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不知道白泽可不想赶她走,白泽已经生了心魔,他的心魔在他耳边不停说着:“你不是爱她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欺骗了你的感情,那你便将她关起来,让她成为你一个人的,让旁人再也见不到她~将她藏起来吧,她将只属于你!”
心魔在他耳边不停蛊惑着他,他看向舒瑶的眼神越来越具有攻击性。
对啊,将她关起来,囚禁她!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让她再也跑不掉!
白泽被心魔蛊惑的快要放弃挣扎,可目光对向舒瑶那小兔般的眼神,他又瞬间清醒。
不行,这个女人的心还有人他都要!不急,放松下来,不急,他可以慢慢来,一步一步将人抢回来。他不会让她再跑掉,不要吓到她,千万克制,别吓到她……
白泽努力克制着想发疯的心,他是真的快要疯了。
舒瑶也快疯了,被白泽吓疯的。
“你起来吧,我既已收你为徒,便不会再赶你走。你以后便住在西厢房,看还缺什么,我会一一替你添置。”
白泽早就将西厢房收拾好了,里面干干净净连床幔都准备了粉色的。他还专门下山买了了许多女子的衣裙,还有珠宝首饰,女人不都爱美吗?
还有他私库里的天材地宝,像是要一股脑全搬去西厢房,他想将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随即又递给她一个玉牌:“这是师徒牌,通过这个可随时与我通话。”
舒瑶还沉浸在恐惧中,又见白泽忽然变得正常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有了台阶便下, 诚惶诚恐的接过牌子,用带着哭腔的嗓音道谢:“谢谢师尊。”
白泽的指尖划过舒瑶的手指,他摩挲了两下,眸色幽深。
“这块牌子不可离身。”这是个定位器,有这块牌子白泽能随时掌握舒瑶的动向。
舒瑶哪里敢拒绝,连声应是。
白泽见她还有些怕自己,知道这事急不得,他眼中充满隐藏不住即将溢出来的眷恋,一秒也舍不得让舒瑶离开视线,可他不能这么做,舒瑶害怕,他该让人走了。
他声音有些僵硬:“去西厢房休息吧。”他贪婪的跟了她两步,一点也不想让他离开他的视线,随后又强迫自己停下。
舒瑶在这呆的不自在,又被白泽吓到,听他说可以走了,那是半点都不留恋,一溜烟的跑了。
白泽将神识释放,笼罩西厢房,观察着房间内他心爱人儿的一举一动。
他太思念她了,思念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视线一秒也不想离开她,也决不能再让她离开。
“舒瑶,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似疯魔了一般,自言自语道。
白泽没去问她当时为何不告而别,但他猜测与元绾绾有关。舒瑶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弄清了大夏发生的一切,心疼她,想了解她。这样,才能更好的掌控她,让她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心魔又出现了,他贴在白泽耳边蛊惑着:“想要就去抢啊,这么忍着做什么?你可是天神,要什么没有,这世界上就没有你想要却得不到的。去将她关起来,关在万朝殿,让所有人都再不能找到他,去吧!”
白泽冷眼瞧着另一个自己,他嘲讽道:“我想要的是完整的她,而不是一个躯壳。”
心魔狂笑:“女人嘛,你将她关起来日子长了何愁得不到她的心呐?要是放她出去,又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这不过才短短一年她就爱上了别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只管日日将她绑在床上,耳鬓厮磨,共赴巫山,何愁她不爱你?白泽啊白泽,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滋味吗?你已有一年未曾碰她了,去她房间把她压在床上啊!去啊!!”
心魔越来越癫狂,白泽在心魔的狂轰乱炸下头痛欲裂。
舒瑶离开他的这一年里他已经隐隐有了生出心魔的趋势,他以为只要找回舒瑶心魔便会消失,可是从再见到舒瑶开始,心魔便真的出现了……
他苦笑一声,他何曾这般狼狈过?
舒瑶进了西厢房看着这房间的设施不由得惊叹出声,这是她闺房的装扮,白泽怎么知道的?
还有这桌子上的武器,乾坤袋、万年灵芝、梅花针、这些宝物让舒瑶看花了眼。
心道,成了白泽的徒弟果然不一样,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给她。
再打开衣柜看到这一柜子的裙子跟一箱首饰,她惊掉了下巴。
她当公主时都不曾这么奢侈,没想到成了白泽的徒弟居然能有这种待遇。
舒瑶被一屋子天材地宝裙子首饰迷的眼花缭乱,完全没有在白泽房中时的那种惊慌失措,她现在快乐的快要飞起,这当白泽的徒弟也太香了吧!
舒瑶又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她爹也是白泽的徒弟,那她现在是不是乱辈分了?还有为何没有见到少善,少善跟白泽不是形影不离吗?
她躺倒在床上,脑袋不停转着,有太多东西想不通了,不过她可以等明日见到白泽去问一问他。
她明日想去药峰找陈飞白,短短一日不见他,已经有些想了。
陈飞白这人脾气虽暴躁,但炼药炼器都是有天赋的,她对于陈飞白能进入药峰完全有信心。
更何况陈飞白的天赋是被测出来擅长炼药,同他比试的人也不多,她对他的实力很有信心。
另一边的白泽还被心魔苦缠着,这心魔见说不动他,竟是直接幻化成舒瑶的模样,脱了衣服搔首弄姿的勾引他。
舒瑶怎会做出如此轻浮的模样,他冷眼瞧着,眼神冷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终于被勾的受不住了,他用神识探测到舒瑶已经睡着,便悄无声息进了她房间。
又加了一道昏睡咒,这才敢肆无忌惮亲吻她那娇嫩的嘴唇。他早就觊觎她的唇了,早就想亲吻她了。
他吻的疯狂,像是要将人吞下去一般,勾着舒瑶的小舌一个劲的痴缠。手上的力道不松,搂着她的腰将人勾入怀中,眼中似燃着熊熊烈火,像是要将人揉入自己骨髓一般。
心魔见目的达到已经消失,空留白泽一人对着舒瑶做着大逆不道的事。
很快,舒瑶便已如同初生婴儿般赤裸着躺在他身下,而白泽的衣衫却还完好无损,用手贪婪的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嘴唇似怎么也不满足一般,吻遍她身上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