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孙新的情报二处发现高丽商人的情况,这件事刚好和司令的海外拓展计划相关,于是开始注意这些外邦商人,看看这些人是否有利用价值。至少这些人也是获取外邦情报的一个有效途径,最好是可以收买一些这样的人,让他们成为梁山军的耳目。
孙新跟情报处的几个骨干成员开了一个会议,就是针对这些外邦商人的情报搜集,利用这些人的弱点,逐一攻破,一定要在情报领域做出一些成就。
情报处有个老人叫做宇辰,不是这个人很老,而是这个雨辰是最早一批加入梁山情报处的工作人员。宇辰建议在登州这里给他们设局,让他们在这里触犯登州的法律法规,然后在把他们捉拿下狱,最后找个借口把他们营救出来,这样就可以达成合作意向。
经过大家讨论同意后,开始针对外籍的商人和其他人员做渗透,目的就一个,让这些人愿意成为梁山情报处的耳目和眼线。
登州商贸码头,这里如今很热闹,就像一个繁华的小镇,有家客栈叫做来福客栈,掌柜的是一个30多岁的老板,名叫张来福,看着非常精明能干,这家来福客栈有一大特色,就是可以提供很多市面上难以采购的商品。
朴珍稀最近很想采购一些梁山的农具,特别是锄头,柴刀,曲辕犁这些农具产品,由于登州也是缺铁的,所以对于这类农具也是管理的比较严格,当农民丢失农具以后,都要报告具体情况。例如。大壮今天丢失一把柴刀,就需要跟衙役说明自己是在哪里丢的,还有去那里干什么,这是第几次丢失等系列问题,都搞清楚以后,才会给你开局证明重新购买一把,原因无他,就是梁山产的铁器质量太好,都是精铁。如果你是私自将农具精铁卖给他人,是要接受惩罚的,如果不加限制就会被一些用心不良的人钻空子。
朴珍希就是受到金国的军方委托,想从登州采购一批农具回去重新打造兵器,同样的铁质量差距太大,梁山的铁器打造的兵器一把可以抵他们的5把以上,而且坚韧和刚性都差距很大,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要花心思来这里动脑筋的原因。
朴珍希很亏通过本地人,找到了登州农具采购商店,由于他是外邦人,没有本地户籍证明,是无法购买这类农具的,这类店铺都是官府开办的商店,你想搞脑子南都很大,就算卖给你一两把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朴珍希就快感觉到无望的时候,这时一个小商贩主动凑过来,伸出手比划一下银子的手势,当这个小商贩拿到2两银子后,给他介绍了这个来福客栈,说在登州想买货,找来福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当朴珍希哥老板眉来眼去后,终于见到自己想要的产品,来福说一次性最多可以提供500把柴刀,800个锄头,只是价格会比较贵,高于市场价格5成。朴珍希很是大方,付了定金,约好三天后过来取货。
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朴珍稀带着几个随从,来到约好的地方取货,很快就拿到自己采购的农具,因为跟金人搞好关系,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很重要。他们一行人拉着牛车,刚刚来到码头附近,准备把农具放进船舱,就看到大批衙役冲过来,直接把他们给缉捕了,告诉他犯了登州法律,需要到衙门里把话说清楚。朴珍希看到这个情况大致也是明白,自己被人盯上了,或许就是那个客栈老板搞得鬼。但是一想也不至于,因为这个老板也会倒霉的,私下卖给外邦人管制商品,特别是铁器,需要劳动改造5年以上,罚没家产。
朴珍希被送进大牢以后,算是明白了,要想从这里出去,那可是很难的,因为大宋人对于外邦人一直都不是很友好,所以这次肯定要倒大霉。
刘正邦这次剿灭河北田虎,在整个大宋文人阶层掀起巨大波澜,很多归隐山林的大贤之才都在谈论这个新出来的梁山贼寇刘正邦。主要还是事情太大,瞒不住的,加上这些所谓的隐士可不是真的不问世事,相反他们对于外界的情况比一般人更加了解,因为他们都坐在等待一个机会,可是一展抱负。隐士不是拒绝为官,而是看不惯如今的这个官场,他们觉得徽宗赵佶的朝廷乌烟瘴气,都是一些奸臣贼子,耻与这帮人为伍。
北宋末年这段时间,很多人选择归隐山林,在充满动荡、混乱、灾难与血污的社会和时代中产生的如此潇洒不群、飘逸自得的魏晋风度,表面看来是潇洒风流,而其骨子里却深埋着巨大的苦恼、恐惧和烦扰。他们追求自我精神独立,所谓独立人格是指人的独立性、自主性、创造性。它要求人们既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精神权威,也不依附于任何现实的政治力量,在真理的追求上具有独立判断能力,在政治的参与中具有独立自主精神。可是朝廷奸臣当道,满朝文武皆为佞臣,少数为人正直的官员,一再遭受迫害。
