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美味菜肴被端上来,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天鹅,酱鸡腊肉,佛跳墙……
上来三十多道菜,摆满了整个桌子!
相里冰,甄羽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以前跟着家里人来城里逛,走饿了,就吃碗面条。
这次跟着万老板来城里,吃的都是自己没见过的菜,人比人气死人。
相里冰心里想果然平台决定一切,跟着老板吃香的喝辣的,跟着包工头,就是搬砖和水泥。
李玉端起酒杯:“蓝老板,你今天可要多喝两杯啊,喜得一员大将,加上今年煤炭行情好,赚的盆满钵满,不喝两杯,怎么能尽兴呢,哈哈!”
蓝老板:“早就听说万老板身边的姐妹花,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傲标志,你肯定是姐姐李玉吧!”
哈哈哈,李玉笑道,未曾谋面,就能认出我,果然是做大生意的。
蓝老板也拍起了彩虹屁,哪里,哪里,您这热情似火,旁边的令妹又冰雪聪明。有了你们俩的辅助,万老板的生活怎么能不多姿多彩呢!
万老板哈哈大笑道:“蓝老弟,要不说我就愿意帮你呢,想当年你高中毕业,在街上卖苹果,我看你不卖苹果在看书,就觉得你是个文化人,肯定能成事。
资助你一万元开窑口,没想几年时间你已经成为了你们狼村的第一大矿主。以后咱两可要携手与共,控制杨树坪镇的煤价,实现垄断生意。”
好好好!万哥知遇之恩,小弟没齿难忘,您说啥,兄弟都照干!
蓝老板万老板之间的人推杯换盏,相里冰甄羽两个小辈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他俩也不想说话,正大快朵颐的吃着桌上的菜,每一道都是他们没吃过的。
正在这时,一行人骂骂咧咧的冲了进来,大堂经理陪着,服务员拦着不让进。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衬衫二十多岁的一个小伙子,胳膊纹着一个佛头,平头,眼睛深邃,眉毛浓粗,脸上坑坑洼洼,看着就又猛又狠。
旁边一个黄毛,挡住眼睛的斜刘海,叼着烟,抬着头一副嚣张模样看着相里冰他们。
服务员拦着不让进,一个小弟一把推倒服务生。七八个人冲了进来。
黄毛叼着烟说到,哪些狗东西占着富贵厅,我倒要好好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啊。极其嚣张的走了过来。
蓝老板赶紧起身站了起来,应该是认出了这伙年轻人。
蓝老板堆笑道:“黄毛兄弟,在下在这用餐,您要是想吃饭,您去隔壁竹步高升厅,今天的饭,老哥请客。”
黄毛根本就没鸟蓝老板,走到两姐妹跟前戏虐道
“呦,还有两个这么正点的马子,你们这几个臭蛋土豆还能有两位美女作陪。”
万老板微微皱了皱眉头,不悦的点了一只烟抽起来。
只见黑手直接拿起桌上的筷子向上捅去,只一下筷子就从鼻子里穿了出来!
相里冰看的目瞪口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外号叫黑手,这手段的确黑。
黄毛的鼻子上穿上个筷子,活脱脱的一副滑稽像,既像大象又像猪。黄毛痛苦的捂着鼻子,啊啊啊的叫着,血顺着嘴淌在了身上,地上,哪里都是。黄毛忍着痛,把筷子拔了下来,扔在一边。大笑道:“好久没打架了,真是刺激。”
黄毛面目狰狞起来,一改之前痛苦的场面,显得异常兴奋,直接一拳砸向黑手的面门。黑手身子一侧,躲过一拳,直接手刀砍向黄毛腋窝,黄毛顺势抓住黑手的手刀。右肘直接刮向黑手下颚,黑手左手护住面门。右膝直接顶向黄毛下体!
黄毛顺势一沉,用掌击退黑手膝盖。两边的人都看着这两人,黑手一拳轰出,拳风呼啸着朝黄毛而去,黄毛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动作,只见那拳头砸在黄毛的胳膊上,但是没有砸实。黄毛一侧身,一脚轰向黑手的肋骨,这一脚如果坐实,黑手也够呛,黑手眼看要砸向自己,赶紧用胳膊挡住。
这一脚着实不轻,黑手后退一步。相里冰心里思忖道:“黑手趁其不备,占了先机,先戳穿黄毛的鼻子,没想到黄毛是越打越猛,而且此人耐力极好,居然越打越猛,黑手都被震退了。”
黑手后退一步,以退为进,踩在凳子上直接顺势越起,一招连环脚向黄毛踢去,黄毛双手抵挡,黑手脚劲太大,第一脚黄毛被轰的没卸掉多少力气,撞到了受伤的鼻子,顿时痛的有点招架不住。黑手的第二脚趁黄毛鼻子痛的间隙,直接又踹在了黄毛的鼻子上。
相里冰彷佛听见了鼻子断裂的声音,八成是断了。黄毛被踢飞出去,黑手大口的喘着粗气!
对面的平头,浓眉年轻人,一把接住了快要摔倒的黄毛。大喝一声冲了过来,直接一招泰拳飞肘向黑手砸来。黑手赶紧举起双臂抵挡,一股强劲的力道把黑手砸到单膝跪地。
黑手在跟黄毛打完之后,有点体力不支,被平头浓眉男这一肘一砸,没支撑住,跪在地上。
闷墩哥看黑手体力不支,一个箭步向前,使出一招八极铁山靠,平头浓眉男赶紧抬手硬接这一招。被闷墩哥强大的气力击退了一步半,停了下来,闷墩哥也在没有动手,平头男也放下了胳膊。
高手过招,点到为止,这一交手平头浓眉男心里明白闷墩这个人是个练家子。
闷墩哥也清楚,在平头男砸跪下黑手后,还能硬接自己的八极铁山靠,只退一步半,也不是等闲的角色。
平头男打量着闷墩哥开头道:“兄弟,我叫太岁,虎池镇人,今天也是来带几个兄弟吃饭,无意冒犯,您是混哪里的,莫让大水冲了龙王庙。”
闷墩哥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想打,想摸清自己的底细。
答道:“久仰大名,本人闷墩,杨树坪镇赵村人。”
平头男继续说道:“你们在市北边,我们在市南边,按道理说井水不犯河水。我这位黄毛兄弟是嚣张了点,但是你兄弟下手也太黑了,一筷子就戳穿了黄毛的鼻子,还踢碎了黄毛的鼻子。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你看着给一个合理的说法,要不今天你们走不了。”
闷墩暗道:“原来他就是虎池镇太岁,紧靠着市里的虎池镇,因为没有什么矿产,都是些农田,自然年轻人没什么收入。而且这个人心狠手辣,把这些不愿意种地的小年轻纠集起来,经常在市边上收保护费,甚至还和市里面的帮派火拼。闷墩哥也是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