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月围在萧寒洲后面,不肯放弃的继续追问着。
萧寒洲脸色沉了沉,故意躲避着这个话题,不肯正面回答。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去做便是,不需要问其他的。”
依旧是那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似乎是将她当作自己附属物一样。
叶惜月顿时间没了兴趣,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子凉水。
十分不悦的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她就不该问,何必要自找不痛快。
“行了,你就当作我没有问算了。”
叶惜月没了兴趣,如同蔫打的茄子一样。
“本王需要你去为婉妃诊治。”
“什么,婉妃!”
叶惜月震惊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萧寒洲。
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还是突然被驴踢坏了脑子,然后出问题了,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你是不是疯了,你让我去给婉妃医治,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叶惜月大声的喊着,说出的话,也逐渐不着边际了。
“本王很清楚,也是仔细想过,才这般与你说的。”
“我不要,我不要入宫,我也不要和宫里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深宫大院,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要是去了,扯上什么关系,那岂不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肯知道。
她必须要保持理智,坚定住自己的立场。
“你可以不用进宫,你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可以帮你。”
他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打算,也不会有人知道为婉妃诊治的人是叶惜月。
叶惜月眉心微微的皱着,察觉到一丝不妥:“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你只需要为婉妃诊治,不需要管其他的事情。”
萧寒洲此时的态度十分的明确,坚定了要让叶惜月为婉妃诊治。
“不行,我……我不能答应你。”
叶惜月最后还是保持着一丝的理智,明确的拒绝了。
“为何!”
“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愿意。”
叶惜月低头说道,再抬起头的瞬间,眼眸中写满了坚定:“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附属物,更不是一件物品,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应该去自己决定,我到底要做些什么。”
“而不是去听从你的命令,你让我做些什么我就要去做什么,这种被你支配的人生,我不想要。”
萧寒洲微微一怔,他这还是第一次从叶惜月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女子出嫁从夫,以夫为天,我便是你的天,你只需要听我的……”
“够了,萧寒洲我并不想听你的!”
叶惜月大声的喊道,她面上的神色十分的坚定。
她不想再这样被萧寒洲一遍遍的指挥过来指挥过去,只会让她感觉到无尽的疲倦。
“叶惜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这女人脑子进水了不成,敢这样和他说话。
一点轻重都不知道,是不是他这段时间对她太好了,让她一点尊卑都不分了。
“我十分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这些话也全都是我心中藏了许久的话。”
没有因为男人的怒火而选择退缩,叶惜月眼中的神色尽是无所畏惧。
既然说了出来,那她就不会再选择退缩。
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一步,她也索性就豁出去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看来本王对你实在是太好了,已经让你分不清,到底什么是服从!”
他可以惯着她、纵着她,可是绝不能允许,叶惜月可以这般的忤逆他。
叶惜月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触碰着他的底线。
“叶惜月,本王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去不去诊治婉妃。”
“我不会去的。”
叶惜月不肯有丝毫的退缩,语气十分坚定地说道。
“叶惜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的胆子一直都不小,王爷你还是第一次知道吗。”
叶惜月视线无所畏惧的对上萧寒洲,眼中的神色异常坚定。
“王爷,今日哪怕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为婉妃诊治的。”
“叶惜月,你还真是倔强啊。”
真是倔强,哪怕是死,也不肯的顺从着他的意思去做。
萧寒洲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可奈何,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叶惜月。
抓得太紧了些,只会引来叶惜月的反抗,太松了,叶惜月就会趁他一不留神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面对百万大军的时候,他还未曾有过这样的挫败感。
唯独在面对叶惜月的时候,他时时感觉到熟手无力的感觉。
“王爷,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叶惜月看着萧寒洲不在说话了,就想着天可以出去了。
等了半刻的时间,萧寒洲也没有说话,连一丁点的眼神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叶惜月就已经觉得,她现在是可以出去了。
没有再继续去问萧寒洲,叶惜月直接自作主张的迈步就是往外走去。
“站住,本王让你出去了!”
再叶惜月一只脚刚刚迈出去的时候,身后男人呵斥的声音猛然间响起。
叶惜月抬起的脚,疑惑了下,还是选择放下了。
缓缓转过身来,看向身后脸色铁青的男人。
“王爷,还有其他的事吗?”
“怎么,本王若是找你无事的话,你就一刻都不想和本王待在一块。”
萧寒洲有了这个意识之后,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一步步的朝着叶惜月的方向逼近,在无形之中就已经形成了强大的压迫感。
“王爷……你……”
叶惜月一步步的往后退着,可是喝男人的距离却没有拉大一分。
“萧寒洲,你……你站住!”
叶惜月用了最大的力气喊着,可却没有阻止住男人的靠近。
吓得叶惜月后背冒出一身的冷汗,感觉到危险在一点点的逼近。
抓住最后的机会,直接往门口的方向跑了出去。
在最后一刻,还是悲惨的被萧寒洲给抓住。
“萧寒洲,你放开我……放开!”
叶惜月视线看向被男人牢牢抓住的手腕,不断的用力挣扎着,反而让男人抓的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