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时,蛇皇人已进入到了那房间内,待得房门关上的那一瞬,裴虎等人这才从震撼中回转过来。
这还不待他说些什么,裴国栋已率先惊出声来:“爸,这 ……这什么情况?萧先生这是要干嘛?”
闻言,裴虎苦苦笑了笑,摊了摊手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这还纳闷呢!”
说话间,裴虎顺势朝清虚子看去。
那模样,竟是好似想从清虚子那里得知什么。
突被裴虎这般盯看着,清虚子止不住地一愣,尴尬笑了笑道:“老爷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裴虎怔了怔,几度张口欲言,可最后偏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来,唯余一道长长的叹息。
接下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转到了那房门上。
看着看着,裴国栋忍不住的出声问道:“爸,萧先生把蛇皇叫到屋子里干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裴国栋一脸的迷惑不解,原本适才那情形,他都以为萧天策会跟蛇皇当场就冲突动手,谁曾想后面萧天策直接撂下话,让蛇皇够胆就去屋子里,这就把他们弄得茫然不知所措了。
裴虎一脸的苦涩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随后,众人便在客厅里等待了起来。
让人倍感奇怪的是,这萧天策和蛇皇进入那房间里后,里面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时间悄逝,不知不觉,好些时候过去了。
此时,见房间里仍旧不见有动静传出,裴国栋有些安耐不住了,忙地抿了抿嘴道:“爸,萧先生跟蛇皇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为何还不见出来?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听到裴国栋所说,裴虎微微皱眉,冷不防地白了眼裴国栋,气鼓鼓地说道:“我说国栋,你就不能稍安勿躁吗?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
裴国栋怔住,被裴虎这话怼了个无言以对。
这时,蛇皇的那婢女有些等不住了,眉眼一沉,这便急匆匆地朝着那房间冲了上去,看那架势,显是打算打开房门看看里面究竟怎么回事。
见状,裴虎等人全都不约而同地注视了过去,他们这心里也很好奇,萧天策跟蛇皇到底在房间里面做什么?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几个呼吸不到,那婢女便已冲到了房门外,正准备推门而入之际,房门突然从里面被人拉开了来。
定眼再看,但见蛇皇的身影率先落入到了众人的眼底。
“大供奉!”
婢女在看见蛇皇后,不由自主的唤了声。
蛇皇微微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话,径直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嗯?”
见状,婢女颦眉蹙頞,说不出为何,总觉得蛇皇这里好像有些奇怪,但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具体奇怪在哪里。
另外一边,裴虎等人在看见蛇皇率先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后,心神都是一紧,寻思着萧天策那里不会在房间里面出什么差池了吧?
就在几人忐忑不安之际,萧天策也从房间内走出。
跟之前进入房间一样,他整个人看上去仍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就连噙于嘴角的一抹浅笑都不曾有丝毫的动容。
“这?”
看见这一幕,裴虎等人无不失措茫然,脑瓜子里嗡嗡作响,完全空白一片。
不多时,萧天策人已来到了裴虎等人的跟前,而蛇皇那里则是带着婢女朝着客房走了去。
待得蛇皇与她的婢女走远,裴国栋一脸急切的出声说道:“萧先生,这……这怎么回事?”
萧天策淡然笑了笑,道:“少帅,武家的事情你们就用不着操心了,我已经解决好了。”
“什么?”
“解决好了?”
裴国栋怔住,被萧天策突来的言语弄了个措手不及,连带在旁的裴虎也做一脸的茫然失措。
对此,萧天策也没在意,转目看向清虚子,说道:“小清,我们走吧!”
说完这话,他没有再逗留,这便率先提步走了出去。
清虚子见状,连忙起身跟上萧天策的步伐。
待得两人离开后,裴虎与裴国栋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
裴国栋瞅了瞅裴虎,一脸迷惑不解地说道:“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裴虎没有着急回答裴国栋的话语,整个人作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稍想了想后,他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才开口道:“国栋,看来天策那里应该是与武家大供奉蛇皇达成了某种协议。”
经由裴虎如此一说,裴国栋心神都是一惊,稍想了想后,这才明悟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与此同时,婢女陪同蛇皇回到了客房。
“大供奉,那萧天策实在是太嚣张了,当着你的面还敢那般狂妄!”
“裴家也是可恶,竟然跟萧天策同流合污,这萧天策都亲口承认就是他杀死了少爷的,裴家还那般无动于衷!”
说到这里,婢女稍微缓了缓气,随即继续说道:“对了大供奉,适才萧天策让你去房间,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话间,婢女顺势朝蛇皇看去。
这一看,她顿时发现,蛇皇不知何时已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来,那冷厉的眼神,只稍稍触及,便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咕咕!”
突被蛇皇这般盯看着,婢女止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心神都在这一刻剧烈的颤动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供奉,你……你没事吧?”
让婢女始料未及的是,她这里话语方歇,蛇皇倏地蹙眉,随即一把探出手来,直接便将其脖子拿扼了住。
“咔嚓!”
下一刻,一道清脆的骨裂声传出,婢女的脖子直接便被蛇皇给扭断了。
与此同时,萧天策同清虚子正开车行驶在回冀尊天下别墅的路上。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车内的气氛显得很沉寂。
行驶到半途的时候,清虚子突然朝萧天策瞄了眼,率先开口道:“先生,你竟然会奴印之术!”
“嗯?”
伴随着清虚子这话一出口,萧天策心神都是一诧,一脸不可思议地瞄了眼清虚子,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清虚子微微笑了笑,回应道:“适才在东海山庄,我看见那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一刹,就瞧出了她不对劲,后面感知了下她身上的气息,原来是先生给她施展了奴印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