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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比杀了我还难受(1 / 1)


抬起眼的瞬间,她心都坠落进去,猛地提了口气。

他额前的发丝潮湿,鬓角还沾了丝雨水,此时欲坠,梁枝颤抖着唇:“这个我不能收,毕竟你帮我拿回了遗产。”

他却有些执意:“茶园在我手上也没多少利益,丢给别人去打理,还不如给你。”

付政霖知道,梁枝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比谁都在意。

她最讲情谊,况且那些是她外婆留下的唯一财产。

“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脾气,做出的决定没人能拉得回。”他笑,笑意中不免掺杂苦涩:“你只管收下就行。”

他的诚意,礼意都做到了,剩下的便是等她回复。

梁枝没应声。

付政霖像是避嫌般,往她身侧的位置挪远几分:“我知道,现在自己没有身份参与你的私事,可我心里挺过不去的。”

她听到他问:“所以……你跟陆忍真的是……”

“我不想说。”

他睨着她,盯了好几秒,才下定心意:“好,那我不问。”

付政霖来得特别突然,令她心思不稳,梁枝把脸微仰起:“付政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

今天的他,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想通了。”

“就这么简单?”

她了解他,就比如他清楚她一样,付政霖从来都不是一个能随意改变心意的人,除非有重大的变故。

梁枝:“可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突然能想通的人,我想听你说实话。”

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一鼓作气,就是想逼付政霖说出缘由。

他手腕搁在膝盖骨处,稍稍往里收,身姿也由而后仰靠在沙发上,这种姿势下,一双长腿特别的显眼。

付政霖不知从何说起。

暗下沉了沉情绪,声音三分复杂,七分自责:“梁枝,我应该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一直误会你,让你背着一切。”

咬肌在他侧脸一闪而逝,快得无人捕捉。

但梁枝尽收眼底,她淡声笑了下,嗓音带着满满讽刺:“确实该说对不起。”

不光是他,还有付旌跟蒋词。

眼圈绯红,嘴角都在颤抖:“可我现在并不太想接受这个道歉。”

梁枝面色坦然的说道:“经过这些事,说到底了,我在你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你宁可相信外面的流言,也不信我。”

“你叫我怎么谅解你们,怎么当作一切没发生,生活如初。”

一想到那天在山腰,她是如何求着他的。

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如刀子搅肉。

梁枝喉咙发出哽咽:“付政霖,不可能的,就算你把茶园还给我,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磨灭。”

付政霖从未见过她这般坚定倔强,有一种刀枪不入的韧性,誓死不回头。

他的脸面无表情,可以说看不出喜怒,沉默数秒,开口道:“我不敢奢求你原谅。”

“那你今天来干什么?”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梁枝只是没有赤裸裸揭穿他:“你看到我跟陆忍,所以现在心里很不来劲对吧?”

“对。”

付政霖红着双眼,像个被惹怒的狮子,原形毕露:“我很不来劲,凭什么?明明是我先跟你好的,他算什么东……”

“啪……”地一声脆响,梁枝的手指挥过去时,其实他有几分意识,甚至看到眼前闪过黑影。

他彻底失去理智:“梁枝,你以为跟陆忍在一起就会幸福吗?”

“用不着你管。”

他有多盛气,她就比他更盛,互不相让,对视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敌意。

付政霖要比她多几分冷冽,淬了冰的眸子微挑:“陆振华死都不会让你进陆家门的,你跟他没可能,除非他抛弃家族。”

他的话宛如一字一句的毒咒,深深嵌入梁枝心里。

他笑了,笑得好生张扬,以往的那个付政霖好似又浮现:“梁枝,别白费力气了。”

她眼里充斥着泪水,一瞬滑落,坠在衣服上。

梁枝抿着唇瓣,不出声,扬起手腕抹掉:“付政霖,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给我出去。”

她赶他,却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行为将付政霖激怒,他蹭地站起来,身形很高,梁枝的身影瞬间被他笼罩掩盖住。

一只手猛地掐在她手腕上,男人力气沉重。

她反手挣扎,付政霖的敏锐度远比她想象中的好,掌心贴上她腰间,另一只压在她肩膀上,往前拉,她根本无法抵抗。

浑身被禁锢住,唯有那张嘴能动弹。

梁枝朝他肩膀咬去。

“嘶……”

付政霖发出痛呼声,却没放手,反而勒她的力道更大,宛如对她举止的惩罚:“你每次发脾气就咬人,性格一点没变。”

“放开我。”

“我不放,你倒是喊陆忍过来救你。”

他吃准了她不会喊,而且这屋里隔音极好,就算喊对面也根本听不到半分。

所以付政霖才敢肆无忌惮,女人的唇近在咫尺,他疯魔般,一头栽下去咬住她的嘴,力道没控制好,瞬间血腥气涌入彼此口腔。

是她的唇瓣破裂。

“唔……”

付政霖尝到甜头般,一只手从她肩膀游移到后背,把人往前贴,梁枝双手并双脚踹他,他都无动于衷,不知疼似的。

亲吻毫无章法,她呼吸堵塞,渐渐的人跟着软了下去。

他松开她,怀里的人娇媚又柔软,是被他亲软的。

付政霖有种撕碎她的冲动,浑身都是火气缠绕:“梁枝,别跟我倔,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她眼里一股股的热流往下淌,爬得满脸都是。

他的指腹抚了一次又一次,如决堤洪水,怎么都抹不净:“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都跟着碎。”

付政霖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身上衣服是湿黏黏的,触感并不太理想,可那心跳声很灼烈清晰。

梁枝咽了咽发疼的喉咙:“付政霖,你真卑鄙。”

“你骂我卑鄙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认。”

她无力,强撑着理智:“你所谓的道歉,就是这样的吗?”

“我可以道歉,为曾经的任何事,任何误会,但我不能看着你跟他在一起,比杀了我还难受。”他回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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