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让我回家打个电话就是了,您这大半夜的跑进西南王府干什么。”娜姐生怕自己这个爱讲话的父亲没完没了,急忙转移话。
“哼!”陈泽端冷哼了一下,正色道:“西南王府怎么了?想当年,国主的皇宫我也是进出自由呐!”
娜姐笑道:“知道了爸,您是什么人物呀!”
娜姐继续道:“你还没回答我,大半夜的你鬼鬼祟祟的来这干什么呢?”
“当然是来看看秦朗那小子啊!”陈泽端脱口而出,随即,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他不在,不然的话,老夫一定要向他讨教一二。”
娜姐惊诧道:“你是来给人家比武的?”
陈泽端连忙摆了摆手,轻声地说:“那是顺带着的事,主要的事当然是来接我的女儿回家嘛!”
娜姐盯着陈泽端的眼睛,良久之后,笑道:“爸,您说谎!”
“哈哈......什么事都瞒不过我女儿呀。”
“要是你的那几个哥哥跟你这样聪明就好了。”陈泽端脸色一沉,目光中透出一丝失落。
娜姐安抚道:“好了爸!我哥哥他们不都过的挺好嘛!”
“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呀?”
陈泽端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了,不说他们了。既然那小子不在,爸爸就回去了,我明天就派人来接你。”
“爸,为什么这么急呀。”娜姐问道。
陈泽端冷声道:“因为明天12点我们陈家要与孙泰铭的富康集团开战!”
“什么?”娜姐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您疯了呀爸爸,孙泰铭可是世界级的财阀,况且在大夏无论纳税还是人脉都属于顶流,您跟他开什么战。”
“虽然孙泰铭表面上傻傻乎乎的,但是人家的脑子可不是真傻,他是个表面上无所事事,行事鲁莽的人,其实人家聪明的很。”
陈泽端欣慰地点了点头:“娜娜呀,你要是个男孩子多好啊!”
“为什么?”娜姐一脸疑惑。
陈泽端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爸爸先回去了。”
娜姐知道父亲的秉性,也不好再阻止,便没有再说什么。
她看见父亲缓缓站起身来,向窗阳台走去。
“爸,门在这边。”
陈泽端挥了挥手中的拐杖,示意自己没走错。
“嗖!”
一道人影飘过。
陈泽端从阳台的窗户上跳了下去。
娜姐尴尬道:“还跟年轻时候那样,时不时的就连轻功跳楼。”
......
凤凰夜总会,
仅次于范文哲的帝豪夜总会。
是西南地区第二大夜总会,据说是孙泰铭的夫人维纳斯投资的。
夜总会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超跑。
一些花花公子搂着各色的性感美女进进出出的,道路两边,有的已经喝多的人女孩滚在地上撒泼,有的蹲在地上呕吐。
秦朗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望着这些灯红酒绿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点燃一支烟,自言自语道:“这上流人的社会,好像往下流。”
就在这时,
一辆限量版的保时捷跑车从他身前快速驶过。
“嗖——”
一阵疾风吹来,秦朗口中的烟灭了。
开车的正是孙泰铭的女儿Sarah小姐。
秦朗丢掉手中的烟,装作土豪的样子,甩着胳膊,岔着腿把头晃的像个拨浪鼓,走进了凤凰夜总会。
夜总会中,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西洋女人,坐在透视玻璃的包厢内,
她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美妇,高高的鼻梁,蓝色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透亮,雪白的皮肤闪闪发光。
她身着一身蓝色的晚礼服,胸前两座傲人的山峰超过了F码,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特别引人瞩目。
此人,便是孙泰铭的夫人戴维斯女士。
“吱呀——”
包厢的门打开了,Sarah走了进来。
“妈咪!”
“哦,宝贝!”
母女二人相拥在一起。
戴维斯转身倒了一杯红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那张血红色的大嘴,大声地说道:“孙泰铭这个蠢货,连女儿都保护不了。”
“妈咪,这件事情并不怪爸爸!”Sarah匆忙解释道。
戴维斯用手摸着Sarah的脸,柔声地说:“我的宝贝你受委屈了。”Sarah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委屈地泪水。
“这群下贱的低等人,竟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戴维斯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转过身去。
Sarah吓了一跳,没敢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妈咪最痛恨的就是这些下等人,尤其在这灯红酒绿下,无论他们穿的多么冠冕堂皇,在她妈咪的眼里都是下等的人。
因为她妈咪从小就给她灌输他们洋人才是正统高贵的人种,因此,她也憎恨这些下等的人。
她妈咪之所以嫁给他爸爸,是迫于家族的胁迫,具体的原因她也不清楚。
戴维斯站在透视玻璃前,注视着台下的这群男男女女,她很享受在这样的气氛中生活,尤其那些下等人,看着她的身材垂涎欲滴的样子更令她兴奋。
就在这时,她眼前一亮。
她发现了站在门口处的一个下等人,虽然这个人不属于他们这高贵人的圈子,但是此人的特质牢牢吸引住了她。
她匆忙的走出了包厢,Sarah一头雾水也紧跟在妈咪的身后。
轰隆的摇滚声,响彻大厅!
周围的男人看见戴维斯和Sarah脸上挂满了萎缩的笑容。
“您好先生!请问您几位?”
一名服务生上前问道。
秦朗道:“一位。”
“那请问先生需要散台还是包厢?”
秦朗没来过这种地方,唯一一次去还是揍范文哲的时候,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二楼包厢!”
服务生回过头去,躬身道:“好的,夫人。”
戴维斯目不转睛地望着秦朗,轻声地说:“你很特别。”
“我头上有两只角?”秦朗回道。
戴维斯摇了摇头,红唇微张道:“特别的有男人味。”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胸前那两座山峰摇曳不止,晃来晃去。
此时,Sarah跟了过来,认出了秦朗,她竟然没有任何的害怕,因为她竟然对这个陌生而又凶狠的男人产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