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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底气都打没了(1 / 1)


“外人?”

隔着一米多远,陈南浔嘲讽的看他,那种眼神鄙夷不屑:“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今日的他,与往日儒雅礼貌的形象不同,有锋芒锐利。

“跟我计较以前是吧?”

若不是陈否在怀,谢延脾气,拳头指定已经砸到了陈南浔脸上,能动手的事情,他从不屑于争吵。

看他的目光一闪而逝的微变:“谢延,我劝你离她远点。”

“凭什么?你算老几?”

对金府的官司尚且怀恨在心,谢延自然口吻不善。

陈南巡冷眸加深,修长的一截手指掸起袖口,动作斯文儒礼:“听说你也在争金府的官司,要是你实在想要,我可以让……”

“大可不必。”

谢延双目充血,丧失理智。

怀里的陈否是他撑住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看到陈南浔眼底的灼热,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喝多了,让让路。”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

谢延很清楚这一点,他用激将法打败陈南浔,抱住陈否往外走。

与人擦肩而过时,看清了陈南浔鼻息那股浓烈气味,像是即将交战的焰火,浓烈可闻。

胜利的笑在唇角绽放。

谢延还没来得及收起,一只手从他胳膊处猛然伸来,拽住他肩膀往后拉,险在他行为动作敏捷,转身使用胳膊肘怼人。

陈南浔避开,他撞了个空。

两人都不松力,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各有各的优势。

谢延平心静气,扶着陈否他不好反击:“现在跟我打,胜之不武吧?”

“谢延,我劝你最好别挑衅我。”

“我挑衅你又怎样?”谢延抱紧人,暧昧语气:“我跟陈否是正经情侣,你呢?不过是一个过了期的前夫……”

陈南浔手势很快,一拳砸过去,狠狠打在他脸上。

谢延踉跄下,脸布满生疼火辣,怒火顶到嗓子眼。

“你他么的,是不是有病?”

声音很大,惊动路过的行人,看热闹人之天性,纷纷涌来围堵在洗手间门口,堵得进出两难。

越是冷静无波的人,发怒越恐怖。

陈南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呛入无比深沉的怒,他的双眼像是刀子,往谢延身上刮肉:“把她放开。”

谢延也不是好惹的:“凭你?”

人朝他走来时,他不禁后退了半步,毕竟有顾虑,怕伤着陈否。

“陈总。”

一道压制性的男声,从人群里打来,谢延最先看到的付政霖,他眼底光徒然就亮了:“政霖,帮我扶着陈否。”

见到他,陈南浔的敌视,稍有缓减,起码算是和谐的。

杜仲把人群分散开,廊道顿时变得宽阔不少。

这头站着四人,付政霖为首,陈否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陈南浔倒显得孤零零,他们有点以多欺少的架势。

“朋友喝多了点,说话没轻重,陈总给我个面子,咱们和和气气坐下来好谈,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没必要伤这个和气。”

付政霖语气委婉得体。

话到这个份上,陈南浔再动气,倒显得他不够大度了。

乱糟糟的氛围,回归到极致平静,眼底收敛起怒气:“想要怎么个谈法?”

陈家在广府不是一般家族,有得是地位权势,在圈子里他并不畏惧付政霖,两人顶多是平起平坐。

“杜仲,带陈总去包间休息。”

他眼尖的看到陈南浔手指骨受伤,唇瓣微微上扬:“顺便把药箱也拿过去。”

梁枝接到信息,说是陈否喝多了。

她打一楼会场,赶到二楼的包厢中,陈否躺在床上,醉得很糊涂,嘴里咿咿呀呀吐声不清,脸上发红滚烫。

“陈否,你醒醒。”

杜仲端着醒酒汤上来:“让陈小姐喝点吧!她那酒挺烈性的,估计这会醉过去人也难受。”

“杜秘书谢谢你。”

“谢少跟陈总两人发生了争执。”

“这事我知道。”

杜仲站在一旁,看梁枝双手倒忙不住,他帮衬着把陈否扶起:“付总其实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因为你们擅自找人,坏了局。”

气息屏在喉咙间,她沉沉往下压,梁枝没出声。

“遗产的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胃里一阵子翻腾,排山倒海的苦涩涌上,陈否逼得睁眼,双手扣着她胳膊,吐了一地。

梁枝怕她从床上摔下去,尽量拉着人:“你慢着点。”

“呕……呕呕……”

杜仲把垃圾桶顺来,梁枝勉强给陈否灌了几口醒酒茶,胃里稍有缓解,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满嘴浓烈酒味。

“水……”

梁枝把水递给她,陈否咽下去两口,喉咙直打囵吞。

不多时,谢衍跟着进门,脸上深深浅浅的挂了彩,不用多想是跟陈南浔动的手,他脸色很差。

杜仲了然于心。

“陈否怎么样?”

梁枝蹙眉:“刚喝进去的水,全吐了。”

谢延咧不开嘴,张了张绷裂的嘴角疼得不行,凉气倒往回吸:“要不我送她上医院吧!这么熬着也难受……”

“她酒量不好,你还让她喝这么多?”

杜仲在一旁,无声看着。

谢延整张脸都是愧疚难挡,唇齿间泛着一丝丝的苦水,眼圈逼得绯红不堪,他声音极低:“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她。”

陈否一夜难熬,在清醒与昏厥之间来回,吐了又吐。

梁枝守着人,怕她出现强烈的应激。

杜仲一五一十跟付政霖做禀报:“谢少是这么说的,但具体苦衷,陈小姐没来得及说,人已经醉得不行了。”

空间沉默。

短暂的权衡之下,他眼底浮出一抹深意:“谢延人现在怎样?”

“还好。”

“陈否呢?”

“梁小姐守着人,感觉这酒有点烈。”

付政霖音质不辨喜怒:“都是会场的酒水,有那么厉害严重吗?”

杜仲挑眉,手心捏了捏汗:“酒不是会场的,是谢少去你酒柜里自己取的,还真挺烈。”

“他拿的哪瓶?”

杜仲抬眸,心里发僵:“最贵的。”

付政霖有种想砸死谢延的冲动,但人是为了帮他套话,气也就没那么盛了:“去叫他过来……抬也得把人抬过来。”

谢延跟陈南浔打这一架,彻底把底气都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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