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刺客三人显然是毫无防备,江景初快速的将卿忆风拉入自己的后方,拔出自己腰间的剑加以应对。
这次来的刺客不是对别人,正是对着江景初来的,就听那个假意装作摊贩的人指着江景初道:
“他就是当今太子,杀了他就能衣食无忧了。”
这时全部刺客都将目光锁定在了江景初的身上,陈玄黎连忙发出信号弹,然后加入战斗。
整个过程中卿忆风被保护的很好,根本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反而江景初就不一样了,本来胳膊就没好,应对敌人的时候伤口早就撕裂了。
就看到江景初的血迹顺着他的手往下滴,看的卿忆风心里这叫一个心疼。
只见江景初与那带头之人纠缠在一起,招式连连,场景异常的混乱,这当中,似有似无的暗器从那人身上射出。
卿忆风连忙提醒道:
“景初,暗器!”
有了卿忆风的提示,江景初很轻松的就躲过了这一劫。
阵阵刀光剑影中,两人的身影相互交错,速度极快。
那惊人的刀术和江景初的剑术在前方交缠,不过江景初显然技高一筹,没过几招便将那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只听传来一声惨叫,那带头之人鲜血四溅,被江景初直接刺穿了脖子。
陈玄黎这边战况也十分的焦灼,陈玄黎出手犹如电光火石,随着一连串的拳打脚踢互借,场景快速的变换着,不过一瞬间,便将一人踩在脚下,而另一个人则是迅速攻来。
陈玄黎也懒得陪这些小喽啰玩,直接拔出自己的脸,犹如一道闪电似的就将赶来的刺客一一解决。
等解决完那些喽啰,陈玄黎三人这才回到刚刚陈玄黎脚踩那人的面前,卿忆风冷着脸询问道:
“说说吧,是为谁做事。”
“哼,主人交代我的事情没完成,自当以死谢罪。”
说完他举起剑自己抹了脖子。
这人行动太快,陈玄黎还未来得及阻止他便已经自尽。
卿忆风的目光只不过在他身上扫了一眼,随后便看向了江景初,眉间担忧道:
“你还好吗?我看你伤口都撕裂了,同我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我还要陪你过花灯节呢,随意找家诊馆包扎一下然后去成衣铺子再买件衣裳就行,别担心,我不疼。”
江景初有些无谓的说着,卿忆风则是摇头有些生气的说着:
“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
“我错了嘛,那我听你的安排。”
卿忆风看着江景初这副小狗狗的模样也是生不起来气,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走吧,我给你包扎伤口。”
随后又是留下陈玄黎一个人整理现场,江景初乖乖的跟在卿忆风身后去包扎伤口去了。
不久后两人回到府内,卿忆风一边小心翼翼的给江景初包扎伤口,一边不解的问道:
“这来刺杀你的刺客会是谁的手笔,我可是有观察过,招招都是为了杀你,要不是你武功尚可,早就没命了。”
“武功尚可?这就是你给我的评价吗?”
显然江景初压根就没有抓到重点,而是在别的地方十分注意。
卿忆风现在的无语简直无以言表,只能哄着说道:
“谁说的,你武功很好啊,那一招一式,神了。”
听到这个回答卿忆风这才放下心来,只要卿忆风心里自己没有不好之处就行,这才回答她的问题道:
“想杀我的人有很多,无法从中抉择出来,不过我心里有大概的人选,只是现如今无法向你说明。”
“没事,我只是一个下属罢了,怎么敢管到太子殿下的身上。”
卿忆风正好给江景初包扎好伤口转身,根本就没有看到江景初脸上的伤心之色,江景初小声问道:
“若是我愿意呢。”
这时卿忆风转过身歪着头,有些呆萌的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江景初目光闪烁,摇头道:
“无事。”
“那好吧,伤口我也给你包扎好了,你切勿再动武了,再次撕裂就不好了。”
卿忆风一脸认真的给他叮嘱着,江景初点点头道:
“记住了。”
就在卿忆风转身端着血盆准备离开的时候,衣摆一下子就被扯住了,回过头就看到江景初那副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噘着嘴委屈道:
“你不陪我过花灯节了吗?”
卿忆风都被这个两面派的太子殿下给整笑了,连忙端着自己手里的血盆朝着江景初晃了晃说道:
“太子殿下,我总是要收拾一下这些东西吧,更何况花灯节最热闹的也是午后,现在还早着呢。”
“我们晚些再出去也可以。”
听到卿忆风只是去处理东西而不是直接走了,江景初心里这叫一个轻松,至于为什么,江景初自己都不得而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景初心里好似有了卿忆风的一席之地。
关于她的事情江景初都会比别人多关注一分。
江景初觉得可能这就是知己吧。
等到卿忆风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再次寻来大夫看过江景初的伤口后,得知一切无碍,卿忆风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久后陈玄黎也将那些刺客的尸体安排妥当回到了刘府,单膝跪地对太子殿下江景初报告道:
“殿下,光是穿着和武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人所为,那些被俘的都自尽了,想来是谁家养的死侍。”
这时的江景初再次换上了他平时威严的一面,轻抚下巴,冷声道:
“看来都城内想要我命的人可不少啊。”
“那依殿下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陈玄黎问道,江景初摆了摆手道:
“一次不成就还会有第二次,我们坐等那位继续出手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
卿忆风看着现在的江景初,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不好受。
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没想到他终日里还要防备着别人对他下手。
只要失误一次,将长辞于世。
忽然卿忆风心里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