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许知节他们已经给铁门上锁了,主要是担心居民们浓烈的好奇心促使他们做出什么冲进他人住宅查看究竟的事情来。
幸好这层楼只有他们三个人住,三把钥匙一人一把。
涨水,到时候水电系统可能会瘫痪。
电没了,做饭用不了电器,他们便连夜出门找柴火。
但是,情况比想象的更加的糟糕。
之前经历极寒树木都被冻住了,现在温度变暖,冻住树木的冰块融化。
树木和树木都是湿哒哒的,这样的柴火根本没办法使用。
许知节的空间里面囤了很多,够他用的了。
但是胖哥和何言家里面却没有多少,到时候取火做饭都成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怎么能自然地把这些东西让胖哥发现呢?
这是个问题。
他们前几天做了一些复杂的收集木材的准备,用其他的东西点燃,来烧湿柴,烧成木炭。
又用木炭来烧其他的湿漉漉的木头...
如此往复循环。
这样浪费的时间多,工作量又大,但是收到的木炭又不是很多。
胖哥专门向工地请了一天的假来收集木炭,两个人砍柴、烧火,弄得满脸乌漆嘛黑,结果才半麻袋不到。
这够三个人用多久,三四天就用完了。
许知节是觉得收效甚微,想要自己的挂来帮助胖哥一下。
但是,最后却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胖哥晚上借了许知节的车出门,到附近的一座山上去捡一些比较细的干柴。
又砍了很多湿柴,能烧干的烧干,不能烧干的也烧的半干。
有水分的柴火不是不能点燃,只是点燃后有大量的烟雾,呛人又熏眼睛。
但是为了能多屯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胖哥半夜出门屯柴火,还把自己收集到的给了许知节一部分。
虽然许知节不要,但是胖哥还是强硬地塞给了他。
“哎哟,老许,跟哥们客气什么?”胖哥笑哈哈说完,又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工地上班去了。
许知节看着门口胖哥放在那里的一袋柴火,心里一股异样的情感。
自己成长的这些年从爸妈身上没有获得的温暖,却在朋友身上得到了。
还有恋人。
因为没有,所有宝贵。
何言对他的关心和爱,都是宝贵的。
他的脑海中在回想,之前何言问他的问题:“你真的爱我吗?”
许知节当然爱,只不过他更清楚了,他不只是爱何言的外表,更爱何言真挚的心。
他爱何言,爱何言的全部。
不仅外表,还有灵魂。
一个自由的灵魂,不应该被许知节以爱为锁链圈养在家里。
她应该有更广阔的的天地。
危险,大不了许知节守护她,护她周全。
“何言,你这几天状态不对劲啊,怎么老是走神?”年近半百的周医生托了托老花镜,想要透过已经有点花的镜片看透小女生的心思。
“没...没有。”何言整理好刚刚讨论的笔记后,匆匆离开办公室。
她走到外面研究病人的药方,在诊所实习的这几天真的比在书上要学得多。
有些时候,书上有些过时的方法却不适合线下的运用。
只是,最近自己的状态不佳,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却还是会想起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