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清月,性别女,刚高考结束,考入了本市最好的本科大学!
拿到两份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张清月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
因为这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
她没有生病,但是所有人都说她生病了,所以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的妈妈,一个豪门弃子,被用来拉拢新升起来的权贵。
也就是张清月的爸爸!
她的爸爸,有权有势,但是,与她的感情非常淡漠!从小到大,她们之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培养什么感情了。
她的妈妈每天出门在外,和她的朋友们一起保养,然后打麻将去旅游,对她不闻不问。
尤其是,在她的弟弟出生的那一刻,张清月就成了家里的透明人。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下去。
直到张清月,转学来了这所初中,就变得不一样的。
贵族学校?恶心至极,张清月不想继续待在那个学校了,是的,她已经被盯上了,再继续待下去,就只有被霸凌这个选择了。
所以她逃了,她央求着不怎么见面的父亲帮她转学,可是转学手续,都是助理处理的。
真是可笑!
来到这所初中,张清月能感受到自己与这些同学之间的不同。
她的头发是富贵里保养出来的长发,与这些发质参差不齐,剪着一模一样的学生头,不一样。
因为父亲捐了一栋教学楼,老师都不敢真的让她把头发剪了。
就连校服,明明是一样的,但是她的服装材质却是家里找人定制的。
不是说什么,炫富什么的。
只是这样的个别待遇让张清月在班级里成为了特殊的存在。
高岭之花,就是这么形容张清月的。
班里的每一个人,张清月能记住的,屈指可数。
她的座位自然就是王的故乡,毕竟她也看动漫的。
她的后桌就是江米儿。
一个班里都怎么怎么喜欢的女生。
她很阴沉,一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每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写着什么,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
但是她发现,每次考试,她这位后桌的成绩,竟然都还不错。
可是为什么会被调到这么后面?
张清月曾试过与江米儿搭话,但江米儿从来没有理会过。
每次这时,她的同桌便会阴阳怪气的说一顿江米儿,但是江米儿也不会反驳,只是一直用她阴沉沉的表情一直盯着,一直盯着,让她同桌不敢再说什么了!
“简直跟个神经病似的。”
张清月听见这个吐槽,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和这个班,也不怎么熟!
自从来到这个班,她也零零碎碎的收到过想当她小弟,但是要掏钱养她们的人。
张清月轻笑,她像个冤大头吗?有钱请个保镖,来学校当个体育老师什么的,不比请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腿子强吗?
而且她真的很烦贵族学院里的那一套规则。
只是没想到,霸凌不管在哪个学校,都存在着。
张清月抬头看向窗外,手中转着笔,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解释着课文里意思。
她都听得懂!
好无聊啊!
好想去死!
打开窗户,从这里跳下去怎么样?
会不会摔成浆糊,有点不雅观!
这个学校怎么连个空调都没有?而且这大风扇会不会掉下来?
掉下来的话,会不会把底下的同学给搅死?画面一定很血腥!
谁会想到,班中的高岭之花,在想大家的各种死法。
还有自己的死法。
后背感觉到被戳了戳,张清月回头看去。
“我橡皮掉你桌子底下了,能帮我捡一下吗?”
张清月看着这个带着大框黑色眼镜的女孩,没想到声音是这么甜的。
张清月弯腰将橡皮捡起来,放在她的桌面上。
“江米儿,你上来默写!”老师自然也看见了,她在上面讲,学生在下面自己讲,这不就是在挑衅吗?
张清月不敢说,那就换一个好说得。
江米儿拿橡皮的手一顿。
磨磨蹭蹭的走到老师旁边,底下的同学将目光放在了江米儿身上。
张清月捏住了笔,也抬头看向江米儿。
在一众人的目光下,老师让她写啥,江米儿就写啥。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这么震惊。
“好了,下去吧,下次再交头接耳,就去后面站着听!”
江米儿低下头,不理会老师的话,坐回了位置上。
张清月觉得,这人真奇怪!
竟然比她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