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镇上,
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场盛大的选举大会!
鉴于黄金叶主动提出辞呈,镇主管的位置便空了下来。
经过议员投票,刘向阳重新上位,成为新一届鹤鸣镇的负责任人。
“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可我真的受之有愧啊!”他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登上讲台,大声地说:为了我们古镇的发展,我认为,选举德才兼备,年轻有为的人担任这个职位比较好!”
“这是一个亿的现金支票!”
刘向阳从文件包里,拿出这张支票,向议员们展示了一下。
“这一个亿的招商引资,对市里来说九牛一毛,可是对我们古镇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谁说不是呢?刘主管就是本事大,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未雨绸缪,给咱们镇拉来一笔大投资。”
“我们大家果然没有浪费手中的选票,对得起自己的职责和义务啦!”
众议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刘向阳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他提高了嗓门,“这笔巨款是盘龙村,秦燕的儿子,秦朗捐赠给我们镇里的!”
台下,传来一片惊呼声!
“秦朗?不就是当年盘龙村泥石流灾害的唯一幸存者吗?”
“是他!记得有三四年没有见过他了吧?这次回来,竟然捐款一个亿,真是大手笔啊!看来在外面混的不错。”
“这小子,我从他小时候,就觉得他不像一般人,果然有出息啊!”
“可不是吗!是个苦命的孩子啊!父母生死不明,幸亏被刘向阳的表叔颜润川养活了几年,多么懂事的孩子呀!颜润川若是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众议员纷纷表态,无不被秦朗捐款的举动所折服。
这笔钱,秦朗交代刘向阳,主要花在三个方面,那就是修桥铺路,为孤寡老人建一座养老院,成立一个贫困家庭扶助基金。
刘向阳看到众议员的表态,清了清嗓子,提议道:“我决定主动让贤,把镇主管的位置让给秦朗!不知道大家有何建议?”
“同意!”
“我们也同意......”
刘向阳笑道:“为了公平起见,我建议大家还是投票表决怎么样?”
众议员一致同意!
经过议员们的投票,最终秦朗以全票通过,成为了新一届鹤鸣古镇的主管!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爸!您怎么哭了?”小慧望着刘向阳眼角流下的泪水,轻声地说:“您是不是还在担心秦朗哥哥的安危?”
刘向阳擦了下眼眶,笑道:“傻姑娘!我是替他的父母感到欣慰,感到开心啊!再说了,以你秦朗哥哥的本事,我并不担心他会出事。”
“我懂了爸爸!”小慧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猜测道:“你安排秦朗哥哥做镇上的主管,他便有了官方的身份,那些坏蛋再想找他麻烦的话,就不能不有所顾忌!”
刘向阳一脸欣慰的看着小慧,微笑地说:“我闺女长大喽!”
落凤山,
距盘龙村五百米处,
有一片三合板房搭建的临时工地。
公示牌上写道:天河集团盘龙村开发建设项目指挥部。
门前的空地上,
停了七八辆黑色的奥迪a轿车和一辆丰田中巴,
数十位西装革履的安保,站在各个出入口认真警戒着。
会议室内,
宋康端坐在主位之上,华强则威风凛凛的站在他身后。
“你就是李桂清?”
宋康不怒自威,双目注视着躬身站在他眼前的这个比他还要苍老的男人。
“是......是的宋老爷!”李桂清笑脸相迎,匆忙掏出一支至尊九五递了过去,恭敬道:“宋老爷,要不要,来支烟?”
宋康接过香烟,眉头一皱,好奇道:“你一月多少钱?抽这种烟?”
“我......我这不是为了方便交际,利于工作嘛!”
李桂清傻笑着,就像奴才一般,。
宋康脸色一沉,暴喝道:“李桂清!事到如今,你就不用在演戏了吧?”
“这......这......”李桂清张口结舌,大惑不解道:“宋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宋康脸色平静下来,讥笑道:“你这西南王的狗腿子,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宋老爷,这个......我承认我是西南王的狗腿子,但是我自从上班之后,可从未做过对不起您宋老爷的事啊!我只是为了混点工资,赚点养老钱而已。”
“在这个镇子上,没人把我当人看!是宋老爷您给我提供了这么一个工作机会,我怎么会忘恩负义呢?”
宋康冷声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那宋老爷您......您不会是想开除我吧?我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在这岗位上还是兢兢业业啊!很多来工地找麻烦的,拆迁要高价的都被我搞的服服帖帖。”
“我一个老头又不怕死,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谁在工地找茬,我就带上一床被子去他们家睡三天,他们又不敢打我,这效果比您雇佣几个打手还管用哪!”
“这个工作别说大学生,就算是黑社会,他......他也干不好啊!”
宋康被李桂清忽悠的一愣愣的,疑惑道:“为什么黑社会也干不好?”
“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啊!”李桂清神态激昂,话锋一转,“再牛逼的黑社会也架不住当地人团结呀!”
“多年前,有外地的黑社会来镇上收高利贷,来了十几车的小混混,各个五大三粗,人五人六的。”
说到这里,李桂清停了下来,看着手里的香烟,砸了砸嘴唇。
宋康问道:“后来呢?”
“嘿嘿......宋老爷!我能抽烟吗?”
宋康埋汰了他一眼,挥了挥手!
“吧嗒!”
李桂清点燃了香烟,猛地抽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兴奋,随即,开口道:“后来呀,那伙人不但钱没要着,还搭进去十万!”
“他们的车轮子都被我们镇上的人给卸掉换钱了,站着来了一百人,躺着回去了九十九个。”
宋康听的一脸懵逼,连他身后的华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疑惑道:“镇上的人就没受伤的?”
“没有......没有!”
宋康、华强面面相觑,脸色挂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李桂清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解释道:“镇上七十以上的老人在前,十岁以后的孩子在后,最后是拿着铁锨锄头的劳力汉子,就这个阵型!哪个黑社会敢动啊?”
“那个没受伤的,是算他运气好!”
“为什么?”
宋康、华强异口同声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年龄大没力气加上那小子会装死,不然,我可得多拍他几铁锨!怎么也得让他脑震荡呀!”
李桂清嘴角叼着香烟,俨然一副说书先生的做派,眼里冒着光,显得一派悠然!
“闫润川!”华强暴怒道。
李桂清吓了一激灵,听见这个名字,他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