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采失踪了!
按照以往来说,阿采回家的时间一般是3天左右。
然而,阿采这次却是回家一周了,还没回到陈府。
这让陈长岁顿感不妙,慌张地向陈正汇报了此事。
陈正也感觉此事蹊跷。
按道理来说,阿采就算要请长假,也会事先到陈府说一声的。
然而,这次却是音信全无。
陈正马上组织众人去往阿彩的家里,陈长岁亦是紧随其后。
众人来到一间墙壁剥落,地板起伏不平的屋子。
这就是阿采的家了。
然而,当陈府众人进去后,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转而产生一阵无名怒火。
阿采居然被囚禁在笼子里,嘴里塞着抹布,手脚都绑着铁链,呜呜着发不出声来!
陈长岁的脸涨得通红,握紧了拳头,大声质问着:“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屋子内除了阿采一家和陈府众人,还有王府众人。
只见王府众人中的一位富丽堂皇的公子站出来,笑眯眯地说道:“那当然是带我的贱妾回家呀。怎么,你们要抢亲吗?我跟他们家可是订过婚契的。”
“你们问过我的同意了吗?”陈正猛地往前踏出一步,散发出恐怖的威压,压抑得王府众人喘不过气来。
王家众人眼神猛地一缩,从威压的力量反馈中得知到沉寂了八年的陈家家主的实力居然远胜于前。
同时,一旁的陈管家亮出阿采的卖身契。
紧接着,王家公子身旁的侍从也散发出了一股威压,但也只能苦苦抵消着陈正的威压。
感觉到陈府不好惹,王家公子顿时把矛头转向了阿采的家人。
“好你们个狗东西,竟敢骗我们王家,还敢说她是自由之身。”王家公子气势汹汹地对阿采一家说道。
见状,阿采的母亲立刻就跪下了,对着两边各磕一个响头,慌张地说道:“恳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如今既已成了这个局面,不如让两位贵府的公子决斗出胜负,从而决定这贱丫头的归属。”
闻言,陈正身边的陈府管家不爽了,脱口而出道:“无论哪一方赢了,获利的都是你,你可真是老狗啊。而且双方公子年龄实力差距这么大,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决斗这样的话?不如这样,两边契约照样生效。阿采继续当我们陈府的仆人,但同时也可以去当王府的新娘。你们觉得怎么样?”
陈长岁和王家公子不约而同地大喊了一声:“闭嘴!”
“我选择决斗!”陈长岁接着说。
笼子里的阿采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她知道那位王家公子可是高出陈长岁两境的生门!
此战凶多吉少。
“很好,我也选择决斗。”王家公子冷冷地说道。
按照镇上的规矩,三天后,约战的二人将会在决斗台中分出胜负。
“对了,我叫王二,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被我打得跪地求饶。”王家公子猛地一挥衣袖,哼了一声,带着王府众人顶着威压,艰难地转身离去。
陈正手中源力翻涌,瞬间便击碎了阿采身上的所有枷锁以及牢笼。
紧接着,陈长岁一个箭步过去扶住了虚弱的阿采,看着她身上新添的伤痕,怒火中烧的同时也心疼不已。
“是谁打的?”陈长岁愤怒出声。
阿采的家人面面相觑,却是谁都不敢承认。
陈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狗血的一幕,然后悄悄动用了家族秘法——念力真言。
然后,阿采的兄弟便忍不住脱口而出:“一个别人城府中的仆人而已,只不过为我们家挣了一点点钱,难道就不能打她了吗?”
阿采的兄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受控制地继续口吐心声:“老子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敢拒绝能为我们兄弟俩谋福利的姻缘。”
紧接着,阿采的父母不由自主地附和着说道:“她这贱人不肯去跟王家公子结婚,那我们肯定要管教一下她呀。王家给了她这么一份好姻缘,还能让她的兄弟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但她居然敢不从父母之命,还真是个白眼狼。”
说完,阿采的家人死的心都有了。
闻言,陈长岁更是怒火中烧,一气之下的他就要冲动。
“够了,我们走吧。”阿采一把抓住陈长岁的手,忍不住哭泣地说道。
自认为坚强的阿采,在家人言语辱骂她的时候没有流泪,甚至在家人殴打她的时候,也没有流泪。
因为她还傻傻地相信着家人是爱她的,这些行为都是为她好。
但此时,这些所谓的家人的一番冷言恶语,真的是彻底伤透了少女的心,也破灭了少女一直以来心中那朦胧美好的梦。
阿采强忍着泪水,转头用尽全身力气哭喊:“从那一份婚契开始,我欠你们的就已经还清了,我与你们再无关系!”
说完,阿采夺门而出,陈长岁只能紧随其后。
脾气一向挺好的陈正则是冷漠的看着阿采的家人,下了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