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刘正邦刚过清风寨不久,走了大约5里地,就听见前方有人在呼救,作为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五好青年,怎么能够无动于衷,立刻派遣特战队前去查看情况,这里的特战队员还没有出发,前去探路的骑兵就回来报告了详情。
刚才前面三里处,侦察骑兵遇到一对人,看着像是某个大家族的家眷外出,身边跟着丫鬟和仆人小厮,一行人估计有20多个,看着不具备威胁,所以侦察兵没有立刻回来报告,就在侦察兵前出不到二里地时,后面突然传来呼叫人,等到侦察兵回马查看时,才发现大约有十来个山贼模样的人,在砍杀这些家仆,还有两人拖拽一个妇人朝着山里跑去,为了不敢耽误情报,所以没有去解救那个被拖拽进山的妇人。
刘正邦肯定了侦察兵的做法,遇到事情不能仅凭个人好恶,一定要考虑到大局,考虑到自己的职责所在。刚才跑过来的家仆模样的人,也来到刘正邦这个马队面前,那人扑通跪在地上,口中大呼救救他家夫人。
这个家仆大约二十多岁,身体还算健壮,估计是跑得最快的人,不知道是害怕逃跑的,还是被叫回来喊人求救的,这个人口中说是夫人遣他回来求救的,他说自己就是前方清风寨寨主刘老爷家的仆从,刚才陪夫人回娘家路上遇到强人,几个人被砍杀,夫人如今不知如何了,要跑回清风寨报告老爷带人来营救夫人的。
刘正邦几人这时大概算是明白缘由了,那个知寨夫人被强人拦路抢走了,而且还是刚才路过的清风寨刘高的妻子,这下子算是提前赶上了这个破事,那么自己是去救人呢,还是不管让那个昏庸的刘高自己来救。这时就见扈三娘赶紧跳出来说道:“司令,我们赶紧去救人吧!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贼匪祸害百姓。”
刘正邦真是拿这个傻妞没招,也难怪她,毕竟她不了解其中原委,路遇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果然一个女汉子。
吴用这时没有说话,他这厮机灵着呢,就是看见司令好像不是很待见这个被抢的妇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平时遇到不平事,刘正邦都是一副想揍人的眼神,虽然嘴上不急着表态,但是犀利的眼神很难掩饰,你看现在这个司令明显就是犹豫不决的样子,肯定是不太想管着破事。
公孙胜说道:“司令,这个清风寨有个叫做花荣的将领,颇有名气,听说武艺相当了得,箭法出神入化,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不如卖个人情给他,不知司令意下如何?”
刘正邦看看公孙胜,这牛鼻子老道很少说话,基本上是不管事,如今突然提到这个花荣,看来这牛鼻子还是很灵敏的,不像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刘正邦说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救助那个妇人?”
公孙胜笑着说道:“前方有个清风山,山上确实有一伙强人出没,贫道早些时日外出云游路过此地,从村民口中得知这个清风山被一伙强人占据,一个唤作锦毛虎燕顺,一个唤作矮脚虎王英,一个唤作白面郎君郑天寿,三人占据此处危害一方,更有甚者说山中强人喜喝人心醒酒汤,时常掠人挖心掏肝做下酒菜。”
扈三娘听到此处心中又惊又怒,这等贼人胆敢如此丧心病狂,今天看来一定要让司令剿灭这帮害人妖魔。
李应听到此处也是颇感不适,拦路打劫,强抢民女,杀人越货这等事情见得多了,怎么还有喜食人肉的,这等贼人太过残暴,留着确实危害人间。
晁盖也是大为惊叹,人还可以变态到这等程度,这该是多么穷凶极恶的人,才会如此禽兽行径,有机会一定亲手宰了这帮畜生。