很多贤达之人是对自由、独立和自我实现等生命理想有着强烈渴望的人,他们有高于常人的自我意识和价值取向,追求人格的独立与自主,这就注定了他们与现实政体之间的矛盾。无力抗争这个时代的逆流,只能选择自己远离喧闹、污浊的社会现实与自己人格理想的矛盾,皈依山水之间,他们找到了自然中有与他们自己的人格追求相契合的“真”“静”“深”“幽”“旷”“远”等品性,也在等待一个新的契机,作为一个归隐贤者,绝不是看破红尘出家为僧为侣,而是在等待自己的明主石破天惊横空出世。
徐州云龙山西麓黄茅冈,有一个高人隐居于此,此人叫做张天骥,自号云龙山人,又称张山人,40多岁,几缕胡须飘然,颇有一些仙风道骨范。张天翼可谓是满腹才华,却不愿意做官,主要是看透这个官场尔虞我诈,各个勾心斗角,相互倾轧,无心于治理天下,只有个人的私利之争,实在不想与这些人同流合污,后来醉心于道家修身养性之术,隐居以躬耕自资,奉养父母。
最近江湖上关于山东有个刘正邦的人,传言颇多,这个消息也传入张天翼的耳中,关于登州普通种地百姓不纳税不交粮的传言,他非常有兴钱,那些老百姓不缴纳钱粮,这个官府的收入何来?还听说那里没有流民乞丐,就连孤寡老人官府也分发粮食,保证治下没有饿殍出现,对于这样的传言他是半信半疑,如果不是看到很多生活物品都是来自梁山,他都不愿意搭理这样的流言,当他看到一个精美的琉璃,如今只卖200文钱,他就开始动心了,因为这种上好的琉璃制品,过去至少价值万金,如今梁山出品的这样琉璃制品,拉到徐州贩卖只要200文钱,这就足以说明梁山非同凡响,这个梁山非常值得一去,看看那里究竟有何不同。
应天府金陵山中居住一个著名隐士,此人名叫连舜宾,据说有管乐之才,性格极为孤傲,有一个山庄,家资颇丰,算是一个有钱人,看不上当今朝中的蔡京、王黼之流,不愿意出仕,喜好游玩,有点类似后世的徐霞客,到处探访名人雅士,结交社会贤达,在家教授儿子学业,其子连胜德也是一个极有才华之人,父子有空喜欢坐论天下豪杰,老父连栝也是一个贤才,可谓是三代皆为大才之人。
这天其父连栝生病,便请来应天府以为素有神医之称的安道全来家中诊治,安道全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己的医术明明挺好的,可是却喜欢给穷人治病,时常不收取诊金,导致自己经济状况也是非常拮据,口袋里没有几个钱,却和一个风尘女子李巧奴纠缠不清,既没有钱给她赎身,还不让她去接客,因此时常和老鸨闹矛盾,单独说人品,这个人不算坏,但是私生活确实有点那啥,不好说了。安道全在应天府行医,祖传内科外科,尽皆医得,以此远方驰名,有诗赞他:“肘后良方有百篇,金针玉刃得师传。重生扁鹊应难比,万里传名安道全”。
连舜宾请安道全过来治病,就是了解这个人医术十分了得,加上安道全此人口碑还是相当不错,特意邀请来为其父连栝医治。
当这个安道全听到他们父子在谈论山东梁山刘正邦这个人时,很自然就插话说上几句,他从活山婆王定六那里得知,这个刘正邦非常厉害,不仅是武艺高强,更是带领十万大军剿灭河北田虎,还有很多关于这个刘正邦的传言,各个都是精彩绝伦,他倒是很想去梁山看看,这个梁山是不是跟传言的一样,那里是人间天堂。安道全的一番话惹得连舜宾也是更加好奇这个刘正邦,官家口中的匪首,百姓口中的大英雄。
连舜宾得知这个安道全如此了解这个刘正邦,也就好奇邀请他一起闲谈,没想到几人越聊越投机,大家约好等老父病好就一同前往梁山看看,要是这个梁山真的很好,不妨去那里小住一些时日,也好把那里的经验带回应天这里,自己也可以尝试一下改革,看看能不能把这里变成一个小梁山。
杭州孤山隐士林逋与陈抟、魏野、种放,号称四大隐士,此刻他们也在一起讨论这个山东刘正邦,大家对于他的传言那是半信半疑,因为传言吧此人宣扬的过于厉害,几人感觉所谓征讨田虎可能就是江湖恩怨,不一定真的是为了解救百姓疾苦,无论如何他们几人都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这个刘正邦可能会是一个百年一出的奇才,因为那几句诗词,确实不简单,文武双全,还是治世能臣,看来还是可以去会一会,就当是一同游玩了一趟。如果此人真的像是传闻一般,或许几个人考虑可以出山了,孔子说: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所谓圣人出,天下何处归隐!
