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菲眼睛看着叶莫莫。
叶莫莫皱着眉,苦着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道:“二姐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赵敏一听叶莫莫的话气的大声说道:“什么叫我什么就是什么,你说这样的话可要好好的想一想。”
叶莫莫心里暗笑,就你这威逼利诱的招数一看也上不了什么台面。
蓝菲似笑非笑的说道:“赵敏同志,可没有你们家这样欺负新来的媳妇的,现在是新华国,不时兴旧社会的那一套了,再说你爸爸可是钢厂的领导,要是被有心人看见咱们钢厂被举报那先进就没有了,你们家的事我不管,但是要是影响厂里,那大家可是不答应的。”
赵敏却还是那副我没有错的样子道:“兰姨你这话就不对了,叶莫莫可并没有承认我们家对她不好。”
“那好人家的新媳妇儿都跪着?”蓝菲笑眯眯的看着赵敏。
赵敏这才连忙拉起叶莫莫道:“你先进屋去吧,舟桥该醒了,记得给他熬药。”
叶莫莫这才像只鹌鹑似的小心翼翼的溜着边快速的进屋。
蓝菲这才严肃的说道:“你转告你的爸爸妈妈,要是再让我看见一次,我肯定是要告诉你杨叔叔的,别到时候说我们没有人情味。”
赵敏连忙赔笑道:“多谢兰姨,不过我们是真的没有对儿媳妇不好,也请兰姨放心不会让您没有人情味的。”赵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蓝菲。
后者趾高气昂的走了,赵敏也进了屋。
进屋以后的赵敏看见叶莫莫正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气的拿起鸡毛掸子就扑了过去。
叶莫莫左躲右闪,这功夫真的不是白练的,打不着打不着气你一身毛。
叶莫莫表情到位,动作迅速,满屋子的跑。
最后赵敏终于累了,拿着鸡毛掸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喘着粗气,但还是说狠话道:“你给我等着,你等我逮着你的,还有现在快点做早饭,药也要熬上。”
叶莫莫感觉今天已经够本了,也就乖溜溜的去做饭了。
点上火开始煮粥热馒头,又做了一个凉拌菜和一个烫菜。
结果就是粥熬糊了,热馒头的锅也烧干了,凉拌菜放了半袋盐,就连熬的中药药壶都熬炸了,厨房弄的乌烟瘴气。
气的赵敏都快要爆炸了,打又打不着,还会演戏,她的妈妈在哪里找来这么个祖宗,这不是给自己家当免费保姆的,这家伙是来当祖宗的。
赵敏早饭也没吃着气的在国营饭店要了几个包子,回来和赵舟桥姐弟俩吃了,至于叶莫莫赵敏可不管,吃不着饭自己饿死。
吃完饭实在是忍不了了,这才去了医院,吵吵把火的把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母本来还想在医院住两天,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只好打完石膏就急匆匆的回家了。
赵父又去了供销社,把家里大大小小的锅都给买个遍这才回家。
拎着锅上楼的时候看见蓝菲,赵父习惯性的点点头,主要赵父和蓝菲就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彼此看一眼对方都嫌烦,要不是碍着面子,走对面估计连个头都不会点。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蓝菲停下脚步看着赵父道:“这又购置一批锅呀!看来来你们家当儿媳妇还真的挺不容易的。”
赵父刚要反驳,但蓝菲已经笑眯眯的走远了。
此刻赵敏和赵莹两个人开始盯着叶莫莫干活。
一个上午指使的叶莫莫脚不沾地。
到了中午依旧没饭吃。
叶莫莫也不害怕,拿出空间里的吃的躲在屋子里堵上赵舟桥的嘴,开始大快朵颐的啃着扒鸡。
吃完了拿下赵舟桥嘴里的破布说道:“你要是在敢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赵舟桥的脑子估计当时是瓦塌了,他认为自己的父母姐姐都在 ,又是在自己的家还怕你,回想自己妈妈说的有道理,这个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叶莫莫刚开门,赵舟桥就开始大声说道:“姐,姐叶莫莫她不照顾我,你们快来呀,她还打我。”
赵家两姐妹两个人一起站起来就往屋子里冲,没想到叶莫莫三下五除二将两个女人撂倒。
赵母又骨折,一家子对叶莫莫只能破口大骂。
叶莫莫却不还口任由她们骂,主要是骂她的脏话也不能粘在她的身上,但是打她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也让她们沾沾便宜。
但是骂了又能怎么样,赵家的母女三人拿叶莫莫还是真的没辙。
打又打不过,追又追不上,只能沾嘴上便宜,家里的家务活叶莫莫更是一点都不干,赵舟桥更是痛苦不堪,结婚的那天以为是娶了一头小绵羊,没想到生活在一起才知道这家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赵家人哪里吃过这亏,以前都是没理辩三分的主,现在却眼睁睁的受气。
原本赵母听贾婆子说那姑娘性格软弱,又在家里不受待见,这样的媳妇娶回来不是由着他们拿捏,等到自己儿子的腿治好了,再找一个拿的出手有工作的儿媳妇那不是易如反掌,就自己家这条件那小姑娘还不是乌泱乌泱的,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家子的算盘子一个都没打响,反被人家给拿捏的死死的。
赵家现在过的水深火热,叶家现在也是焦头烂额,先是张春花和叶柏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被人抓了个现行,而张春花确是“被迫”的,并且有人证和物证。
叶柏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和张春花来一场露水情缘,自己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二婚女。
可现在事情的走向却已经把控不住,他追求的厂里保卫科科长的女儿已经答应和自己交,就在这裉节上张春花的事情却被爆了出来。
叶柏并没有想到被自己哄的团团转的小寡妇居然还能这样清醒,而且自己明显的是被小寡妇张春花给下的套。
张春花现在拿着“证据”坐在叶家的客厅里,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哭的惨兮兮的。
叶柏皱着眉口气不善的说道:“张春花你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张春花用袖子一抹眼泪道:“叶柏你怎么有脸说这话,还我想怎么样,你睡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当时想怎么样!”
叶父和叶松很尴尬的低下了头。
“你不会以为我一个小伙会娶你这个二婚头吧!”叶柏现在愤怒不已,已经失去了理智开始口不择言。
张春花是个开放的性格,自然是不害怕把事情闹大:“那你睡我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是个二婚头?我和你在一起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而你确是以此为借口的耍流氓啊!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