公孙胜接着说道:“坊间传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听说此山中强人有300之众,我等人马太少,不易强攻,还需用计夺之。”
刘正邦看看大家,等待其他人提出自己的看法,这就是后世军队管理的妙处,让所有人都提出自己的观点,这样可以了解下属的想法,也可以查漏补缺,做到民主讨论,不偏信偏听,有利于团结,增加战斗力和向心力。
吴用开口说道:“司令,不如我等在此等候一二,看看那花知寨如何破敌,如果他们拿不下此处,我等再思考如何破之,岂不是更加有利于梁山。”
晁盖说道:“司令,让我带着特战队冲上去,把这帮贼人全部剿灭,我就不信了,还打不赢这伙贼人。”
李翔看着刘正邦,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我们人手太少,虽然熟悉这丛林战,但是面对300多贼人,难免会有伤亡,况且我们的目的不是来剿灭这帮贼人的,还是要考虑大局为上,属下一切听从司令差遣”,最后还是表明一下态度,司令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刘正邦知道救人没有那么容易,强行打上山去,要挟他们放人这个不难,难得就是将这帮人一网打尽,还有就是这帮人是不是都该死,这个还是需要斟酌一番,可能因为自己的一个决策,导致很多人丧命,作为一个领导全局的人,不得不仔细慎重考量。
最后刘正邦还是决定让清风寨出马,自己协助一下,免得这帮人阻碍自己前行,于是下令就地修正一番,让那个家仆赶紧回去禀报情况,也好早做安排。两个特战队员骑马护送那个家仆赶往清风寨而去。
清风山顶有一大片平整地面,被众山贼称为“天成寨”,一条路通往这里易守难攻,在矮脚虎王英之前,就多有强人啸聚寨中,此地有聚义厅、点将台、杀人场,就是一个天然大坑,把人杀了往里一丢就行,深不见底,时常有哀嚎悲鸣之声传来,众贼匪也习以为常了。
清风山寨中,锦毛虎燕顺正在喝酒,就听见寨门前一阵哭喊声传来,那是女人的声音,锦毛虎燕顺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矮脚虎王英正扛着一个女子走来,那个女人还在挣扎,口中不停求饶,说自己可以拿钱赎人,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后面还有两个小喽啰也扛着女人走进山寨,锦毛虎赶紧走过去一把接过一个女人,一看是丫鬟打扮,颇有几分姿色,不错!赶紧扛回自己房间,接着就听见一阵求饶声,再接着就是哭泣声。
王英把那个女人扛回房间,仔细打量一下,果然是貌美如花,那妖娆曼妙的身姿着实诱人,王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那女人挣扎几下后,就开始配合了,让这个矮脚虎王英好一阵欢喜,这娘们真得劲。
另外一个丫鬟可就悲催了,被几个小喽啰头目轮番侵犯,那个凄惨叫声令人绝望。
刘正邦安排好一行人安营扎寨休息,自己则带着公孙胜吴用前去看看这个清风山地形地貌,也好知道等会从哪里上山更容易。
一行人打马来到山前,这清风山果然是生的险峻异常,只见这座山生得古怪,树木稠密,八面嵯峨,四周险峻,古怪乔松盘鹤盖,杈枒老树挂藤萝。瀑布飞流,寒气逼人毛发冷;绿阴散下,清光射目梦惊魂。润水时听,樵人斧响;峰峦特起,山鸟声哀。麋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狐狸结队,寻野食前后呼号。若非佛修苦行处,定是强人打劫场。看来这个清风山是个不易征缴的地方,还需谋定而后动。
刘正邦打马回到营地,便收到梁山送来的信报,打开一看才知道武松还是出事啦!虽然不是打死西门庆,还是跟武大郎脱不了关系,看来这个武大郎命该如此,救不活了。梁山来信主要就是问问司令意思,要不要花钱赎人,还是带人劫狱?