刘正邦对于外界的传言基本上是采取任其自然的态度,适当的加以引导即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自己也不能去把别人的嘴堵住,不让他们议论自己。按照刘正邦的风格,他当然不会忽视这个社会舆情,那是一种非常关键的资源,也是掌控天下的一把双刃剑,谁掌握话语权,等于掌控了天下悠悠众口。
刘正邦自从邀请戏班加入文工团以后,就开始布局这个舆论市场,让朱贵利用说书人和戏班开始传播自己的一些理念和思想,当然他自己没好意思说让朱贵去宣传一下自己,可是朱贵并不傻,他就和周玮一起商议如何在江湖上和社会上给司令树立正向口碑,如今这个成果开始慢慢显出价值。
这次来到梁山,顺便把那些投靠过来的江湖好汉宴请一下,也算是打个招呼,彼此之间熟悉一下,顺便把几个不错的人提拔一下职位,让他们好好发挥自己的特长,为梁山发展做出贡献。
刘正邦按照大家的能力和最近在梁山的表现,给大家适当调整一下职位,圣手书生萧让,擅长书法临摹,调往登州任职;玉臂匠金大坚,擅长制印,也一同调往登州任职;病大虫薛永,武艺还不错,调到陆军去做一个营长,先磨合一下,表现好将来在提拔;通臂猿侯健,擅长裁缝,被刘正邦任命为纺织厂的厂长,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制衣水平;摩云金欧鹏,黄门山好汉,水师小军官,被刘正邦安排到海军,协助阮小二,表现好在授予正式职位;神算子蒋敬,黄门山好汉,精通书算,被刘正邦调往登州,做财务核算工作;铁笛仙马麟,青眼虎李云,锦豹子杨林,火眼猊邓飞,玉幡竿孟康,都被安排到陆军任营长去了。九尾龟陶宗旺,黄门山好汉,擅长工事修建,被刘正邦调到登州担任城防和城建一个主管,看他是否可以胜任。
最近来投山一个人让刘正邦有些好奇,此人就是邓元觉,歙州僧人,外号“宝光如来”,法名元觉。使一条铮光浑铁禅杖。按照原来的轨迹这个人不是应该跟着方腊的吗,怎么会来到梁山,投奔自己而来。经过邓元觉一番说明,才明白这个大和尚为何而来了。原来情况是这么一个过程。
邓元觉原名邓彪,身形魁伟,力大无穷,自幼酷爱武艺。他年轻之时也曾有一房妻室,但因为他一味打熬筋骨,习练武艺,常常为了拜师学艺,切磋武学一出门就是多日,因此冷落了妻子。
后来回到家中惊见妻子与县令的儿子钱公子睡在一张榻上。那钱公子人称钱衙内,平日里好色成性,寻花问柳,因见邓彪妻子有些姿色,便公然调戏,那邓妻正寂寞难耐,见钱衙内年轻英俊,又有钱给她,便乐得与其苟合在一起。没想到通奸之时正巧被回家的邓彪碰上。
邓彪一怒之下,将这对男女一并杀死。邓彪冲动杀人后反悔自己惹下了大祸,但为时已晚。他索性弃家而逃。
钱县令得知儿子被杀,如何干休?县令知道这邓彪武艺高强,便把自己府中私养的两名武林高手昆仑双邪派了出来,这昆仑双邪是昆仑派门下弟子,姓龙,手使一对奇门兵器子母鸳鸯钺,龙老大用母钺,龙老二用子钺,配合无间,号称天下无双。
昆仑双邪带着众官兵来抓捕邓彪,却没有找到邓彪的踪影,便来到了邓彪的大哥邓虎处,邓虎与老母住在一处,昆仑双邪命邓虎把邓彪交出来,邓虎说并未藏匿邓彪,昆仑双邪如何肯信,便要将邓虎抓到牢中。邓虎便拿起一条棍棒与昆仑双邪斗在一处。他哪里是昆仑双邪的对手?被昆仑双邪刺伤,邓虎的妻子玉莲让邓虎快跑,邓虎见不是对手,想先保住性命日后报仇,便翻墙而逃。
