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月立刻就老实安分下来,不敢在继续折腾下去,否则萧寒洲是真的有可能将她给摔了。
“王爷,你都一把年纪了,身上还有伤,以后这种事情就不再在做了,你早就已经不年轻了,人啊,要学会服老。”
叶惜月好心的劝着,她这也是为了萧寒洲着想。
他现在毕竟年纪大了,身上还有伤,在这样冲动行事,非要逞强,那可是伤害了他自己的身体。
在她滔滔不绝的说着时,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脸色,一点点的阴沉到了极点。
“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本王便将你丢出去。”
萧寒洲脸色铁青,从唇齿间挤出这几个字来。
叶惜月顿时间乖巧地捂住了嘴,她可不想被萧寒洲给丢出去,那还不得摔死她。
感受到怀中的女人稍许安静了些,萧寒洲铁青的脸色好看了些,一路径直回了自己的营帐。
“你放我下来。”
一进营帐,叶惜月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男人小心翼翼的将叶惜月放下,冷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吓人。
“我今天晚上还要睡在这?”
叶惜月小心翼翼的问道,寻求着萧寒洲的意见。
见男人沉默不语,叶惜月立即就理会到男人的意思,看来是她的话太多了。
顿了一会,叶惜月站起身来,就准备接着打地铺。
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腕,随后就被丢到了床上。
正欲要站起身来,便被男人欺压而上。
叶惜月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氛,肩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王爷……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不宜做这些事情。”
急切慌乱的声音响起,叶惜月伸着双手推拖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在碰到男人的伤口。
“你恐怕是想多了,本王对你没有那份心思。”
萧寒洲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说完之后,直接翻身躺在另一侧,伸手将叶惜月揽进怀中。
叶惜月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样,看着身旁老老实实安分的男人。
顿时,一股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叶惜月脸颊上蒙上一层羞涩。
她现在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真真是丢死人了。
叶惜月恼恨的拉过被子蒙在头上,不想再去面对萧寒洲。
萧寒洲一手撑着身子,玩味的看着藏在被子里装鸵鸟的叶惜月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一手拉开叶惜月蒙在头上的被子,萧寒洲注视着叶惜月。
“你看我做什么。”叶惜月语气带着丝丝的娇羞,躲藏似的逃离着男人的视线。
她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被萧寒洲这样盯着看,只会让她更加不好意思。
“你若是想的话,本王倒是可以满足你。”
萧寒洲猛的靠近叶惜月耳边,沉思嘶哑的声音在叶惜月耳边响起,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她的心上。
娇俏的小脸瞬间通红,一股被戏弄的感觉充斥在脑海中。
叶惜月顿时间恼羞成怒,粉嫩的拳头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胸膛上。
对男人来说,如同挠痒痒一样的力度。
萧寒洲不怒反笑,低沉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落入叶惜月的耳中,却像是在嘲讽一样的意味。
叶惜月嘴角撇了撇,藏在被子中的手在男人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
腰间一阵吃痛,男人低声哼了一声。
“活该。”叶惜月幸灾乐祸的看向萧寒洲,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萧寒洲突然靠近叶惜月,将人拉入怀中,准确无误的吻上女人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
“别……不行……你的伤……”
叶惜月感觉到事情的发展时间不受控制,急忙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萧寒洲沉沉吸了口气,克制住心中的冲动。
伸手将叶惜月揽入怀中,手臂逐渐收紧,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揉进骨髓之中。
“萧寒洲……”
“别乱动,让我抱着,乖乖睡觉。”
萧寒洲沉着嗓子说道,抱的叶惜月更紧了些。
叶惜月也是困了,在加上好几日都没有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过一觉,这一沾到床,就犯起了困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到叶惜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窸窸窣窣的吵闹声给惊醒的。
“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起那么早?”
叶惜月睁开眼睛就看见萧寒洲在整理衣服,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睛看向萧寒洲。
“大漠来犯军情紧急,你好好睡会,我去去就来。”
“你要去,让夜影去不行吗?”
叶惜月瞬间清醒、困意全无,猛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瞪圆了双目看向萧寒洲。
“让夜影去我不放心。”萧寒洲拿着铠甲就往身上穿着。
“等一下,需不需要,我帮你银针刺穴,调动全身的精血。”
“应该不用。”
萧寒洲话音刚刚落地,门外叶文皓就一身铠甲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大漠聚集全部军力,正在逼近,你现在身体如何了,到底能不能去战场。”
叶文皓火急火燎的模样,额头处还溢出了丝丝的汗水来。
“全部兵力,看来大漠这是想要背水一战、拼死一搏。”
萧寒洲脸色沉了下来,面上划过一丝担忧的神色。
“调集全部兵力,一举击溃大漠。”
“是,王爷。”叶文皓应下后,没有丝毫的耽误紧接着迈步离开。
叶惜月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早早就准备好了银针:“坐下吧,我帮你调动气血,让你能够撑的过去这一战。”
萧寒洲褪下衣服,坐在椅子上,面色依旧是沉沉的。
叶惜月手指捻动着银针,找准穴位,手起针落,利索的刺进萧寒洲穴道内。
连着十几针刺下去,叶惜月还是第一次行这样的针法,不一会时间就因为紧张额头上溢出了丝丝的汗水来。
“好了。”最后一针落下,叶惜月缓缓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如何。”迫不及待的询问着萧寒洲现在感觉如何,生怕他在有任何的不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