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是不想哭的，丁程鑫一出声就险些忍不住了，努力半天才将眼泪憋回去。
不能哭，这段时间他已经够累了，总不能再让丁程鑫分心来安慰自己。
你把手机拿远了些，转了转眼睛等没有泪意才开口。
温小蕊：" “在干嘛呀？还在复习吗？”"
丁程鑫拿起自己刚才在做的题集，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丁程鑫：" “还在做呢，打完视频就准备休息了。”"
不见面的时候好想好想，真打了视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看着视频里的对方聊着没有什么营养的话，却一点也舍不得挂断。
丁程鑫：" “今年过生日又没在你身边。”"
丁程鑫语气低落。
一想到十八岁和十九岁的生日他都不在就觉得好遗憾。
温小蕊：" “等回来补过嘛，那礼物也要两份哟。”"
丁程鑫笑出声，摸摸视频里的小脸。
丁程鑫：" “好，给你准备礼物，你想要的都会有的。”"
给温儿准备世界上最棒的礼物。
正好可乐踱步过来，你走过去举起它的爪子让它和丁程鑫打招呼。
温小蕊：" “看这是谁呀？”"
丁程鑫：" “认得我吗可乐？”"
可乐配合地喵呜一声，你抱着猫确保它在视频里。
温小蕊：" “可乐说它很想你。”"
你顿了顿，低头看着可乐毛茸茸的小脑袋。
温小蕊：" “我也很想你。”"
丁程鑫听到这动作愣住，房间里的白炽灯映得眼睛闪烁，他转了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温小蕊：" “好啦，快去休息吧，明天再加油，可乐说你一定会金榜题名的。”"
你拉着可乐的爪子和丁程鑫拜拜，依依不舍地挂断视频。
过不多久张真源也打了视频过来。
张真源：" “今天开心吗温儿？”"
经过长时间的学习眼球有些酸痛，张真源揉揉眼睛看着你笑眯眯。
温小蕊：" “开心，要是你们都在就更好了。”"
张真源：" “快了快了，马上我们就能见面了。”"
他刻意没有说出具体的时间，好像这样相见的日子就真的接近了。
不过过段时间确实还要回去赶个通告。
聊着聊着张真源突然想起来什么。
张真源：" “哎，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给你打视频的啊？丁哥马哥打过了吗？”"
温小蕊：" “丁儿刚刚打了，嘉祺没。”"
张真源：" “那…那要不我先挂了吧，等会儿马哥再打不进来。”"
你看了下时间确实不算早。
温小蕊：" “行，加油。”"
张真源：" “好，那…你把视频挂了吧。”"
你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马嘉祺的视频通话，久到你以为没有的时候，手机上弹出来一条消息。
只有短短的三个字：睡了吗
正是马嘉祺发来的，你回了一句没有，又问他要不要视频，过了将近一分钟那边才发过来一个嗯字。
马嘉祺那边的视线很暗，暗到看不清他的脸，你怀疑他根本没有开灯。
温小蕊：" “为什么不开灯啊？”"
马嘉祺：" “…没什么好看的。”"
那边只听见一句低哑的声音，画面模糊地动了一下，应该是他撩了下头发。
温小蕊：" “怎么没什么好看的，看看你不行吗？”"
马嘉祺口齿不清地搪塞了几句，你只听清一句。
马嘉祺：" “不好看。”"
温小蕊：" “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