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文誉不愿意了,举起烟杆子,又继续重重的一下就敲打在萧寒洲头上。
这一次打的力道,显然是要比上次更重了几分。
萧寒洲一阵吃痛,眉心紧紧的皱成了一团,在被打的位置摸了一下,果然是肿了一个很大的包。
“臭小子,你难道忘了之前你屁大一点的时候,就跟在我屁股后面转个不停,你现在长大了,有本事了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我今天就代替你爹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完,文誉就再次举起烟杆子,光是看这副架势,就是要将萧寒洲给狠狠的打一顿的模样。
索性萧寒洲武功够好,几个躲闪都躲了过去,文誉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一下。
不一会的时间,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捂着累酸的腰,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不行了……不行了,年纪大了,已经追不上你了。”
不服老不行啊,他现在早就不是这个混小子的对手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非要折腾下去,看吧这就是下场。”
萧寒洲无奈的说道,这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你个混小子,现在连叫人都不会了。”
“是,舅爷。”萧寒洲别别扭扭的喊了一句,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舅爷”叶惜月呢喃了一句,这两人倒是什么关系。
“虽然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是你现在一已经是我的徒弟了,你就不用再喊我舅爷了,还是喊师父吧。”
文誉摆了摆手说道,辈分这方面还是不能乱的。
转头的瞬间,就撇见萧寒洲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接着趁萧寒洲一个不注意,又紧接着一烟杆子打了下去:“还有你个臭小子,要尊老爱幼知道了吗!”
“是。”萧寒洲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他也是眼瞎,怎么一开始就没有瞧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师父,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就觉得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动弹不得,而且头还昏昏沉沉。”
叶惜月张口打断两人之间的话题,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文誉问个清楚。
“乖徒儿,你刚刚是被人下了招魂术,刚才若不是为师及时赶来,救了你一命,现在你已经小命不保了。”
“招魂之术……”叶惜月呢喃了一句,满眼惊讶的看向文誉:“那师父你是怎能知道的?”
“从那日见你的时候,我便瞧见了你眉间有一股子黑气团绕,便算到了你会有今日的这般劫难,这才及时赶来,救你于水火之中。”
此时,叶惜月才算是开始真心实意的敬佩起文誉的本事,果然不是浪费虚名。
“徒儿,为师虽然能够算得出来,你会有今日的这般劫难,可这给你下咒术之人,到底是谁,这个为师确实不知道的,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在着了这歹人的道。”
文誉摸了把雪白的胡子,招魂之术,一旦出手必然见血,但是施术者也会受很大的损伤。
看来这下术之人,的确是对叶惜月有很大的仇恨,更是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要叶惜月的性命,其心思之狠毒,路人皆知。
“多谢师父提醒,我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
叶惜月将文誉的话牢牢记在心中,不过到底是谁会如此恨她,想要她的性命。
细细想想,和她结怨想要杀她的,除了叶菲菲,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还有之前的巫蛊之术,也是叶菲菲做下的,那今日的事情,的确是叶菲菲做出此事的可能性最大。
“老头子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文誉舒展了下老腰,就直接往外走去。
等到文誉出了院子之后,萧寒洲飞速的上前,利索的将房门紧紧关上。
关门所产生重重的声响,让正在神游中的叶惜月顿时被吓了一跳。
不悦的目光瞪向萧寒洲,她发的这是哪门子的疯,突然间这么用力的关门做什么,将她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你就不能小点声,是真要故意吓死我。”
突然间被骂了,萧寒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叶惜月的本事是更大了些,竟然都敢直接骂他了。
“你看什么看,你还有意见啊,有意见保留,不许说话。”
叶惜月此时心情不好,对待萧寒洲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现在身子刚好些,千万不能胡思乱想,这样最是伤身体,赶快躺下来睡觉,免得伤了胎气。”
萧寒洲拉着叶惜月就要让她躺在床上,不许她在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我就是在想,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不过,我想了许久,好像唯一一个想要杀我的人,也就只有叶菲菲了,你说说,这件事是不是叶菲菲做的?”
的的确确是认真的想了许久,好像也就只有叶菲菲最符合这个条件。
萧寒洲叹了一口气,看着叶惜月这一副忧心伤神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阵疼,伸手将叶惜月揽入怀中。
“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既然叶菲菲让你如此的不安,那我就杀了她,她死了,你也就能安心了。”
他可不想让他的女人,因为这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如此伤神担忧下去。
既然如此不放心叶菲菲,那就直接一刀杀了算了。
“你别胡来,叶菲菲现在到底是太子东宫里的人,你要是动手了,那赵暮年一定会抓住这件事不放,我不想让你为难,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萧寒洲已经够忙了,她可不想再让萧寒洲因为这些肮脏的事情被牵扯其中。
至于叶菲菲,若真的是她做的,那她一定不会再留叶菲菲活下去。
“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学着依附你的夫君,一切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绝对不会让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今日的事情,已经将他吓得半死,绝对不会再让叶惜月再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以后一定会更好的护着她。
叶惜月乖巧的依靠在萧寒洲怀中,贪婪的享受着难得的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