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天策所说,两人心神都是一震。
“你……你是来找孟婆的?”
惊愣之余,白衣女子惊了声,随即又补充道:“是孟婆约你来见?还是你自作主张?”
“呵呵!”
萧天策嗤地笑了笑,轻冷出声:“这重要吗?回答我问题,是你们带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说这话时,自萧天策的身上顿有一股强大的气势威压散发开来。
这气势威压一经散发,直接便将男子跟女子笼罩了住。
感知后,两人不由得大惊失色,神情中的震撼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实在是,萧天策的气势威压太过强大,两人稍稍感知,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便是便体内的气血都好似在这一刻凝滞了许多。
“我……我们带你去!”
稍顿了顿,男子一脸的痛苦地说道。
闻言,萧天策淡然一笑,道:“你做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听到萧天策这话,男子与女子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虽然萧天策这话看似简单不已,但他们都作知晓,若是不答应引领萧天策去见孟婆的话,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只稍稍想了想,两人便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面面相看了一番后,他们也没拖沓,这便在前引领着萧天策继续前行。
这走着走着,萧天策突然停顿了住。
“嗯?”
见状,男子与女子不由得一惊,直直朝萧天策看来。
“先生,你……你怎么不走了?不是让我们带你去见孟婆吗?”
迟疑之余,男子探问出声。
萧天策微微觑眼,没有着急回答男子什么,视线凝定在不远处的一处建筑上。
那建筑,呈一个三角形,看上去很是古怪,就跟暗黑金字塔一样。
见萧天策打量着那建筑出神,女子忙地抿了抿嘴,说道:“先生,你快别多看了,那地方可是玄冥教的重地,里面关押着不少凶神恶煞的人!”
让女子始料未及的是,萧天策对于她所说完全就置若罔闻,随即便径直朝着那三角形的建筑走了去。
“这?”
见得这一幕,女子与男子皆是一愣,神情中的错愕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稍顿了顿,女子忙朝着男子看去:“昊哥,这……这什么情况?他到底要干什么?”
闻言,常灵昊微微觑眼,作一副若有所思模样,思虑之余,他连忙凑到女子的耳根前,悄声细语道:“宣妹,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那镇灵塔乃是水火判官掌管之地,他要是擅闯,自有两大判官出手!”
“哦?”
经由常灵昊如此一说,常灵宣不由得一诧,细声回应道:“昊哥,你可真是好算计啊!”
常灵昊微微笑了笑,也没再多言,这便同常灵宣一道朝着萧天策追了上去。
没多长时间,三人便来到了那三角形建筑外。
“先生,这地方可是玄冥教重地,便是我等也不可擅入,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带你去见孟婆她老人家吧!”
常灵昊瞅了瞅伫立在前的萧天策,一脸凝重地说道。
萧天策闻言后,淡冷笑了笑,道:“我又没说要让你们陪着我一块儿进去!”
撂下这样一句话,萧天策也不等常灵昊和常灵宣作何言应,人已径直朝着前方的一条通道走了进去。
“这?”
见状,常灵昊怔住,跟着无奈地摇头叹息了一番,感慨道:“既然你要自己进去找没趣,那可别怪我们没阻拦过你了!”
说话间,常灵昊顺势朝在旁的常灵宣瞄了眼。
承接到常灵昊的眼神,常灵宣微微觑眼,一脸妩媚地说道:“昊哥,他自己要去找死那就由着他好了,我看他的这一副皮囊倒是不错,倒时候没准咱们还能把他的身体给炼制成走尸!”
常灵昊轻掀了掀嘴角,表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来。
随后,两人也没多想,这便在外面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没多长时间,自那三角形建筑内传出了一阵阵音爆声,整个建筑都作震荡摇晃,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要坍塌的样子。
感知这一幕后,常灵昊与常灵宣皆是一惊。
“昊哥,应该是打起来了!”
常灵宣激动出声。
常灵昊点了点头,轻嗯出声:“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仗着有点实力,便敢来我玄冥教撒野!”
很快,三角形建筑内的动荡便消歇了下去,一切都回归到了平静。
常灵昊和常灵宣继续在外面等待着,可让两人有些安耐不住的是,他们这都等待了很长时间了,却仍旧不见里面有动静传出。
稍顿了顿,常灵宣开口道:“昊哥,他都进去好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闻言,常灵昊微微觑眼,做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想了想后,他这才开口道:“宣妹,我看那小子定然已经死在水火判官的手上了,你不是想要他的尸体吗?走!”
说着,常灵昊也不等常灵宣作何言应,这便径直提步朝着通道内走了进去。
成另选见状,深呼吸了口气,随即快步跟上了常灵昊的步伐。
在通道内行径了没多久,前方拐弯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闻声,常灵昊与常灵宣不约而同地驻足了下来,跟着心神紧张地朝着前方的拐弯处看了过去。
不多时,便见两道身影自那拐弯处走了出来。
这在看见前方的两人后,常灵宣与常灵昊两人无不目瞪口呆,神情中的震撼就如潮水一般汹涌来袭。
只因,那从前方拐弯处走出来的,不是萧天策又是谁?
除此外,萧天策此时还拉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
“这?”
“怎么可能?”
“他竟然没事?”
眼看着萧天策就要近前后,常灵昊与常灵宣不自觉地惊叹出声,眸色里满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镇灵塔在玄冥教乃是重地,里面关押着不少人,说是羁押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可实则却全都是普通人,是玄冥教为了控制他人做事,而将那些人的亲人给关押了起来,达到要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