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弘毅转怒为喜,心中又喜又怕,因为如此动人心魄的声音,绝对配得上青云帝国第一美人的仙灵公主。正因如此俞弘毅猜测来人正是仙灵殿下本人,没想到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七公主竟然来到自己这里,还要调集衙役办事。
“微臣见过仙灵殿下!”俞弘毅不敢大意,马上下跪行君臣之礼。
“记得要保密,不然有你好看的!”陈静再次嘱咐俞弘毅说道。
“是,殿下莅临让小府蓬荜生辉,微臣一定谨遵号令!万死不辞!”俞弘毅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紧张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个高级的人物,兴奋是因为如果能替七公主办好事,如果七公主高兴肯定也会对他有好印象,功劳大可能还有赏赐。
“嗯,快去调集人手吧!”陈静再次催促。
“是,微臣马上去办!”俞弘毅这次急急忙忙出去调人去了。不一会,一百多个衙役已经集合完毕。正当俞弘毅想带头下跪行礼时,陈静用男声咳了一声,俞弘毅赶紧止住。
“大人,一百名衙役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俞弘毅改用手,九十度鞠躬行礼说道。衙役们看得奇怪,这是哪里来的大人物啊,还蒙面的。陈静点头回应。
“你们听好了,这次出城全部听从这位大人命令,是执行紧急且保密任务,如果谁不听从调遣和扯后腿,回来我一定重重惩罚!”俞弘毅对一百名衙役解释道。
“俞大人,是什么紧急又保密的任务啊?”衙役头目之一的张大发正好也在。陈静一听到这声音,眉头就皱了起来,同时印象中响起了那句在胡文轩被冤审过程中反复出现的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你叫什么名字?”陈静转身问张大发。张大发一时没反应过来,俞弘毅替他说了名字。
“张大发出列!掌嘴三十下!”陈静说道。
“大人,我犯什么错了?”张大发一脸愕然地问。
“来人给我掌嘴!”俞弘毅以为张大发问的事牵涉机密,还延误行动得罪了七公主,不敢怠慢,马上安排旁边衙役执行,啪啪的抽脸声开始响起,和张大发关系还算不错的俞弘毅在旁边还指挥用点劲,不一会三十下抽完了,打得张大发两边脸都红了。
“张大发不用去了,留在这里喊自己人面兽心道貌岸然,直到我回来。”陈静下令说道。俞弘毅听这么一说也想起来,审理胡文轩时张大发反复说了好多次这句话。难道仙灵殿下也在旁听?吓得他又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期盼衙役们能办殿下顺顺利利办好办完事情回来,连有好事情的心情都没了。只是在想仙灵殿下会不会认为自己昏庸。再想到皇室在找陈静,而陈静要求自己保密一下子头更大了。张大发也感觉到这句话可能是胡文轩的关系,就他对官场的熟悉,知道俞弘毅怕成这样,蒙面人一定来头不小。于是也顾不上脸面,开始在现场喊:“我人面兽心,道貌岸然。”周围的衙役跟随陈静离去,想笑但是都拼命忍住,忍到面部肌肉都僵硬了,双唇紧贴成一条线。
陈静带这一百名衙役来到自己扔胡文轩储物袋的地方,下令地毯式搜索储物袋,说是重要的证物。找到后不能随意打开,必须第一时间交到他手上。所有衙役看见蒙面的大人自己也在用心地找,不敢怠慢,马上开展地毯式搜索。一刻钟时间,就有人发现了储物袋并交到陈静手上。陈静心中高兴,现场每人赏了一金币。众人也相当高兴,觉得这位大人够意思,很大方。因为这相当于他们近三个月的工资了。
佩兰城通往章城的大道上
沈雅正带着自己的人马回章城,前面远处有快马正在不断靠近。因为地处荒郊沈雅没用幻术改变绝世的容貌,转头用美得勾魂的眼神指定和示意旁边的一个亲随,派人上前核实莽魂山脉信使装扮来人的真伪。验过身份后信使被带到沈雅面前,信使解下装饰头发束冠上一枚非常普通的的木头饰,用特殊的手法拆开,取出了里面的信纸,恭敬地递给了沈雅的随从。信使心中回想到了领任务取衣服的情景,说了保密等级后,长老给了她一身布衣,还有一双快烂的鞋。她将曹长老说信是交给月华殿下的,发制服的长老面无表情地听后,默默地收回了那双破鞋,换了一双鞋子和多给了一个普通的木头饰。证明她猜对了,发制服的长老想让她把信藏鞋底的夹层。她可不想当着公主殿下的面捣鼓鞋子。再看破木头饰,是那种人死了都没有任何人看得上的木头饰,这年头谁不戴金银和玉的,至少也是其他金属的。
沈雅示意拿信的随从直接念。
“两件事,一件是章城最近传闻出现了修为高深的色狼,曾单人消灭了鸩血佣兵团,叫胡文轩。曾于晚上强暴民女。后一件是。”随从看了后面的内容后递给沈雅。沈雅知道涉及机密,接过信纸看。
“色狼简单,我回去直接除掉就可以了。”沈雅不知道消息过来已经是滞后了,直接决定说道。她也有这个自信,同辈中,甚至是老一辈中,能是她敌手的没几个。
“这个胡先生可以想办法认识一下。”沈雅不知道胡先生就是胡文轩,所以这样对亲信说。
“是,属下回去就想办法,至于胡文轩这样的虎灵四层小角色就交给属下处理吧,用不着殿下出手!”旁边一个长得也算漂亮的美女向沈雅请示。沈雅想了想就同意了,她觉得胡文轩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章城
重新找到胡文轩给符文石的储物袋,陈静像什么宝贝一样,回去的路上拿在手里反复看,偶尔傻笑出来。让旁边的衙役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位表情木讷的大人是不是傻的。
在邓华山的房间里胡文轩和众人听了小孩的故事后,大家都非常同情小孩的身世。
“恩公,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上天惩罚我呢?这些年虽然坚持不做坏事,但是最后过的好绝望!”小孩丁铭肃哭着问胡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