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奇怪的是南门的佣兵团在胡家的马车离开后,马上全速离开。大人您看会不会胡文轩就在南门的佣兵团里面?”通报的人眼中有畏惧,眼神恭敬,试探性地说道。
“不一定,也许只是障眼法,他也可能在缓慢离开的佣兵团里面。不过缓慢离开的还有办法可以追上,最快跑的如果不是第一时间追上,就难追了。传我命令,全体集合追击南门的佣兵团!”谢瑠站起身来径直走向大门。不一会,一队两百多人的队伍全副武装的冲出了南门。
第二拨监视胡文轩的势力,通报人正在密室声音嘶哑地张大嘴,发出一些人听不懂的声音。两眼全是黑色看不到一点白色,面部也爬满了青筋。似乎正在跟远方的虚空传递着一些信息,经过好一会终于说完后,通报人的眼珠恢复正常的样子,但是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旁边人递上一杯水问信息传递完了,通报人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第三波监视胡文轩的势力,也是最大大咧咧的势力,在四城门外回来通报的探子还在城中策马疾驰。经过一刻钟后,四人终于来到大院。
“报,胡家的马车在城外接触的是其他城的佣兵团,而且佣兵团围住马车交流了好一段时间,虽然四辆马车已经回城,但是胡文轩可能在四个佣兵团的其中一个。”根据通报四人在进来时显然交流了彼此的情况。
“其中南门的佣兵团在与胡家马车脱离后最为反常。在脱离的同时他们已经全速狂奔离开,目前我们要想追可能追不上了。”监视南门的探子说道。
“TM的!”一个相貌凶悍的中年大汉把一个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大哥,要不要我们飞鸽传书给大人,让大人在他们前进的方向安排人手伏击?”旁边有个背弓的干瘦男子问道。
“操那心干嘛!想被说低能吗?既然不确定胡文轩在哪个方向的佣兵团,那么我们先去找北门的佣兵团,如果不在再去找东门的。反正他们走得不快。老二你带几个人暂时拖延东门的佣兵团,我带人去找北门的佣兵团!找到后可以问清楚,刚才城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检查一下那小子是不是在佣兵团里面。跟着就是东门的,最后我们调查的,是两个方向的佣兵团。”被叫大哥的人跟背弓干瘦男说道。干瘦男认同点头,跟着带了三个人就离开了。
从城北离开的佣兵团大概走了三刻钟,就听到队伍后面马群奔腾的声音。后面来的队伍大概有一百五十多人,虽然人数没有城北离开的佣兵团多,但是还是分出了一半人拉大间隔从佣兵团的前方和左右三个方向围住佣兵团。这时佣兵团后面来了一个相貌凶残的大汉,看样子应该是领头的。
“前面的人听着,不想死的话,打开所有箱子接受检查。所有人放下武器接受检查!”相貌凶残的大汉大咧咧地大声喊话,完全没有把人数多于自己的佣兵团放在眼里。不过佣兵团都是过刀尖上舔血日子的人,哪里会轻易听命于人。这喊话反而让所有人都拿出了武器严阵以待。双方携带远程武器的也拿出了弓箭或者弩箭对准对方。队伍中间急匆匆跑过来了三匹马。
“这位壮士,我们去章城并没有得到雇主认可,所以此行没有护送任何人。而且队伍中没有马车,您可以轻易看到所有人的样子!您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领头的汉子说话。
“我去你M的,老子怎么知道你们箱子里有没有藏人,你们脸皮上有没有假面皮。给老子上!”相貌凶残的大汉也懒得废话,直接命令人杀人上去,一时间双方共两百多支箭交叉射向对方。章城追来的佣兵团先发制人直接就射中了五十多人,被追的城北佣兵团虽然有一半靠躲闪避开了要害,但是还是有一半中箭的人被命中要害倒下马。而他们似乎是经常做这样的事,对于自己射箭后佣兵团反击的箭多长时间到,有着准确的估算。先射箭一方竟然没有一人中箭。
“坏了,破灵箭!是高手!”在城北被追击的佣兵团首领喊道。因为对瞄时每个人肯定都用灵力运转防御功法,这直接穿透说明对方在箭上附加了很大的灵力用于穿透。双方厮杀到一起才过了一会,城北被追击的佣兵团首领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这边已经死了一半人了,对面顶多死了十个左右。
“好汉住手,我们愿意开箱和放下武器接受检查!”城北被追击的佣兵团首领大声喊了两次话。双方才慢慢停下来。叮叮当当丢下武器的声音不断响起。箱子附近的人也去打开箱子接受检查。章城追来的佣兵团,也不管里面是食物还是衣服,用武器使劲往里面捅。人员接受检查就更屈辱了,毕竟死了一半人都是抄袭相处的兄弟,更有不是亲兄弟就是朋友。这样无辜被杀,谁的心中都有怒气。本来检查人员只需要看脸和脖子处有没有不同肤色的假皮,或者最多捏一下就知道了。不过追击的佣兵团似乎没有放弃羞辱投降的佣兵团,很多人啪地一声打到脸上再捏脸皮看看是否有化妆。嘴上不断骂着TM的不服气是不是?一时间噼噼啪啪的打脸声不断响起,都是成年人很多人忍受不住这样的欺辱,又怒,又恨,又委屈,最后竟忍不住哭了起来。投降的人身上的钱财自然也被收刮一空。
收刮完后,追击的佣兵团看见己方死了十人,还有两人身负重伤基本没救那种,干脆直接过去插上一刀了结掉。
“呸!浪费老子时间!”追击佣兵团的头临走时特地跑到城北被追击佣兵团首领面前朝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说道。这样的羞辱使他猛地抬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相貌凶残的大汉。跟着迎接他的就是一枪穿胸!“大哥!”这时后面跑出来一个汉子抱住被穿胸倒下的汉子,声嘶力竭大声喊道,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了。
“有什么好横的,还有谁不服的吗?”大汉拔出长枪直接把血甩到前面几人脸上,同时大声问道。知道看见这帮人都低头不敢出声才满意离开。汉子抱着大哥的身体拼命想堵住伤口,而血继续像喷泉一样继续往外流。受伤汉子大口大口地吐着血,似乎有什么要说的。他弟弟只能哭着把耳朵靠过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