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被他说的郁闷极了:“我知道我斗不过,所以才让你赶紧带着我走。那对狗男女一个装成我好朋友潜伏在我身边,一个装得一副深情模样,他们合伙欺骗我,害的我家破人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会放过他们!”
陈飞白被她的话爽到了,只要确定舒瑶已经不爱蓝经年他就开心。
他占有欲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但又听那对男女曾这么欺负舒瑶,也不由得动了替舒瑶出气的心。
“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那俩人我记住了,一有机会我就弄死他们!但是你不可单独行动,他们看着就不像省油的灯。”
舒瑶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为了防止跟那两人碰见她很少出房间,安心在房内等着大比。
可是她躲着元绾绾,元绾绾却一定要找她。
没办法,她身形与舒瑶太像了,况且蓝经年脖子里的月老线还安然无恙缠着,那说明舒瑶此时还活的好好的,她不确认一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舒瑶如何能安心。
元绾绾扭着水蛇腰走到舒瑶房门前敲了敲门:“姑娘,昨日多有得罪!我带了些瓜果前来谢罪,姑娘你开开门呐!”她拿腔拿调的喊着,吸引来楼下茶客注意。
元绾绾夹着嗓子说话听的房间内的舒瑶直犯恶心,她如今虽重修了金丹,可她修炼向来不如元绾绾认真,要是打起来恐怕很吃亏,便只能心中祈祷陈飞白赶紧回来!
舒瑶未曾搭腔,她的声音很有特色,恐怕一开口就会被元绾绾听出来,干脆在房间内装死期盼她赶紧滚蛋。
元绾绾哪里会放过她,她早就问过了店小二,弄清楚舒瑶就没出过房门,就在房间内,她不敢硬闯蓝经年的房间,却是敢硬闯舒瑶的房间的!
蓝经年金丹期的修为一直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他能任由元绾绾去敲门便是也想看一看帷帽下女子的面容。
元绾绾掌心凝聚灵力,她的金丹被碎掉了,可她身体本就不适合修炼,她走的就是吸食别人金丹提升修为的道路,金丹没了便杀两个金丹期修士取丹便是,元家家大业大杀两个金丹修士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碎丹之苦她不记到霍静头上,反而记在舒瑶头上了。
门轰的一声被灵力强行轰开,门内白衣女子戴着帷帽姿态闲适的坐在桌边喝茶。
舒瑶嘲讽道:“这位姑娘好生骁勇,我不应你自然是看不上你,不想搭理你,没想到姑娘如此不识趣还急的破门了。”她语气云淡风轻,声音传出去听的楼下看客笑出了声。
元绾绾听她这样嘲讽自己表情不由得冷了几分,却依旧还维持着大家闺秀的仪态。
“姑娘,我见你迟迟不应,担心你在房间里出什么事故而破门而入,我只是好心办了坏事罢了。”
舒瑶讪笑一声:“是好心还是坏心你心里清楚,此时强闯我房间,你是想找死吗?”
她凝聚灵力,既然躲不过打就是了,这个贱人她还怕了她不成?
楼下茶客都仰着头吃瓜,交头接耳说着些不明所以的话。
“这娘们好彪悍啊,人家不想搭理她,她就将门给拆了。”
“是啊是啊,长得这么漂亮,怎就心肠如此坏呢。”
元绾绾被说的羞红了脸,为了找回面子她强装镇定摆出一脸委屈解释道:“妹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本就是来向你道歉的,见门内没有声音我担心妹妹安危,妹妹这样恶意揣测他人不太好吧?”
陈飞白刚进门便见元绾绾将门破开在跟舒瑶对峙,他脸色臭的跟吞了苍蝇一样,舒瑶讨厌谁他便讨厌谁,更何况他对元绾绾印象本就不好,如今还敢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自己老婆,陈飞白直接就急眼了。
他擅长炼毒,此时炼制的各种毒药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他笑意不达眼底,走上楼去挡在门口:“这位毒妇很擅长欺负人嘛,我娘子看不上你不想理你你还贴上来,是不是贱呐?”
蓝经年一直观察着这边的动静,见元绾绾吃瘪他也懒得理,继续悄悄看戏。
元绾绾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眨着无辜的小鹿眼,看着小模样像是被欺负了一般很是可怜:“你们夫妻俩不用合起伙来欺负人吧,我本就解释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来道歉的还想怎么样?我一个女孩子如何打得过你们两个。”
楼下看客也摇了摇头:“这样二打一的确不合适。”
陈飞白笑的渗人,不过她那句夫妻俩取悦了他,他便不将自己炼的最毒的毒药给她用了,而是退而求其次下了另一种毒药。陈飞白扬手挥了挥衣袖:“店小二,这门坏了你看给我们换个房间?还有啊,赶紧带这位小姐离开吧,我们无心与这小姐纠缠,她还赖在我们门前不走了!”
陈飞白已经将毒下了,他自然笑呵呵的。今晚有元绾绾受的,欺负他不可以,欺负舒瑶更不行。
小二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上来劝架,将元绾绾连推带拽弄走了。
元绾绾见陈飞白已经回来也讨不到好处,离开后却还回味着戴着帷帽的女人说的话。
她连声音都跟舒瑶一模一样,更何况在房间里还戴着帷帽,不是心里有鬼那是什么?
她肯定那女人就是舒瑶,元绾绾眼里闪过寒意,心里算计着如何置她于死地。
不过不等她再出手晚上她自己便先出问题了,元绾绾痒的浑身打滚越挠越痒,竟是衣衫不整跑去蓝经年房间求救,那白嫩的小脸都抓烂了,看起来恐怖极了。
“蓝哥哥,有人害我,昨日那女人害我!你快救救我!我浑身痒的快要死掉了!”尽管到了这种时候她还不忘记用夹子音。
蓝经年本就恨元绾绾挖舒瑶金丹,此刻冷眼看着,竟是一动不动一副懒得管的模样。
元绾绾也看出了他不想管,于是换了个威胁的语气说道:“蓝经年,你娘的命可还握在我手里,你敢不管我就不怕你娘给我陪葬吗?”
蓝经年一把掐住元绾绾下巴,她脸上溃烂的伤口弄脏了他干净的手,眼底闪过嫌恶,随即冷冷道:“贱人,你少拿这个来威胁我!你多行不义惹了不该惹的人凭什么要我替你出头?你这么厉害自己去找那人要解药啊!”
元绾绾疯了一般冲向蓝经年撕扯他的衣裳:“蓝经年!你敢骂我?你现在装起人来了!造反时怎么不见心疼你那小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