昆仑双邪正要抬脚去追,被玉莲抱住了龙老大的大腿,穷凶极恶的龙老大手起一钺结果了玉莲的性命。此时,邓彪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昆仑双邪欲把邓家老母锁拿回去做为人质,诱使邓彪投案。却不料邓家老母一头撞在墙上死了。那邓彪一路跑到了莆州南少林出家,方丈慧能见邓彪一身武艺,也非常喜欢,便收留他做了和尚,起法名元觉。
慧能方丈传授他武艺少林绝学降龙棍法,自己武艺学成之后,他手持一条铁棍来到了山下,先是到了大哥的家中,见家门紧闭,家中空无一人,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嫂子都死在了昆仑双邪之手,尸体被官兵拖到乱葬岗草草埋葬了。
邓元觉大哭一场,决定与昆仑双邪决个生死。他来到县衙,点名要找昆仑双邪。县令一听打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到了,如何肯放过?立即召集昆仑双邪和众官兵来抓捕邓元觉。邓元觉质问哪个是昆仑双邪,昆仑双邪出阵答话:“我们就是。”邓元觉看到昆仑双邪眼睛都红了,他抡动手中铁棍向昆仑双邪砸去。昆仑双邪舞动子母鸳鸯钺,施展开子母鸳鸯阵,将邓元觉围在垓心。几十个回合下来,邓元觉一着不慎,被龙老大的子母鸳鸯钺挑破了衣襟,邓元觉叫声不好,方待跳出圈子,龙老二的子钺从手中甩了出来,子母鸳鸯钺打着旋子直奔邓元觉哽嗓咽喉而来。邓元觉向旁疾闪,躲过子钺,却不曾想母钺又向自己下盘攻来。邓元觉有些手忙脚乱,躲避地稍慢了一点,被钺刮破裤子,伤了皮肉。
邓元觉只感觉腿部一麻,他叫声不好,撒腿就跑。昆仑双邪在后边紧追不舍。邓元觉跑着跑着,看到前边一片密林,便跑进了密林之中。他把僧衣脱下来向南边一扔,自己向北边跑了下去。昆仑双邪进入密林,发现了那件僧衣,便向南方追了下来,追了半天,也没追到邓元觉,只好怏怏而回。再说邓元觉一路向北跑下去,不敢停留一直跑呀,不知不觉中就跑到梁山附近,一打听才知道自己到了梁山地界,听说梁山是个好地方,主要是没有敢到梁山来搞事情,朝廷都不敢,别说这些江湖人士,他觉着这里慢慢休养身体最为合适便投山而来。如今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多月,只是好吃好喝招待着,也没有安排什么职位。
本来他想走的,得知梁山上有很多高手,就想留下来找个师父学习一下武艺,再去报仇。后来又听说梁山有种火器叫做燧发枪,甭管你武艺多高,逮住一枪就得玩完,这个时候他突然又觉得练武也不香了,就想加入梁山军,搞两把燧发枪回去报仇。
刘正邦听到这里也算明白了,这个邓元觉也是一个实在人,就是智商有点不在线,难怪那么容易就被方腊给忽悠了,原来是个铁憨憨,跟李逵有的一拼,干脆把他留下来,放在陷阵营,这样就可以把卞祥调出来了。敢于说实话很重要,但是他以为加入梁山军就可以把枪带走,那是想的太过于简单。
刘正邦让邓元觉跟自己过过招,邓元觉看来这个年轻的司令,年纪不过十八九,细皮嫩肉的,害怕自己砂锅大的拳头,一拳能把这个司令打死,一直摇头不敢比试,他知道这个司令就是梁山的老大,这要是把他打死了,自己肯定得死在这里。
刘正邦被他逗笑了,于是说道:“邓大师,要不我打你三拳,如果你能抗住,你的仇我派人给你报,你看如何?”
