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无事,倒是你可以感觉身体不适?”
听到这话玄德帝只以为江景初是离开他时间太久,担心自己的身体有恙,这才着急发问,想到这里玄德帝心里更是一暖,忙回答道:
“初儿放心,父皇的身体好得很。”
见玄德帝当真毫无有恙之势,江景初的心这才落下来,然后给他说了一遍自己前往幽州路上遇到的种种,虽然书信里已经简单概括了一遍,不过江景初还是又说了一遍。
玄德帝十分满意第点点头说道:
“看来我让陈玄黎和那卿忆风陪你同去是对的,不过这个卿忆风还真是有点东西,水患都被她轻松除去了。”
江景初骄傲的点了点头,两人还想说什么,这时大监进来说道:
“陛下,国师求见。”
一听到国师这两个字江景初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可玄德帝好似还挺开心的,对那大监说道:
“快快有请国师。”
不多时吴永明便从外走了进来,笑着对玄德帝行礼道:
“臣拜见皇上。”
“哎呀,你我还分这个干什么,不知道国师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玄德帝笑着询问,吴永明则是说道:
“臣没有事寻找陛下,只是听闻太子殿下来了,臣便来看看,毕竟太子殿下也是臣看着长大的,这突然离家四月有余,心里着实有些想念,还望陛下不要与臣一般见识。”
老狐狸,哪儿是来看自己的。
分明是想来试探自己是否掌握了他的把柄罢了。
江景初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又不能这么说,只能死死的盯着吴永明说道:
“多谢国师挂心,本太子好得很,一点伤都没有受。”
“太子殿下没有受伤便是最好,臣这也就放心了。”
看着祥和的儿子和国师,玄德帝十分欣慰的说道:
“好了永明,初儿刚刚才从幽州回来,都还未曾好好休息就来给朕请安,就不要叙旧了,先让初儿回太子府休息吧。”
“哦?幽州?那不是户部侍郎的老家吗,不知殿下可是寻到了他贪污的证据。”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永明的眼神别有用意,可都被江景初看在眼里,忙打呵呵说道:
“说来也是,这一路前往幽州倒是破了一些案子,可户部侍郎一案我却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真是可惜。”
听到这里吴永明好似有些松了口气的样子,这才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殿下勿急,有时候线索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就出现了,更何况你不是新找了一个幕僚和叫什么卿忆风的协同吗,再加上大理寺的陈玄黎,这贪污一案,指日可待。”
“我还真不知道国师会这么清闲,连本太子身边多了什么人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江景初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吴永明的眼睛,而后者也是不惧怕江景初的目光,直直看着他说道:
“身为国师,理应查清楚殿下身边人的所有信息,倘若那天殿下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岂不是可惜。”
江景初心想他才没有这个好心,只不过是在威胁自己,他掌握着自己所有信息罢了。
不过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让吴永明猖狂,到时候抓到最后的证据将他一窝端了,看他还怎么猖狂。
看着两人说话,玄德帝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总是觉得两人话里有话,却又觉得很平常的对话。
玄德帝连忙打断说道:
“好了,都别聊了,三日后便是初儿的生辰,不知道这次宴会的地址国师大人定在哪里?”
吴永明假意思索了一番对玄德帝说道:
“就设成宫宴吧,在仟青殿举行,不知陛下如何?”
“好啊,仟青殿可是祥瑞之地,初儿在哪里过生辰也一定会被神物所护佑,就仟青殿了。”
后来三人就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就各自离开了,吴永明回到自己国师府的时候,那厅堂下方已经跪满了人,吴永明气的将桌上的茶一掀,那茶杯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再看去已经是碎渣了。
吴永明十分气愤的指着下面官员骂道:
“都是一群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现在江景初手里没有我们的证据,我们早都已经落马了。”
“当初就让你们做事要干净利落,现在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底下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敢听着,不敢言语。
等把下面的人都骂了一遍过后,吴永明这才冷静了很多,对下方的某个官员问道:
“为何我侄子和幽州各大官员现在了无音讯?”
那被点名的官员忙回答道:
“这个属下也无从知晓,胡公子等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旦消息和线索都没有。”
这时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官员说道:
“是不是江景初他们查出了端倪,这才将他们给藏匿了起来。”
吴永明摇了摇头说道:
“对于江景初我还是了解的,他性子急,而且兜不住事情,要是知道我的事情,早就告诉陛下防范我,并且要将我绳之以法了。”
“可今天从他的对话中试探出他好似并不知晓我在做的大业,也不知道我侄子的去向。”
既然吴永明都说不是江景初了,大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都面面相窥,不敢言语。
吴永明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的挥了挥手道:
“都下去吧,一定要早日找到我的侄子,要是被他人利用,可就对我不妙了。”
“是。”
众人退下,而某处的黑衣人也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江景初也回了太子府,一回府就听说卿忆风不愿意沐浴,甚至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
江景初得知此事后连忙就去了卿忆风的住所,敲了敲门道:
“忆风,是我。”
过了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卿忆风看着江景初忽然觉得倍感亲切,连忙说道:
“我的天啊,你府上的人太热情了,说要伺候我沐浴更衣,而且还是帮我洗澡的那种,南商学院都是各自管各自,那儿有别人给自己洗澡的道理。”
“你这里我是一点儿也住不下去,你快给我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