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屋中,小红质问着南知意:“你一直躲在后面,看见了一切,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出现,还有你为什么和吴思思在一起,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妹妹了?”
南知意将哭的伤心的小红拥入怀里:“对不起,小红,今日之事的确是我特意为之,我在吴家教吴思思画画,从中得知他们吴家错综复杂,我就是利用这一点来激发吴思思,不然今日她怎么会帮我们呢,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吗?有了这份银钱和做工,你就能让你和你奶奶的生活好起来,这是好事啊!”
小红听了南知意的话,愤怒了起来,一把将南知意推开:“你是这样想的是吗?你与那吴家兄妹两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南知意被小红骂的面上挂不住,露出了本性,一巴掌把小红给扇到在地上:“你这个贱人,我竭尽所能的为了你,你居然这样说我,我都不嫌弃你,你还给我蹬鼻子上脸,我今天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小红捂着被打伤的脸哈哈大笑起来:“你终于露出了你的本性,南知意,那天晚上我就应该看清了你的,都怪我,识人不清。”
心灰意冷的小红离开了南知意的阁楼,未曾回头再看一眼。
宁媆婴叹了一口气,还好小红没有再回头看,不然肯定会把自己的双眼戳瞎,后悔自己怎么看上这么个狗男人!
只见南知意在小红走后,将那从小红身上掉落的五百两银票揣入了自己怀里。
小红在屋外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然后将自己在一品绣做工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听见自己的孙女找到了一份活,并且一个月还有五两银子拿,自然是为小红高兴的。
祖孙俩今日晚饭除了白菜之外,难得的做了一份红烧肉,就连那白菜也放了猪油翻炒,终于看见了油水。
这段时间,小红都在一品绣做工,勤劳肯干,手艺还很好,小红深的掌柜的赏识,甚至还和伙计们都把关系相处的还不错。
祖孙俩的日子看着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可是老天哪里会放过命苦之人呢。
小红这日吃了晚饭后,胃里直反胃,恶心想吐,脑袋一阵眩晕。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经有两个月未有来月信了,心里不由得慌张了起来。
等到夜深人静时,小红这才敢来看郎中,她可不敢白天来,这个临水镇的熟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被人看见总是要惹人非议的。
郎中为小红把了脉,告诉她,她已经有孕三月有余,小红一时间,只觉得晴天霹雳。问郎中要了份堕胎药,并多给了郎中三两银子,请他不要将此事说了出去。
小红精神一阵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坐在床边,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算算日子,这个孩子是南知意的,自己该不该告诉他,他还在不在临水镇。
宁媆婴看着精神恍惚的小红,心中不由得再次叹气,自己已经数不清自己叹了多少次气了。
第二日,一品绣,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东家的二小姐要与南知意成亲了。”一位绣娘和另外一位伙计说道。
伙计回答:“听说了,就在后日呢,吴思思小姐人美心善,还有那个南知意气质非凡,听说还要去玉溪城赶考,挣一份功名。”
绣娘此时露出一脸艳羡的表情:“是啊,郎才女貌,般配得紧呢!”
听了两人的对话,小红手里的针将手指刺破了,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手指流在了绣品上。一时心灰意冷,绝望至极。
夜晚,小红还是敲响了南知意阁楼的门。
门开了,南知意走了出来,看见是小红,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小红并没有回话,自顾自的走进屋中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起来。南知意坐在小红的对面说道:“你在一品绣做工,想必也听说了,后日我就要与思思大婚,我们已经在那日,你走出这个大门就一刀两断了的,你届时别想来捣乱!”
小红听了面前这个男人绝情的话,想起过去与他的种种,自嘲的笑了起来:“可能你不能如意了,我已经有孕三月有余,按时间来推算的话,这个孩子是你的。”
南知意听了小红的话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这个孩子是我的?你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我还没有碰你之前,你就已经不是处子了,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小红听了南知意的话,没有丝毫震惊,她早就已经看白这个男人了,早就预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呵呵,你不怕?你要是不取消婚礼,后日我就在婚礼上将我们两个的事情告诉吴思思,她是不是还以为我是你的妹妹呢?”
南知意目眦欲裂:“桃红你敢!信不信我杀了你!”
小红好笑的看着南知意一脸愤怒的模样:“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说完这句话小红离开了南知意的阁楼。
小红回去后坐在床边,即使放了狠话,一时之间眼泪还是控制不住,摸着小腹自言自语道:“对不起,孩子,你投错了胎,下辈子寻个好人家吧。”
这夜,小红还是将那副堕胎药给服下了,她蜷缩在床上,整个人的身子即使疼的发抖,将手咬出了血,硬是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生怕奶奶听见。
疼晕过去的小红,下一秒,直接被腿上钻心的疼痛,痛醒,睁眼一看,居然是满脸带血的南知意,血液即使模糊了他的脸,但是小红还是认出来了他的眼睛。
小红疼到麻木,想抬腿跑,发现除了钻心的疼还是疼,怎么也动不了,原来她的双腿,已经在睡梦中被南知意拿斧头给砍断了。
小红流着眼泪祈求道:“南知意,你杀我可以,你别杀我奶奶。”
南知意露出恶魔般的笑:“你刚才威胁我的时候呢,你不是很能吗?你看看,你奶奶已经死在了你的床前。”
小红挣扎着看向床前,老太太的头颅已经被砍断,滚到了一边,无头的身体躺在一阵血泊之中。
是我害了你,奶奶,小红心里内疚万分,对南知意的恨意已经到达了巅峰:“你记住,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南知意说道:“前提是你要有做鬼的机会,真是好笑,你生前斗不了我,死后你还敢跟我斗?谁让你要挡我的路呢,我也是没办法。”
说完,还未等小红回话,南知意就挥起斧头将小红的头砍成了两瓣,顿时,白色的脑浆飙射了出来,些许还糊在了南知意的脸上。
南知意抹了抹脸说了一声晦气,
随后便在屋外抱了许多干柴,倒了几罐烈酒,将土屋给点燃了,准备让一切罪恶与血腥消失在这场火焰当中。
宁媆婴在一旁看的心颤,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她没有想到那个裂头女怪居然是这种死法,后面才会变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