝下。
孔二领命,从自己的帽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然后打开,将药强行灌进了老鸨的口中。
老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抵抗了,药物入口,瞬间腥稠的液体沿着喉咙而下。
半柱香后,老鸨逐渐感受到了万蚁啃咬的剧痛。
“啊!!!”
沙哑的喊叫声响彻在审讯室。
“说还是不说!说了也就少收点苦,还能留一条命。”
冯提莫已经没有了耐性,可是为了就洛儿,他也只得继续问着。
“救……命……说……说……啊!!!”
老鸨终于松口了,孔二机灵地拿出解药,解了老鸨的痛苦。
“呼呼……呼呼……”
痛苦虽然已经没有了,但是那刻骨的痛似乎还在骨髓之中。
“孔二,沾点水给她润润唇。”
商天意吩咐道,然后又添了口茶递给冯提莫。
“你这是把我当牛喂啊!”
冯提莫感到极具无语。
而边上孔二从老鸨的身上衣服上撕下了一小块,沾了点水,粗暴地给老鸨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咳咳!……影儿……影儿确实不是华桑楼的人,是……是檀雪在外面捡来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