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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柳骁之死真相(1 / 1)


“是又如何!”柳湘看着苏景宁眼中蓄着极重的恨意。

苏景宁冷眸望着她,周身的寒意顿生,一旁的穆溪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寒气。

“景宁,你认得她哥哥?”穆溪疑惑的问道。

“不认识。”苏景宁冷声说道。

柳湘却像被刺激到了一般,突然奋力的想要挣脱擒着她的侍卫,不要命般的冲向苏景宁。

“不认得,哈哈哈哈,你们苏家就是这般的吗!我哥死了,是为了救苏景琛死的!可是凭什么你不认得他!凭什么他苏景琛是名震六军的少将军,我哥的名字却连归京的捷报都上不得!凭什么我家破人亡,你苏家却阖家欢乐!苏景琛不是最宝贝你这个妹妹了吗?我要你死,让苏景琛也尝尝,失去至亲是和滋味!我要让苏家也试试家破人亡是何感受!”

“若非苏景琛好功喜胜,我哥怎会惨死在战场上!苏景琛他不得好死!”众人看疯了一般的柳湘,有些被吓到了,听她所说的话,神色惊异,柳将军的独子不是几年前在战场上战死了吗,这与镇国公世子是之间究竟有何隐秘?

众人望向苏景宁,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可结果却让大家失望了,那一袭素蓝锦裙的女子,立在人群中央,神色越发凛冽。看着柳湘的杏眸漆黑不见底。

“呵。”她朝还在拼命挣扎的柳湘嗤笑一声,缓缓靠近她。

“柳骁救了我哥?哦?是谁告诉你的,他柳骁是因为救了我大哥而死的。”苏景宁睨着她,眼中没了往日的清和,声音带着讥锋。

柳湘顿住了动作,看向了苏景宁,看着周围望向她们的人群有些慌张,率先出声道:“你想说什么,为苏景琛辩驳吗?你尽管说便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会有人撕开你苏家人伪善的真面目!”

苏景宁嘴角噙着笑望着她,可笑意却不及眼底:

“你当真不为武卫将军留一点颜面,不为你将军府想一想。如此莽撞,意气用事,自以为是,倒当真不愧是柳骁的妹妹。”

苏景宁顿了一下,又道:“今日可是你将这护着你哥的那层窗户纸捅破的,怨不着别人。”

“你可知当年柳骁为何会死在北境的落雁谷!是他违抗军令,擅自领了一队人马,追袭北燕穷寇,落入了北燕在落雁谷设下的埋伏!他是武卫将军的独子,将军将他放在北境军中历练,我大哥自不能让他在北境军中出事。所以大哥得知柳骁违抗军令,擅自出兵后。还是不顾危险,杀入了落雁谷救他。”

“我大哥因他被北燕军困在了落雁谷整整五日,一身的伤,差点死在了落雁谷,就因为柳骁一人,害了大周数千的将士,你说你哥如何上得了军报!他又凭什么上都是大周英雄的军报!你家破人亡!那些因为柳骁而死在北境的数千名将士哪一个不是家破人亡!”

柳湘听完苏景宁说的后,满脸愤怒,眼尾泛红,活像一个疯子:“呸!你撒谎!你在颠倒是非!明明是我哥救了苏景琛!若真如你所说,为何没人治我哥哥的罪!”

“那是因为陛下仁慈,武卫将军为大周忠勇一生,救人无数,他的名声不能毁在了一个扶不上墙的儿子身上!是陛下怜惜柳家,怜惜武卫将军,不治柳骁的罪!可如今都毁在了你手上!”苏景宁厉声说道。

“不,不可能你胡说!我哥不会做这样的事!你一个闺阁女子,又没上过战场,你怎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你想为苏景琛开罪是不是!你们苏家都是这般忘恩负义之人!”柳湘满脸怒意,可眼中却有些闪烁。不敢看苏景宁的眼睛。

苏景宁压下眼中的戾气,朝她冷笑一声:

“呵,看来这些年,武卫将军没告诉过你真相。若我所说有假,那这么些年,为何你父亲始终不愿提起柳骁,也不愿将柳骁迁入柳家祖祠!!”

柳湘的动作顿时僵住,脸色惨白。

苏景宁看着她,声音笃定道:“这么多年,你父亲不愿提起你哥,你早就起了疑心,所以你早就知道你哥是因何而死了,只是你不愿相信罢了!”

