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阔呀,谁的电话啊?”
一位身穿太极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倚在摇椅上,他虽然两鬓花白,但是那张刚毅的脸庞上,一双慧眼,极具威严。
此人,便是大夏第一隐士,杨成刚老爷子。
他祖上是清朝雍正帝时期,所创建的“粘杆处”的头领,是正经的八旗子弟。虽然隶属于内务府,但是不受其管辖,而是专门负责替雍正帝刺探情报,暗杀对手!是雍正最信任的人。
乾隆时期,粘杆处被解散,他的祖上便被皇帝赐姓,隐居到了民间,但是粘杆处的运作机制还有培训准则被保留了下来。
在整个大夏地区,没有他刺探不到的情报,没有他克制不了的政敌,没有他暗杀不了的对手。
他之所以称之为隐士,是因为现如今,任何世界财阀,政界领袖想聘请他们,都不得逞,而且他对钱不感兴趣,祖上留下的一些东西,足够他们生活所用,而且他们不经商,不参政!
“父亲,是富康集团的孙泰铭先生。”杨阔转过身来,只见他五官俊秀,帅气中带有一抹刚毅,清秀中带着一抹儒雅。
杨成刚眉头紧蹙,沉声道:“这是他遇到麻烦了!”
“孩儿说您不便见客,直接拒绝了他。”杨阔回道。
杨成刚点了点头,眼前一亮,“阔儿啊,你对秦朗这个人怎么看?”
“秦朗?”杨阔眼前一亮,缓缓站起身来,给父亲倒了一杯水,一脸认真地说:“这个人,年轻,有头脑,据说功夫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呵呵呵......他不是人!”杨成刚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脸上神采奕奕,露出信心十足的神态。
杨阔惊诧不已,“父亲您说什么?他......他不是人?”
“是的,他不能算是人!”杨成刚脸色一沉,严肃地说:“他是蛟龙精!”
杨阔听罢,身子竟然抖动了一下,询问道:“蛟......蛟龙精?蛟龙精可是化龙瑞兽,他一介凡骨,怎么会成为蛟龙精?”
杨成刚挥了挥手道:“鹤鸣镇盘龙村,坐落在落凤山脚下,这地方可是九龙聚集之地,凤凰展翅之台啊。”
杨成刚说到这里,双眼注视着远处的风景,回忆起了往事。
原来,当年他祖上跟随大军南下,随后,便把家安在了蓉都的鹤鸣古镇,落凤山,也是他们祖上记忆最深刻的地方。
乾隆皇帝虽然明面上解散了粘杆处,但是暗地里还是给了他祖上一道谕旨,那就是查清落凤山的龙脉之谜,寻找天下奇人异士,把刘伯温斩断的龙脉改变,增强大清的风水之势。
很可惜,并没有成功!
“阔儿啊,你是不知道,这个秦朗的家啊,就住在这龙脉的脊骨之上。”杨成刚眼中冒出激动的目光。
“难怪他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本领,原来是受到了龙气的加持啊!”
杨阔点了点头,羡慕不已。
......
蓉都市内,
草堂路,别墅群。
孙泰铭的家也在这里。
“这个杨成刚,真他妈的会装逼,连老子的电话都不接!”孙泰铭端坐在沙发上,嘴里嘟囔着,满脸的心有不甘。
“嘭!”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陈先生,我们家老爷真的不在家!”管家慌张地拦着一个年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孙泰铭看见此人,“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哎呀!原来是陈老先生啊,您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亲自上门了啊?”
“你孙泰铭可是个大人物啊!老朽若不是亲自前来,下一步你孙泰铭是不是把我也给绑了啊?”
陈泽端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大声叱责着。
“绑?绑什么啊?陈先生,这话从何说起呀?”孙泰铭一脸懵逼。
陈泽端质问道:“今天你是不是派人跟踪了一个女人?并且绑架了她家人?”
“这......这......”
“那娘们不过是一个开火锅店的低等人而已嘛?怎么?她跟陈先生有亲戚?”孙泰铭一脸不屑地说。
“她是我的女儿!”陈泽端猛地敲了敲手中的拐杖,气的吹胡子瞪眼“在孙大老板的眼里,是不是开饭店的就是低等人呐!啊!”
“老朽我也是开饭店的,在孙大董事长眼里,是不是也是低等人?”
“你说!你今天要是不给老朽一个说法,我灭你全家!”陈泽端双眼透出一道凌厉的目光。
孙泰铭皮笑肉不笑地招呼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嘛!陈先生您请坐!”
“误会?”陈泽端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说:“如果只是平常百姓家,你孙大老板就可以随便绑架了?是不是?”
“你少给老朽来这一套,你是忘了老朽干什么出身的了吧?”
“岂敢......岂敢哪!”
孙泰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此刻,恨不得此刻找个洞眼钻进去。
陈泽端曾经是上一届国主的幕僚,官至大夏议会副主席,退休之后便和子女在蓉都安了家。
此等人物,岂是孙泰铭这样的商人能惹得起的?
陈泽端退休后,定了一个铁律,凡是陈家的后代谁都不允许参政,只许经商,而且经商也不能做其他的生意,只能开饭店,无论是大店还是小店。
孙泰铭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泽端会定下这样的规矩,他现在才知道,娜姐虽然姓李,却是陈泽端的小女儿,因为她违背了家训跟一个基层的督察结了婚,才被赶出了家门。
最令孙泰铭恐怖的是,陈泽端可是大夏排名前十的高手,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你要给我个交代!”陈泽端声音强势,不容反驳。
孙泰铭吓了一跳,心里嘀咕道:“这他妈的什么事啊,那边一个还没交代完,这边又来一个交代的,我他妈的一个世界级的财阀,被这群人捏着鼻子灌气受吗!”
“回答我!”陈泽端的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
孙泰铭回过神来,赔笑道:“回答您什么?”
“这件事,你怎么也得给我个说法!”
“您说......您怎么说,我怎么办!这总可以了吧?”
陈泽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像句人话,我对你的态度很满意!”随后,话锋一转,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个高贵的混血女儿呀?怎么没看见人呐!”
“哦,她跟她妈妈去夜总会给大家发工资去了!”孙泰铭毫无警觉,脱口而出。
话落,他突然眉头一紧,眼前一亮,又觉察到有什么不对,惊问道:“陈先生,您问她做什么呀?”
“我不是要你给我个说法嘛!”
孙泰铭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也答应给我个说法嘛!”
孙泰铭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