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在城西投资了一个度假村,办了个开业派对,上次明姒的事情不了了之,无所事事的一天天在家呆的快发霉,喻繁楼就说带她一起去度假村散散心。
裴淮不愧是会玩的主,度假村里涵盖了酒吧、人造沙滩、酷似大海的人造湖、骑马场、高尔夫......只有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明姒躺在沙滩的躺椅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湖感叹,“果然还是有钱好啊。”
“你现在不也很有钱。”裴溪躺在另一旁,悠哉游哉地说:“我可是听说了,上个月二哥送了你一颗粉钻,二十克拉欸!2.8亿在拍卖行拍下来的,啧啧啧,你现在可是比我还要富有。”
“哎,”望了眼明姒空空如也的手,说:“你怎么不带出来,好让我长长见识。”
明姒哼笑说:“你都说了2.8亿,我哪敢带出来,我怕戴手上东西都不会拿了。你要是想看,下次来家看。”
两人说说笑笑一下午倒也过去的快。
晚上裴淮组织了一个什么友好开业派对,美其名曰感谢大家来捧场,请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津城的官二代富二代,实际上就是大型的商业社交,
这样的场合明姒一贯是和喻繁楼待在一起。
虽说都是富二代,但是也是分层次的。
像喻繁楼,顾祁南,裴淮裴溪,以及刚出差回来的宋临,这四家在津城盘踞了百年,和其他豪门在低位上有着显著的区别。
所以一般在这种聚会上,以上四家都不必出面费力讨好别人,总是团在一起,比方说现在牌桌上喻繁楼、顾祁南、裴溪和宋临四人正围桌玩牌,至于裴淮作为东道主,自然是穿的跟花孔雀一样到处社交。
在输了不知道第几把后,裴溪耍赖扔掉了手中的牌,“不行不行,二哥你耍赖,别老是算我的牌,再输下去我这个季度都白干了。”
喻繁楼一手搂着明姒,一手掐着烟,“你自己水平不够还怪我算牌?”
明姒在一旁看得乐呵,又偷偷拿手掐了下喻繁楼的腰窝。他一把捉住明姒作乱的手,对正在告状的裴溪说:“行行行,服了你了小祖宗,那就让阿姒替我打。”
正在吃瓜的明姒:?
“我不是很会。”明姒一脸真诚的对喻繁楼说,她最多平时也就在一旁看看,哪里上过手呢。
“没关系,输了算我的。”
“这可是你说的!”顾祁南还记着上次被喻繁楼敲诈的那辆跑车,心有不甘地说道:“说好了,你不许帮忙只准在旁边看着。”
“妹妹,等会别怪哥哥出手太狠,要怪就要怪你家喻繁楼上次不做人。”
洗好牌的宋临呵呵冷笑:“你当我死的?”
摸完牌,明姒暗道不好。
这牌实在算不上是好牌,单牌较多,偏还少了一张关键的,凑不出一个顺子。
明姒心虚的看了眼喻繁楼,小声凑到他耳边说:“喻繁楼你真不打算帮我?输的太惨你可别怪我。”
“哎!说好了不许插手,可不能犯规。”
喻繁楼从喉间传来低低的笑声,“姒姒加油。”
这厢明姒还在担心手中的单牌出不出去,后来发现旁边的裴溪单牌似乎比她还多,回回都在给她放牌。打到后期,明姒手中就剩下一对小二。
最先出完手中牌的是宋临。
顾祁南看了直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喻繁楼观了全局,就知道明姒最终怎么找都不可能输了。
“放心打。”他对明姒说。
前面顾祁南和裴溪被引诱的出了好些大牌,现在手中根本剩不下几张能压明姒的牌,不管怎么出,明姒都能拿下最终的胜利。
“NO!”
“***!”
于是顾祁南又输了套房子给喻繁楼,准确来说这套房子输给了明姒,最终也过户在了明姒名下。
牌局散场后,裴溪拉着明姒偷摸地走到泳池边上坐着。
“裴淮邀请的这些小男明星身材到还真的不错。”裴溪看的眼睛都直了。
“你平常拍摄的时候还没看够吗?”
“这不一样,”裴溪顺手又给明姒指了个八块腹肌的男模,“在这,老娘能正大光明地看。”
“你看是不是,还是这个帅点......”
“明姒小姐。”
裴溪正给明姒指着帅哥,身后唿地有人叫明姒的名字。转头看到的是一位穿着小香西装,头发烫成大波浪,背着一个腋下包,一身装扮十分的干练。
“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明姒不解,她好像从没见过这个女人。
“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周梦瑾轻笑一声,“你好,我叫周梦瑾。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
说完这话,周梦瑾不明意味地笑了,随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
“........”
裴溪暗道不好,没想到喻家和周家动作这么快,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传出订婚的消息了,那后面明姒该怎么办?
不远处坐在沙发卡座上的四个男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顾祁南:“wok,你怎么还邀请了周家那个女人。”
裴淮尴尬的重重咳了几声,“这...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我请了大半个圈子,我总不能不请她吧,不请搞得我们好像排挤她一样。”他又心虚的瞟了眼喻繁楼,“我也很难啊!”
“听书喻家和周家一切事宜都相谈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马上就能喝喜酒了。”
喻繁楼不咸不淡的回了个“嗯”。
宋临问:“你有没想过你家那个金丝雀之后怎么解决。你都不反抗一下?”
喻繁楼的眸子毫无波澜,甚至有些不解,“周梦瑾不过占了个喻太太的位置,和明姒不相干。”
言外之意是:既然都需要联姻,那么和谁都一样。而明姒依然还是他养在身边的最贴心最合他心意的小情人。
宋临扬眉,“既然这样,什么时候你玩腻了,不如将明姒送给我,我还挺感兴趣的,又聪明又漂亮,真的是很难不让人喜欢。”
喻繁楼闻言眸子骤然冷下来,和烟圈一起吐出来两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