“可不论你信不信,你哥死的真相都是如此。你今日所做之事,伤不到我,更伤不到我苏家任何人!!只会害了武卫将军和你将军府!”

苏景宁神色平和,看着脸色惨白的柳湘,杏眸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自己作死的人,她为何要怜惜,大哥和阿爹没追究当年的事,不代表她不会,她这人睚眦必报,当年她阿娘因着此事哭伤了眼,大病了一场。他阿爹大哥仁慈,可是既然她柳湘不识好歹,碰上了她,那她可没有阿爹和大哥的那般仁慈。

柳湘最终被穆溪的侍卫带走了,至于她会是什么结局,毁了陛下亲手种下的神花,又坏了旭阳公主的赏春宴。就算她是武卫将军的女儿,也不会有好下场。

御书房。

“旭阳宫如何了?”周帝拿着朱笔正批着奏折,看见盛福进来了,随口问道。

“回陛下,来人传话。神花被毁后,殿下封了旭阳宫,不让人进出,是苏家二姑娘找出了毁花之人,那人是武卫将军家的小姐。因着几年前武卫将军独子的事,恨上了苏家,想借今日之事嫁祸苏家小姐。除了苏家二姑娘,也让苏家尝尝家破人亡的感受,现以下了大狱。”

周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向了盛福:“哦?”

“那苏家丫头是如何寻出毁花之人的?”周帝眉眼一挑眼中闪过惊讶。

盛福脸色堆着笑:“老奴听说,那苏家二小姐知晓神花习性,知道那花只要是沾过了就难以清理,这才寻出了那毁花之人。”

周帝点点头,示意盛福继续说下去。

“…只是,那柳家小姐当场咒骂苏世子,对苏家出言不逊,苏二姑娘将当年武卫将军独子的事当众说了。这……”盛福看着周帝的神色继续道,说话间有些犹豫,毕竟此事当初是陛下瞒下的。

周帝沉默不语,低头吹了吹折子上未干的墨。

才缓声道:“说了便说了。武卫将军教子无方,损毁御物,罚奉半年,至于那毁花的柳家姑娘就让溪儿自己看着办吧,神花被毁,那丫头定是气极了。”

周帝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若是柳相来求情,不见,把他打发走。”

武卫将军是柳相的子侄,当年的事被隐下来,这其中也没少柳相在里面斡旋。

“是。”盛福低声应到。

周帝将手中的折子批完合上,看向了盛福问道:“旭阳宫的宴可要结束了?”

“这会儿已经结束了。殿下只留了苏家二姑娘在旭阳宫。”盛福回道。

“随朕去趟旭阳宫。”周帝眉眼微冷,捏了捏眉间,看着有些疲惫道。

“是。”

盛福弯腰侧身跟在了周帝身后。

看了一眼周帝,小心问道:“陛下,那墨临渊少主所提之事?”

周帝脚步顿了一下,眼中闪过凝重,微微皱了皱眉道:

“明日你亲自将他要的东西送过去,别把人得罪了。”

墨临渊少主入了大周帝宫,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赴一个外门弟子的宴会。

赴宴不过是为了见周帝的借口,只是周帝想不明白宋辞安今日所提之事。

宋辞安以南越在大周的所有暗桩据点与他交换一物。

当年先帝在时便叮嘱过他不要得罪墨临渊,也不要轻视墨临渊。这些年他虽谨守先帝的嘱咐,可心中却从未正视过墨临渊,只觉得它不过是个传承千年的文武创学之地罢了。他虽敬重,可也从未将墨临渊放在心上。

直到今日,他见到了那位年纪轻轻,功力便深不可测的墨临渊少主,和他拿出的东西。他才真正见识到了墨临渊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他今日可以拿出南越在大周暗探暗桩的舆图作为交换的筹码。

来日便也能让南越将大周在南越的苦心经营的暗探也尽数铲除,它将四国尽数掌握在手中。难怪当初南越被磋磨成的那般惨状。这墨临渊已传承千年,实力不容小觑。

可宋辞安却拿这般重要的舆图和他换两枚茯神草种子。

那茯神草其实也不是什么仙草神药,只是它生长条件极为特殊严苛,几乎不能培植,所以茯神草早在几年前就在四国绝迹了,这两枚还是他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今日宋辞安竟然用如此大的筹码与他交换,那这天下除了这两枚茯神草种子,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三枚了。

