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振……覃公子确是奴婢的常客,但是近些日却没有来了。前几日,奴婢还听京都学院的学子说覃公子死了?!”
银娘子将目光从画卷转移,满眼的不舍。
“确实!银娘子可有发现覃公子的异样?!”
商天意拿去茶壶为银娘子与自己添上茶水。
“异样……不知哪些算异样?!”
商天意将白玉耳环以及铜制胭脂盒拿出,示意银娘子辨认一二。
“这白玉耳环以及铜制胭脂盒,银娘子可见过?!”
银娘子将白玉耳环拿起端详着,她美眉微微皱起。
“这耳环与铜制胭脂盒奴婢都见过。”
“这耳环是覃公子给了银两,让奴婢从黑市买来的,此白玉虽然看着普通,实际上是天山羊脂玉,因天气地势原因产量极少。”
银娘子将白玉耳环放下,又拿起铜制胭脂盒。
“而这个,是有一日,覃公子来奴婢这喝闷酒,从他的衣袖中掉落,奴婢便打趣,让覃公子送给奴婢,哪知……哪知平日里十分大方的覃公子却拒绝了,而且立即从奴婢手中抢走,藏入怀中。”
“口中还嘀咕着这样几句话,为什么你不喜欢我,难道你也像父亲一样讨厌我。”
银娘子说完叹了一口气。
“覃公子平日里从不将奴婢们看低,常常与奴婢弹曲写诗,唉!多么好的男人啊!!也从不与奴婢们入房!”
“覃学子从没碰过你们?!”
“确是!他总是戌时便走,从不留夜。”
银娘子站起身来,向商天意作揖行礼。
“公子,如果有的不情之请!希望公子答应。”
商天意因银娘子突然的举动而轻咳一声。
“咳!你说!”
银娘子跪地,将额头重重地磕向地面。
“希望公子能为奴婢赎身!奴婢可以提供一样东西给您!是覃公子的!”
商天意将十万两银票放于桌子上,嬉笑道。
“这里是十万两银票,给你赎身足够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值得十万两银票的东西。”
银娘子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淡红色床前,她摸向床下,从床下拽出一个木制盒子,盒子不大,而且没有任何装饰。
银娘子将木制盒子放在桌上,拿下头上的簪子,原来是一把制成簪子的钥匙。
木制盒子被打开,盒内有很多银票。
银娘子从银票下拿出一张纸,递给商天意。
商天意打开闪着金光的大红色宣纸,宣纸之上是一首曲。
“今夕何夕兮与君对曲。今日何日兮得与君同卧。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君。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心乱君兮君已知。胭赠君兮君不受。举案君兮君且受。”
这字迹工整确是覃学子所写。
商天意将纸张收起。
“这曲,你如何而得?!”
“一次覃公子喝醉后所写,写完后奴婢便收起。”
银娘子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这十万两银票是你的了,也请银娘子到时候去公堂之上做个证人,为覃公子找到真凶!”
商天意作揖行礼拜托银娘子。
“奴婢应该做的。”
银娘子赶紧回礼。
巷外,二位去菱府查探的近卫正向商天意汇报情况。
“小先生,菱府书房内的密室里面全是冰及冰水,数量极多。”
“冰上还残留着少许血迹,极少,不仔细查看,几乎会被忽略。”
商天意听着情况,说道。
“麻烦二位,带一队人马,封锁菱府,并捉拿菱夫子。”
很快,菱夫子被捉拿带到公堂之上。
因着此案涉及皇室,并不允许公开。
公堂之上,王锴王大人坐在公堂书案前,秦烈端坐于右边。
“升堂!”
“威武………!”
“带犯人!”
很快,菱夫子与冯提莫各自被提上公堂。
菱夫子立于下首,冯提莫则跪地而立。
“堂下何人?!”
“学生京都学院西院夫子菱骆。”
“学生京都学院西院学子冯提莫!”
“让商天意上堂。”
秦烈吩咐道。
“诺!”
很快商天意被衙役带上公堂。
“拜见溟王殿下,王大人!!”
王大人示意商天意向前汇报案件情况。
“覃振一案已经找到真凶,”
“商天意,将你这几日的查探,一一道来!”
“诺!覃振并不是被冯提莫所杀,而是被菱骆所杀。”
商天意作揖行礼说道。
菱夫子很是冷静,望向王大人,作揖行礼道。
“你说我杀了覃振,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