刘正邦也是有点为难,如果救助武松出来,这货会不会说多谢救命之恩,我想带着哥哥嫂嫂回清河县老家,从此安稳度过余生。要是真的如此那就亏大了,花费万贯钱财落得一句感谢,那就严重脱离剧情了,自己成了冤大头了。
如果不救助他,让他多吃点苦头,然后在路上施救,这样会不会更好一点,至少他是罪囚,这个身份变不了,他就没法回去享受平稳生活,只能跟着自己一条道走到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腹黑了,也不合适,万一被武松知道,那不是恨死自己了。
最终刘正邦还是决定劫狱,这样成本低,效果好,武松就是想报仇,也可以找县令何大人,又不是实力不允许,一个县令不要杀的太嚣张,问题还不大,可以扛得住。
刘正邦回信说到,让特战队前去解救武松,顺便把武大郎和潘金莲一同接往山寨,武松先安排在林冲的一团,协助林冲就可以,不要安排具体职务;武大郎和潘金莲先安排在食堂工作,具体等我回去再决定。
话说阳谷县,潘金莲慌乱中想到找王婆相助,她却不知这个王婆惦记她也很久了,王婆平时做个媒婆,到处说亲撮合人家,倒也还算正常,只是她的兼职业务,不就那么光明正大了,虽然在大宋妓院是合法的,但是偷情可不是合法的,这个王婆就是喜欢撮合别人偷情,从中获取大量的银钱。当她第一眼看到潘金莲的时候,就开始打她主意,结果还没有开始宣传这个武家娘子的时候,武松就回来了,而且还是一个打虎英雄,受到全县人民的追捧,还被县令认命为都头,王婆的那点小心思立刻掐灭在萌芽状态,如今这个武家娘子主动上门求助,而且还是武大郎和武都头一起被抓,一下子她就觉得自己又行了,打听后得知是武松得罪了县令何大人,那家伙还有好,这次肯定是出不来了,今后这个潘金莲可以成为自己的一棵摇钱树,越想心里越美。
王婆这人很早就成为寡妇,生理需求的鼓动下,早年特别喜欢偷汉子,只要看见别人家夫妻恩爱,她的心里就极为不爽,秀恩爱是吧!好,你给我等着,要是不把你弄的夫妻不睦就算我输。随着时间推移,估计是有点心理变态,看见别人家媳妇出去偷情,她自己就会觉得感到一种满足,瞧瞧吧!我一个寡妇跟男人勾搭你们嚼舌根,如今还有这么多有夫之妇出来偷情,你们怎么说?今后谁背后说我,我就让你变成乌龟王八蛋。
已经有好几个人盯住武家娘子了,总是希望王婆撮合一二,原来是没有希望了,因为那个武松,如今看来这个二郎还是易冲动呀!如此可以成全自己的好事。
潘金莲对着王婆哭诉道:“王妈妈,如今我家大郎被陷害入狱,二叔为了救大郎也一同入狱,该如何是好,还请王妈妈帮我。”
王婆看着潘金莲,假装同情,还试着擦拭一下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说道:“武家娘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妇道人家,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救助他们兄弟俩”说着还看看潘金莲的反应,怎么能无的放矢呢,必须时刻把握对方的心理活动,才好接着忽悠,才好下套。
果然,潘金莲一听王婆如此说,心里更加难过,眼泪不由落下,看着让人心疼。
王婆接着说道:“虽然我没有能力搭救他们,但是有人可以呀!这人也与老身有些熟络,可以帮你介绍熟识一下,至于对方肯不肯帮你,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潘金莲没有多想,只是听闻还有机会相救,便一口应承下来,“多谢王妈妈相助,我家中还有些银钱,可以当作酬金,还请王妈妈成全则个。”
王婆本来就是想利用她的身子,如今看来还有银钱可以入袋,心中甚为欢喜,赶紧安慰潘金莲道:“武家娘子放心,老身一定相帮,只是!请人吃酒你是否要去相陪。”
潘金莲一听这样,慌乱地说道:“王妈妈我一个妇道人家,怎能相陪,有请王妈妈代劳,金莲万分感谢。”
王婆一看得嘞!这事能成,只是要她多少银两合适,还需仔细斟酌一番,多要怕没有,少要又怕自己亏了,于是试探性问道:“武家娘子,这请人吃酒花销不会便宜,估摸着也要十多贯钱。”
潘金莲一听才十多贯钱,不是大数没关系,马上轻松答应,王婆一看就知道自己要少了,感觉自己像是亏本了一样,这心态妥妥的扭曲。
武大郎被打了三十大板后,直接扔进牢房,那皮开肉绽的,很快就感染发炎,高烧不退,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眼看就要不行了。武松得知后,委托狱卒抓了些草药,让人帮忙煎熬给武大郎灌下去,由于牢房环境实在太脏,效果不大。