邓元觉一听还有这好事,他欣然同意。
他站在那里不动,等着这个书生一样的人过来打三拳,在他看来别说三拳,就是三百拳也无妨,这个人能有什么力气,自己的大仇有梁山帮忙去报,肯定没问题。
刘正邦也不客气,挥手就是一拳打在邓元觉肚子上,知道这一拳不会怎样,只会让他痛一阵子,最多就是吐一地,因为这个人不用武力征服,后面说什么他都很难听进去,打一顿等会就乖乖听话。
刘正邦一拳打出,邓元觉整个人感觉到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噗’地一下吐了满地都是中午喝的酒水,身体就像一只大虾蜷缩着,半响站不起来。过了好久终于站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再也不敢小瞧了。
旁边的陪同人员各个都是捂嘴偷着笑,邓元觉感觉到自己今天是丢人丢姥姥家了,他发觉自己错的离谱,赶紧跪下就要拜师。
刘正邦扶起他说到:“邓大师,你的仇我们梁山帮你报了,你只要留下来跟着我就行,学习武艺的事情,今后可以慢慢来。”
邓元觉连磕三个响头,口称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刘正邦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邓元觉的师父了,心中很是无奈,为了收一个方腊的国师,也就认了。
刚才被刘正邦宴请的那些江湖好汉,这下子算是开了眼界,一直听说司令是这个梁山武艺最高的人,直到此刻才知道这个司令究竟有多厉害。最近也有几个人跟这个邓元觉切磋过武艺,几乎都不是他的对手,当然梁山的几个真正好手都不在这里,只有一个唐斌还是很不错,结果邓元觉还没有敢跟他交手。刘唐在新民山庄,要是刘唐在,估计两人可以打几十回合。本来还有几个刚刚投靠梁山的好汉,这下子也不敢有什么幻想了,如今算是知道天下为什么没有人敢来梁山搞事,不仅有燧发枪这个变态大杀器,还有就是这里真的有很多高手,听说天下第一的卢俊义也是梁山的新任骑兵军团的军长,他们就明白梁山到底有多厉害。
李应,马建民,汤隆陪同刘正邦考察了梁山军火工厂,如今的军火工厂已经具有很大规模,厂房面积有2万平方米,好几条武器流水线都在忙活着,里面的工人也有5000多人,如今的梁山军工厂每个月可以制造一个军的装备,也就是5万套装备。
朱贵也一直陪同刘正邦参观考察,他向司令汇报这段时间来的情报工作成果,如今在大宋境内,主要城市都有梁山的情报处,情报人员随着梁山的商队遍布大宋,还有一些在西夏,辽国,金国,大理,回纥,吐蕃,安南等地。这些都是按照刘正邦的构想去部署的,因为这些地方将来都是要收服的区域。
刘正邦决定去新民山庄看看就返回登州,因为如今的工作重点是在那里,梁山作为起家的地方,又是自己重要军工基地,所以这里对于人员的管控也越发严格,很多普通工厂的外迁,这里越来越像一个军事基地。
梁山学校已经培养出一批可以参加工作的学生,就是那些十六七岁的孩子,虽然说这些孩子年纪还有点小,如今也是可以参加工作了,刘正邦接见了这第一批35名孩子,给与他们鼓励,并强调学海无涯苦作舟,不要因为参加工作,就忽视学习了,让他们先锻炼一下,然后在步入管理岗位。这些孩子对于刘正邦那是绝对忠诚,因为这就是亲子教育的成果,也是后继老师一直按照刘正邦的提供的课程教育的结果。
其中有3个孩子特别机灵,一个叫范进,一个叫王奎,一个叫孟康,今年都十七岁了,各个都是孔武有力,又知书达理,这就是刘正邦所希望的文武全才,不是那种读死书的书呆子,这三个孩子被刘正邦带着去了登州。
刘正邦来到新民山庄,经过一番实地考察,肯定了杜兴的工作,对于刘唐的进步也是给予赞赏。就把随同前来的叶清留在新民山庄,协助杜兴管理,还把一些学生留下来学习管理工作,让他们协助管理,这些孩子都需要磨砺。
扈三娘看到如今的新民山庄,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除了自己熟悉的那些建筑,其他几乎都是陌生的,因为这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一排排新区,这里跟梁山的新区几乎相同,而且也是同样干净整齐卫生。特别是进山庄看到的高大城墙,还以为自己来到一个州府,不得不说在司令的带领下,让这里的人都过上好日子。那进出山庄的一队队马车,真的很是热闹繁华。
登州周玮派人传来消息,说朝廷又派来招安使团,这次朝廷要求梁山借兵给童贯,让他带兵去剿灭江南方腊的摩尼教。刘正邦看完来信,莞尔一笑,心中想到朝廷那帮人简直幼稚可笑,借兵给童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