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夜影这个是给你的。”
叶惜月将一个糖人塞进了夜影的手中,嘴角含着笑朝萧寒洲的方向走了过去。
将其中的一个糖人送到了他的面前:“这个是给你的,可甜了你尝尝。”
萧寒洲目光紧紧盯着叶惜月,看着她回到身边,心中才稍稍安稳了片刻。
“谁准你乱跑的,赶快上来。”
语气严厉了些,呵斥着叶惜月。
叶惜月缓缓放下了拿着糖人的手,面上闪过一丝丝的委屈。
顿了片刻,才迈步上了马车。
没有坐到刚刚所坐的位置上,寻了个角落偏远的位置坐下。
垂下眼眸看了眼手中的糖人,也失去了兴趣。
掀开了车帘,直接将手中的糖人给丢了出去。
萧寒洲假寐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些,将叶惜月的动作全部收入眼中。
逐渐开始反思起,刚才他说的话是不是重了些。
逐渐响起,话本子上可是写过,女孩子是需要哄的。
轻轻咳了一声,萧寒洲正欲要说两句好话哄哄叶惜月的时候。
夜影的声音抢先响起:“王爷,到了。”
叶惜月抬起头来,目光瞥了一眼萧寒洲,又急忙收回了视线,步伐匆匆的往外走去。
萧寒洲在夜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进去吧。”
叶惜月打量着看了眼前熟悉的房屋,怎么又来了这里,看来萧寒洲是又有了打算。
跟在萧寒洲后面,叶惜月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步的往前走去。
脑中不断的转着,想要寻个理由早早离开。
“王妃……”
夜影的声音,让叶惜月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夜影:“怎么了?”
“王妃且快些,王爷有些等着急了。”
叶惜月掀起眼眸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萧寒洲,不悦的翻了白眼,这人屁事真多,无奈之下只能加快了些步伐跟上去。
刚走了一半的路程,叶惜月就捂着肚子弯下腰来,眉心紧紧地皱着:“哎呀……哎呀……”
“王妃,这是怎么了?”
夜影急忙弯下腰来询问道,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萧寒洲也注意到此处的情况,随即赶了过来,掩饰住语气中的慌乱:“怎么了?”
“王爷,我……我腹内如刀绞难受的很,恐怕是不能再跟着王爷走下去了。”
“当真?”萧寒洲疑惑的问道,他怎么瞧着叶惜月是装的。
“自然是真的,疼……都要疼死了……”
叶惜月捂着肚子,脸上的痛苦更加明显些。
希望能够瞒过萧寒洲。
“王爷,这要不然就先让王妃休息会。”
夜影瞧着王妃这副痛苦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试着帮忙求求情。
“夜影去找间屋子,送王妃进去休息。”
“属下遵命。”
夜影急忙应了下来,只能暂时丢下王妃,急忙去安排。
叶惜月继续捂着肚子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还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去,她这一直喊着疼,嗓子都有些干了。
还有夜影,不过就是去找间屋子,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还想要继续装下去?”
萧寒洲冷冷的声音在叶惜月的耳边响起,叶惜月浑然一愣,所有神色全部呆滞在面上。
他怎么知道她是装的,难道是已经看出什么来了,还是萧寒洲故意这样说想要炸她。
为了以防万一,叶惜月还是选择继续装下去。
“我……我是真的疼的难受,哪里是装的,你有见过装病能装的这样像的人吗……”
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是装的,那萧寒洲也是束手无策。
“啊……疼……我都要快疼了,怎么夜影还没回来……”
夜影个笨蛋,找了那么长时间,连间屋子都找不到,真是笨死了。
也不知道萧寒洲是从哪里找来夜影这么笨的手下,果然萧寒洲罚他都是有缘由的。
“王爷,屋子已经安排好了,属下先送王妃过去吧。”
萧寒洲嘴角紧紧地抿着,看不出任何的神色。
“自己走过去。”
“王爷,王妃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自己走过去。”
夜影此话一出,随后便收到了萧寒洲冰冷的眸色,如果用眼神可以杀人,夜影估计现在早就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叶惜月故作坚强的站起身来,故意婆娑着步伐弯着腰,一步步的往前走去。
早知道就不装了,她的腰好酸,好像是要断了一样。
夜影此时完全相信了,王妃是真的腹痛的难受。
一直跟在旁边,可奈何又王爷的命令,他也不敢伸手去搀扶王妃。
“夜影,萧寒洲走了没?”
他要是走了,她也就不用在继续装得如此逼真了。
夜影扭头望身后看了一眼,又急忙收回了视线。
“王妃,王爷还在后面盯着我们看那。”
叶惜月嘴角撇了撇,萧寒洲就是故意这般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装的,还非要盯着她,实在是太股份了。
要是此时再被拆穿,那她就真的一丁点的颜面都没有。
为了仅剩不多的面子,叶惜月还是坚持着演到底。
直到进入房间内,叶惜月才稍稍的放松了些,松了口气。
“王妃,属下去给你找个大夫来。”
“不必了,我这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就不碍事了,你赶快去上萧寒洲身边伺候吧。”
将夜影给打发走,叶惜月才算是不装下去了,揉了揉酸痛的腰,差点就没将她的腰给累断。
总算是可以暂时歇息一会了,叶惜月悠闲的躺在了床上。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从外面打开。
叶惜月警惕十足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紧盯着打开的房门。
看见进来的人是萧寒洲之后,顿时觉得一阵心虚,下意识躲闪的躺在了床上,装作没有看见萧寒洲一般。
这也太尴尬了,竟然被抓了个正着。
大脑飞速的运转,不断的想着应对的法子。
不等叶惜月梳理好语言,萧寒洲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
大手一挥,就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给掀开了。
叶惜月只觉得头顶一凉,抬起头注视着萧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