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穗单臂上下翻飞,只能看见残影,闷墩眼都看直了,“这小子单手接八卦……八卦三十二掌,而且每一式都破到恰到好处!
不,他不是在接招,他是在教学,他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引导万老板出招,这小子……
才十五六岁,就能悟出如此境界,而且招式也不是一些名门招式,这就是所谓的……所谓的大道至简!
以极平凡的招式,破解万老板的八卦三十二式,要不是经过高手指点,那只能用“天才”二字形容!”
万老板打得酣畅淋漓,而谷穗也只是额头渗出了一些水滴,万贯体力不支,打算结束,平穿掌,熊掌拍脑,打出一股残影,谷穗一爪挥出,抓住了万贯的两只手
闷墩眼睛都直了,“一只手竟然能擒住万老板两只手?太变态了。”
万贯心力体力都已不支,准备最后一式结束,大喝一声,“看招!”
白猿献桃,用尽全力,双手击打谷穗的下颚骨,说时迟,那时快!
谷穗邪魅一笑,龙形游身!像一条蛇一样,一道弧形魅影,擦着万贯的身子游到身后,轻轻一拍,万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底下的小弟们大喊着,“威武,威武!”
从来没有人能一直赢!而且连打二十场,赢了闷墩,万贯!
底下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这小子他妈的谁啊!这么面生,要是一直打,估计能连赢一百场!”
“真他妈厉害!咱们是打架,人家那叫武功!”
另一个小弟凑了过来,“你懂个屁!真正的武功都是在天上打!”
“去你妈的,电视看多了,你见过谁会飞?”
小弟们议论纷纷……
万贯“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老啦,老啦!不中用了!”
“我知道你小子在让着我!引导我,偷学我的招式!”
谷穗被说到心里,脸上微红。
万贯豪爽的说道,“不过没关系!这世上武功多了去了,会打八卦掌的人也不少,但是武功这事要登峰造极,还是得靠天赋,悟性!”
谷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万贯继续询问道,“愿不愿意跟着我?我给你和闷墩一样的待遇!”
谷穗摆了摆手,“那是身外之物,我要的你这恐怕没有!”
万贯询问道,“你要什么?”
谷穗缓缓说道,“我来这,就是来比武的,我要学习更强的对手,从而使自己变得最强!”
谷穗双手一摊,“很显然,你这没有!”
“所以,我要走了!”
万贯举手拦道,“慢!也太小瞧我万某人了!
年轻人,那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谷穗饶有兴致的看着万贯,“什么赌?”
万贯说道,“如果你赢了我们万贯煤矿的另一位高手,你就走!如果没有赢,你就留下,直到能打过他为止!”
谷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能碰见高手!自然能学习,提升武力,所以,我同意!”
闷墩就在万贯和谷穗打斗的过程,已经给二闷去了电话,“此情此景,怎么能不看一场精彩绝伦的世纪大战呢?”
相里冰领着二闷走了进来,“二闷,听说来了个高手!你不是爱比武嘛,等会上去试试!”
相里冰把二闷带到万老板面前,“老板,二闷来了!”
万老板掏出一只棒棒糖,“二闷闷,听话,等会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宝宝不会伤害人的!伤了人下次就没人陪我玩了!”
谷穗冷笑一声,万贯看着谷穗笑了笑,“年轻人,点到为止,二闷可是我的宝贝!”
二闷听见谷穗冷哼!有点生气,“你在嘲笑宝宝吗?”
谷穗摆了摆手,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无视!
二闷被伤了自尊心,“你敢无视宝宝!”
二闷抽出菱形刀,直接劈了过去,谷穗微微一笑,一只手便抓住了二闷的手腕!
谷穗感觉脚下一沉,压的喘了一口气,“这么强!这一刀至少有一千斤!”
果然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技巧显得不太够用!
谷穗四两拨千斤,将二闷的这一刀力量卸了下去!二闷正在气头上呢,怎么会放过谷穗!
如闪电般在空中划过,直奔谷穗咽喉,谷穗也不敢轻敌,背着的手也放了下来!
谷穗拨云化雨,二闷似打在棉花上一样,这刀落了空,反手一招经典招式,“鹤摆!”,一脚摆向谷穗,谷穗不敢硬接,一掌推向二闷。
二闷身型有些摇摆,但是后面转过来这一招才是杀招,谷穗心里暗惊,“好快!”
就在刀要划到胸口的时候,谷穗另一暗掌拍出,把二闷打了个趔趄!
二闷一口咬碎了棒棒糖,“好久都没人能打过宝宝了!你真厉害!”
边说边虎扑了过来,“熊翻,豹躬!”
闷墩的刀如闪电,身如疾风,势如长虹,力如奔雷,越打越快,越打越强,普通人除了能看见二闷再打,根本看不清二闷的招式!
谷穗也有些吃力,对付刚猛型的闷墩,万贯。可以用点,拨,推,抬等普通招式!
但对于力量,速度,技巧于一身的二闷!单凭普通招式根本招架不住!
谷穗现学现卖,“八卦二十掌!”
八卦砍颈,龙身游型,后拍掌,两人上下翻飞,游龙戏凤!
空气中传来,“嘭!啪!崩!”的声音!
残影,音爆,拳脚撞击的声音,低沉且霸道。
众人只见人,不见拳掌,谷穗使出一招白猿献桃,快要击打到二闷的时候,二闷一刀便劈了下来,谷穗连忙使出孔雀步,退到一边!
抄起甩棍就奔了过来,两人刀棍,噼里啪啦,火花四溅,二闷的菱形刀寒意阵阵,谷穗的黑甩棍,灵动隐逸!
二闷劈,砍,削,霸道,凌厉,谷穗挡,点,拨,灵动,隐匿!
突然,谷穗使出一招老僧托钵,一棍便撩到了二闷的鼻尖。
二闷感觉鼻子一热,一股血流了下来,“咸咸的!”
二闷瞬间眼睛变得通红,头发炸起,一边舔着鼻子上的血,一边“咯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