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她心中也早就有数了。
“苏夫人一直都在这守着你,才刚刚回去,我让巧蕊去请夫人过来,你们母女好好说说话,我先走了。”
叶惜月没有久留,嘱咐了苏雨柔几句就起身离开了,出门的时候正好和匆匆赶来的苏夫人迎面撞上。
“夫人,雨柔醒了,夫人进去和她说说话吧。”
“好好……好……我这就去……”苏夫人满脸的喜悦之色,步伐匆匆的就往房间内走了进去。
“镜心,你去告诉王爷,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刚才她给苏雨柔诊了脉已经没什么大碍,她也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还是早些回家好。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准备马车。”
……
“还是自己家中舒服,这床都要软和许多。“
一回来,叶惜月就直接躺在床上,真是那句老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真是舒服啊。
昨天在宸王府睡了一晚,早起之后,那是浑身的难受,腰酸背痛难受的厉害。
“怎么,你这是累了?”萧寒洲和衣躺在叶惜月身侧,目光落在女人略显疲倦的面颊上,眼中满是心疼。
他现在瞧着叶惜月就好像是日日都在一点点憔悴起来,瘦得厉害。
“是啊……忙了一整天,昨天睡的也不舒服,我又不是铁打的人,当然会困惑累啊。”
叶惜月打了个哈欠,这才刚刚躺下没多长时间,这困意就一点点的袭来,在和萧寒洲说着话,就慢慢睡着了。
“你说……”萧寒洲话刚出口,就戛然而止,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叶惜月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在叶惜月身上。
萧寒洲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躺在叶惜月身边沉沉的睡去。
……
“陛下……南越和亲之事,陛下是真的打算让琉璃嫁到南越去?”何微星小心翼翼的问道,目光一直紧盯着陛下的脸色,一颗心紧张起来。
赵清羽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奏折:“此事朕还没有下决断……且再看看……”
“陛下!”何微星直接跪在了赵清羽面前:“陛下……臣妾就只有琉璃一个女儿,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养大,臣妾是生怕她磕着碰着,细心养的如花似玉……”
“将她送去南越山高水远,臣妾如何能活得下去话。”
何微星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落了下来。
赵清羽连声叹着气,紧抿着的眉,压制着心中的不满的情绪,冷静了片刻之后,赵清羽起身将跪在地上的何微星搀扶了起来。
“皇后,此事关乎国事,后宫女子不得议证,这些皇后你可都明白?”
赵清羽的话似是在暗戳戳地敲打着何微星,显然是是十分不满何微星的此番举动。
“陛下……这是国事不假,可这也是我们的家事啊。”
“好了,皇后……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赵清羽不想再听何微星继续说下去,直接下令让人出去。
“陛下……”何微星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再接触到赵清羽越发阴沉的脸色后,到嘴边的话又改了口:“陛下早些休息,臣妾告退。”
何微星离开后,赵清羽缓缓松了口气,无奈的瘫坐在椅子上,堆积如山的事务,压的他头都要炸了一般。
“陛下,喝杯安神茶吧。”
赵清羽端起茶杯,了然无趣又放了下来:“福公公,去传婉妃来。”
“是,陛下。”
……
“王妃,这几日账簿全都在这,这是城西几个庄子上的,这些是城内铺子上的账目……还有这些……”
福伯将账簿全都做了分类,叶惜月查看起来,倒也是方便了不少。
“福伯,这些账簿你既然都已经对过了,就不用在给我看上一遍。”
她都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是福伯还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将账簿在让她看上一遍。
“王妃,府上的规矩在这摆着,老奴不敢僭越。”
福伯一副恭敬的态度,对叶惜月他已经是当作主子看待,和对王爷都是一样的。
叶惜月简单的看了一遍,福伯整理的很细,几乎是没有什么熟漏的地方,看了一些,叶惜月就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致,这账簿看的还真是厌烦其烦,最是没意思了。
“王妃,你慢慢看,老奴就先下去了。”
福伯刚刚离开后,镜心就上前在叶惜月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么………真的假的!”闻之此事,叶惜月满脸的震惊,一时间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王妃,当然是真的,奴婢怎么敢拿这件事说谎,王妃你就赶快过去看看吧。”
镜心这会可以说是心急如焚,已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王妃给拉拽过去。
“走吧,先过去。”叶惜月放下手中的账簿,迈步就往前厅走了过去。
到了地方,就看见皇后和赵琉璃坐在首位上。
“臣妾见过……”
“不必多礼,摄政王妃先坐下,本宫来此是有要事要请你帮忙。”
何微星的态度是出奇的好,这都让叶惜月怀疑起来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娘娘言重了,娘娘有话直说便是。“回过神来的叶惜月客套地说道,谁知道这皇后娘娘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她还是小心点多留个心眼的好。
“王妃,本宫也不兜着转着,直接就和你明说了,本宫想让摄政王向陛下进言,力阻让琉璃和亲南越之事。“
果然,皇后来这就是为了这件事。
叶惜月眼眸狐黠的转了转,赶忙回道:“娘娘、此事关乎国事,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不敢妄言,恐怕是不能如娘娘所愿了,还请娘娘恕罪。”
她可是记得,萧寒洲说过这件事和他们没有关系。
这不在何微星找上门的时候,她就明确的选择撇清关系,不予插手这件事。
“摄政王妃,这是不想帮忙是吗?”何微星也猜到了叶惜月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娘娘,这件事说大说小,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难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