这种子虽然是稀世之珍,可于他来说也是无用之物,那他为何不答应宋辞安的提议呢。

只是他心中不明白,宋辞安为何要花如此大的代价,不惜向他暴露墨临渊的实力也要得到这两枚茯神草种。

旭阳宫

穆溪正小心翼翼的照料被毁的神花,眼中蕴一丝伤神。

苏景宁站在她身旁,优昙婆罗花生长中一旦受到一点损伤,便会是致命的。这花怕是活不了了。

她轻轻拍了拍穆溪的肩膀,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穆溪晃过神,朝苏景宁笑了笑:

“我没事,只是今日我唤你进宫倒差点让你出了事。”

“柳湘本就是冲着苏家来的,此事与你无关。”苏景宁眉眼温和,声音轻柔。

“对了,景宁能和我去见见父皇吗?我父皇想见你一面。”

今日她本是要宴会结束后带景宁见一见父皇的,只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陛下要见我?”苏景宁微顿了一下,问道。

“嗯。父皇是看着顾砚安长大的,如今他要与你定亲,父皇想见你一面。”穆溪解释道。

苏景宁眼中闪过了犹豫,陛下想要见她?

“陛下驾到!”

“父皇怎么亲自来了?”穆溪朝外望去。

周帝应声而到。穆溪朝他迎了过去,苏景宁朝周帝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怎么来了?”

“臣女苏景宁见过陛下。”

周帝一身黑金色暗纹常服,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气威严冷肃。

他看了一眼穆溪身后朝他行礼,神色冷静端庄,一身素雅清和,身姿纤弱的苏景宁,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还带着些冷戾。

他朝苏景宁淡声道:“起来吧。”

才转身看向穆溪。

“今日你宫里出了事,朕来看看你。”周帝看着穆溪,眉眼温和。

“那毁花之人,朕以将她下了大狱,如何处置,你说了算。”

“知道了,父皇。”穆溪点头应下,但神色依旧不高。

周帝看着神色郁郁的女儿,笑了笑,继续轻声道:“还不高兴?朕以让人去寻优昙婆罗花的种子了,等种子到了,父皇再给你重栽一片可好。”

穆溪脸上的郁色这才消了些。

“嗯,多谢父皇。”

苏景宁安静的立在一旁,听着周帝父女二人的对话。

她隐隐觉得周帝刚刚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股令人胆战的寒意。

“父皇,这便是儿臣总和您说起的苏家二小姐,苏景宁。您之前不是说想见她一面吗?”穆溪见苏景宁一直安静的立在一旁,朝周帝道。

周帝看向苏景宁,眼神冷戾带着杀意,一身帝王之气压向苏景宁。

苏景宁神色不改,朝周帝微微低了低头,一身病弱之气,对上一国之君,却无半分怯意。

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帝的对她的杀意。

周帝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一身冷然之气倒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溪儿,你先出去,朕与苏家二小姐说几句话。”周帝与穆溪道。

“父皇?”穆溪眼中闪过忧色。

“无事,父皇只是想问苏家二小姐几句话。”周帝沉声道。

穆溪也只好朝苏景宁安慰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穆溪出去后,周帝才走到殿中的主位上坐下。

“你可知朕为何单独将你留下?”周帝黑眸睨着苏景宁,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扳指。

“臣女不知。”苏景宁微微摇了摇头,典雅大方,温婉莹莹。似乎真的不知道周帝为何将她单独留下。

周帝望着她,默声了许久。才冷声道:

“若朕为你令指一桩婚事,你可愿与北阳王世子退婚?”

苏景宁眼中闪过一丝恼意。明媚温婉的小脸神色平和,朝周帝跪了下来,声音中带着冷意:

“臣女不愿。”

周帝没想到她拒绝的如此果决,心中微恼,但又不能真吓到苏景宁。她可是镇国公的宝贝女儿,若她在宫中有个好歹,镇国公不得与自己拼命。

周帝声音中的寒意淡了些:“若朕告诉你,你若执意与砚安在一起,你会丢了性命,你还愿与他一起?”

“臣女愿意,还望陛下成全。”苏景宁没有思索便回答了周帝,温婉的声音十分坚定。

阿砚因她死过一次,她如今能再活一次,也都是阿砚给她的。

“可你命中有劫,砚安会因你而死!”周帝鹰眼看着苏景宁,眼中尽是戾色。

苏景宁在周帝说完后愣了一瞬,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低头看着腕间的血珠手链,小手微微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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