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打开窗户的卡口一定会发出声音,我得先把老色匹引到洗澡房。
“小宝贝?哎呀,你真会躲,调皮的小猫咪,快出来,你的大宝贝来咯。”老色批直奔大门那里找我,看来,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时刻在提防我跑路。
我绕开他,拖着软绵绵的双腿艰难地挪到洗澡房,这药效太强,我的身体越来越燥热,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好像感受到我的气息,突然扑向我,我连忙捂住嘴一蹲,他扑了个空。
但是,他靠近那一瞬间,我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抱住他,我知道药效发挥了,我没多少时间了。
我狠狠地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哐当——”我拿起身边的垃圾桶,扔到床那边。
“哈哈,小宝贝,别跑。”老色批果然被引到大床那边。
我蹑手蹑脚走到浴室,先卡了几条毛巾在浴室门,以防老色批一会把我锁在里面。
我的每一步都走得特别艰难,走到浴缸那里,我感觉已经用尽了全力,但我不能放弃。
我先挤满沐浴露洗发水在地上,这样他踩到就会滑倒,给我多争取一些时间。做完这些,我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泼一些水在地上,自己也匆匆把头放在冷水下冲一冲,果然有效,冰冷的水让我又清醒了很多,我恢复了一点力气。
老色批听到浴室的声音,已经往这边探索过来。我快速跑到外面洗漱台下,蹲在下面等老色批走过去。
老色批喜滋滋地走过来说:“小宝贝这么乖,玩湿身诱惑?”
还好这老色批没想着把我锁浴室里,像无头苍蝇那样摸进浴室来:“小宝贝,别玩了,我再找不到你,可要开灯了。”
我不能让他开灯,等他往浴缸走,我连忙钻出来,往窗户边跑。
因为有浴缸的水声,老色批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成功地打开了窗户的卡口,钻了出去。
“元晓——”窗户的卡扣声太大,老色批关了龙头后还是听到了。
“砰———碰砰———”接着我听到里面接连二三地有人摔跤声。
“哎呀,我草,这小贱人,差点摔死我,一会我干死你,你等着,有种你别跑——”老色皮果然被我设下的沐浴露陷阱滑倒了。
我光着脚跳下窗台,下面是灌木丛,我顾不上被划伤的腿,拖着疲软的双腿跑过那些水榭亭台,耻辱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站住,元晓———”
我回头一看,老色批已经追了出来。
“救命啊——”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速度越来越慢,几近跑不动,看着前面的模糊人影,我看到了希望,用尽吃奶的力气,终于坚持跑到那个人面前,腿一软扑通跪了下来,抬头看到,眼前的人竟是帝擎。
“帝擎,救我。”我又惊又喜,有声无力地向他求救。
帝擎却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后面追来的老色批,他不发一言,越过我,抬脚走了,走了。
走得干脆,我也陷入绝望。我想起来这个混蛋,本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老色批本来还有一丝顾及有人在,停住了脚步,但是看到帝擎没管我,他便小人得志般走过来,扇了我一巴掌:“竟敢玩我,不要命了?”
我已经彻底瘫软成一滩泥,他一把公主抱把跪在地上的我抱起来:“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一会你好好补偿我,我会考虑饶了你。”
我看着帝擎远去的背影,心掉入无底的深渊。
我最终还是被老色批抱到房间里,他很粗鲁地把我扔到床上:“你跑什么,我又不是白睡你。你们这种要拿项目,求着让我睡的小姑娘多的是,你也不用装贞烈,会有你好处的,给谁睡不是睡。”
我唾他一口:“我不要这个项目,你放我走,我不是陈静那种女人。”
老色批:“小东西你不会是雏吧?你放心,只要你是雏,我可以给你买房子养你,你今天好好地伺候我。”
我:“今天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
老色批:“哈哈哈,何必呢,你就算告赢我,又有什么用。到时候,你拿不到我的好处,你也完了,没书读,同学都笑话你,也没有钱,你以后找老公,还嫌你是二手货!小丫头,不用那么刚烈,这社会不是那么好混的,没必要。来吧,别废话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老色批压了上来,我恨恨地想起帝擎的见死不救,正想骂他祖宗十八代,忽然想起帝擎送我的皂角刺。
自从上次杀了蛇王后,我把皂角刺当成护身符一样随身携带。
因为怕扎不稳,还特意系了发绳捆在头发上。
我拔下皂角刺,一头秀发散了下来。
老色批一脸惊艳:“宝贝,你太美了。不过,你拿着发簪干嘛,要扎我?哈哈,别挣扎了,你没觉得自己越来越想靠近我了吗?你一会就会变成一个小荡妇,求我宠幸你,哈哈哈。 ”
我没理他,狠狠地扎向自己的手心,钻心的痛瞬间袭来:“嘶——”
“宝贝,你干什么伤自己!”老色批大惊失色。
老色批下的迷药,在驱邪驱毒的皂角刺下,竟然瞬间失效。按理说我是蛇王百毒不侵,但是它这种迷药恰好是让蛇有瘫软的功能的迷药,不是毒药。
还是皂角刺最有效。
这一扎,褪去了疲软感,我的力量又恢复了,我不想拿我的血去腐蚀他,一脚踹开老色批:“扎你怕脏了我的皂角刺。”
手心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我抓来一条毛巾捆起来。
老色批捂着胸口,艰难地爬起来:“你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我要报警抓你。”
我:“应该我报警抓你,老色鬼。”
老色批不屑地说:“你敢吗?你要是报警,不仅仅是你,你们公司都要受到牵连,你看看你们老板娘和陈静会不会扒了你的皮。还有,到时候我说你是援交女,看你还怎么有脸回学校读书,我顶多犯个嫖娼罪,关几天就出来了,但是你的人生可就完了。”
我恨恨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