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洲一脸无奈的说道,刚刚说的些玩笑话,如今是全都反弹到自己身上来了,这种无奈谁能懂啊……
“你刚刚不还是说你儿子听得懂吗,这会怎么又听不懂了,你这人说话还真是颠三倒四,没一句正经的。”
萧寒洲被怼的无言以对,到嘴边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现在叶惜月都用他刚刚说的话,来堵住他的嘴了,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不说话了?”叶惜月明明知道原因,却还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询问着萧寒洲。
换来的自然是男人没好气的回答:“你分明知道原因,还问什么,自讨没趣……”
她明明知道,却还要故意问一遍,可不就是在故意找事,萧寒洲没好气的说道,这个时候脸色自然不太好看。
“你这人心思阴沉不定的,我自然是要好好的问问,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心里面是怎样想的。”
谁知道萧寒洲这如女人一般的心思,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遇事她当然是要多问几句为上。
萧寒洲没有言语,反而是觉得叶惜月这段时间对他可是疏离不好,而且还故意找着理由拒绝他的亲近。
而且每次都是拿孩子当借口,他自然是不敢说什么,回回都是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越想越觉的郁闷,萧寒洲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就连叶惜月跟他说话的时候,都当作是没有听见一样。
“你又是怎么了,怎么整天都和女人家一样,动不动就摆脸色发脾气,有一说一,我这一次可是没有得罪你!”
这一回她都不知道萧寒洲这脾气是如何而来的,她就在这里干站着,一句话都没有说,萧寒洲就不明所以的开始生气闹别扭。
谁知道他是发的哪门子的神经,阴沉不定的。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和我亲近,你是不是觉得我技术不好,所以才……才故意拿孩子当借口的。”
萧寒洲想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他就觉得叶惜月对他不如之前那般热情,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种感觉是越加的强烈。
叶惜月一阵无语,不知道萧寒洲这脑子里怎么出现这些想法来。
不由的开始自我反思,她这段时间,是真的忽视萧寒洲了吗,她好像也没有啊。
“我没有吧……”叶惜月不确定的问道,她好像也没有啊,为什么萧寒洲要这样说。
“哼,你还跟说你没有,我还能冤枉你不成!”萧寒洲愤愤不平地说道,分明就是这样的,叶惜月还敢说没有。
叶惜月嘴巴张了张,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算了她还是冷静些,不想在因为这些小事继续和萧寒洲争吵下去。
“我真的没有……是你想多了……”
叶惜月沉沉吸了口气,耐住性子解释道。
萧寒洲依旧是不相信叶惜月的话,依旧是满脸的不满:“我自己还能感受不到!”
“真的没有,我只是担心孩子,要是没有孩子的话,我肯定不会这样对你的。”
叶惜月耐心地说道,只想萧寒洲别在继续胡闹下去。
她真的不想再做些无谓的争吵,没有任何意思。
“是吗……”萧寒洲不确信的问道,他怎么觉得叶惜月的话这样不可信。
“真的,比珍珠都真!”叶惜月无比肯定的说道,眼中全都是真诚。
“你就信我一次吧,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说完之后,叶惜月顺带着在萧寒洲薄唇上轻轻的琢了一下,以示对他的补偿。
“就这么简单,你就想哄好我?”萧寒洲拉住想要离开的叶惜月,十分不满她这蜻蜓点水一般的补偿。
“那你想怎么办?”叶惜月沉吸了一口气,嘴角含着笑,十分耐心的问道。
萧寒洲眼中闪过一抹坏笑,附在叶惜月耳边小声的说道。
叶惜月的脸立刻通红,连带着耳朵都红了起来,恨不得一掐就能滴出血来。
“要不然,还是……还是换一个吧……”
叶惜月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也太难为情了,她怎么好意思做得出来,强烈要求萧寒洲换一个。
“不行!”萧寒洲肯定的说道,伸手拉着叶惜月的手,撒娇的说道:“娘子,你就忍心这样对我吗……”
“我……我……”叶惜月吞吞吐吐地低下了头,脸上的不情愿十分明显。
她是真的不想,但是看见萧寒洲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她就有些不忍心,顿时间心中纠结万分。
“娘子……娘子……”萧寒洲继续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
“好……好吧……”最后叶惜月还是被不忍心打败,选择屈服,算了也就这么一次。
“我们这就回房间。”见叶惜月答应之后,萧寒洲立刻就拉着叶惜月的手往房间内走去,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
“萧寒洲呢?”
叶文皓走到夜影面前,询问着萧寒洲的下落,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见萧寒洲的人影。
“王爷……王爷应该还没睡醒……”夜影犹豫了下说道,反正这事他也是瞒不住。
不过,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见王爷出来。
外面这么多人等着向王爷汇报事情,可这久久见不到人。
这外面那么多人,他怎么拦得住啊。
“你赶快去将萧寒洲喊出来,外面人都等着哪。”叶文皓不耐烦的说道,催促着夜影赶快将人找来。
“这……叶将军,要不然的话,还是你去吧,属下要是去了,王爷怪罪下来,属下的小命了就不保了……”
夜影满脸为难的说道,他是真的不敢去啊。
王爷那性子,他要是破坏了王爷的好事,王爷不得狠狠的罚他一顿。
“你……你还真是没用,怕什么,他还能杀了你不成!”
真是看不得夜影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萧寒洲还能是洪水猛兽,真能杀了他不成,把他给吓成这副鬼样子,长的五大三粗的,却如此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