武大郎没有挺过几天,就死在牢中了,武松看到哥哥尸体被抬出去的时候,整个人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一个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虽然没有高大威猛的身体,但是一直再给他遮风挡雨,虽然没有银钱万贯,始终把大份的炊饼留给自己,那个总是骂自己惹祸,还每次偷偷给自己塞铜板的哥哥死了,如今还是被自己连累致死,矮小的身躯却是武松心灵深处那个最伟岸形象,临终自己都不能扶灵送葬,这辈子亏欠哥哥太多太多,武松掩面哭泣,内心滴血,他把所有仇恨都记在何九身上,这笔血债一定要让血来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清风寨刘高得知自己的爱妻被清风山贼人掠走,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暗淡了,这么漂亮的爱妻,到了贼人手里那家伙还有好,赶紧差人去找花荣副知寨过来商议搭救事宜。
花荣刚回到清风寨就被人急匆匆拉到刘高这里,看到花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刘高就想发火痛打这厮一顿,可是眼下需要求他相助,一时不好发火,忍了忍自己的火气,口气不善地说道:“花副知寨,没有告假私自外出,十分不妥吧?如今十万火急,你安敢如此沉稳,还不快快点兵去营救我的夫人。”
花荣此时还一脸懵逼,到底啥事,去哪里营救你的夫人,你倒是说呀!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厮还是文臣,自己是武臣,就算平级也压我一头,没招,还是问一下吧。
花荣道:“敢问刘大人,您夫人身在何处,我即刻带兵去搭救”。
刘高怒道:“此处还有什人敢如此放肆,就是那个清风山强人,都是你剿匪不力,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参你一本。”
说罢,便甩袖而去。把花荣晾在这里,无奈,赶紧点兵出发,去营救那个屡次陷害自己的知寨夫人。
花荣带领清风寨1500兵卒,直奔清风山而来,队伍还算整齐,一队骑兵约莫100人左右,剩下都是步兵,一路小跑扑向清风山。
很快便来到山下,看见这么多官兵到来,山贼很快就发现不对,赶紧跑去禀报大王。花荣路过刘正邦一行人营寨时,看见刘正邦正在悠闲地喝着茶,他一眼便认出这个人就是昨天在青州城打伤黄少爷的人,没想到这人还真是胆大妄为,就在这清风山下扎营,也不害怕被贼人劫掠。
清风山上,矮脚虎王英刚才又在知寨夫人身上耕耘了一番,还有些意犹未尽,要她留在山寨做压寨夫人,就听见有人急忙来报。
“大王!山下来了很多官兵,看样子是来抓人的,怎么办?”一个喽喽说道。
王英大骂到:“你他娘的慌什么,官兵来了又不是一次两次,哪次不是狼狈而逃,叫上人马跟我下山去会会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没有多久就看见从山上下来大队人马,那气场也是浩浩荡荡,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姿态,就是阎王爷来了也要撸他几根胡须的感觉。
花荣便拍马向前看时,只见林子四边,齐齐的分过三五百个小喽啰来,一个个身长力壮,都是面恶眼凶,头裹红巾,身穿衲袄,腰悬利剑,手执长枪。林子中跳出三个贼首来,一个穿青,一个穿绿,一个穿红,都戴著一顶销金万字头巾,各跨一口腰刀,又使一把朴刀,中间是锦毛虎燕顺,上首是矮脚虎王英,下首是白面郎君郑天寿。三个贼首大喝道:“来往的到此当住脚,留下三千两买路黄金,任从过去!”
花荣一看这些人,既可笑又可悲,单打独斗那是不可能的,要么你一人打他们一群,要么他们一群打你一个。一旦看势头不对立刻逃往林中,因为那里道路狭窄,几人留守千人难攻,这就是此山强人不易剿灭的原因。
花荣说道:“你等賊厮还不赶快把人放回来,否则我就踏破山寨,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矮脚虎王英在那里喊道:“花知寨好大的口气,好像你有能力打赢我们似的,你已经带兵前来好几次了吧,怎么最近假酒喝多了,脑子也不好使了,放人可以,拿钱来赎。”
说罢哈哈大笑,一众强人跟着大笑,花荣好不尴尬。
官兵一看这么多强人,心中开始打颤,他们占据有利地势,估计等会强攻不知道会折损多少人,过去几番攻打都是损兵折将毫无寸功,这次估计也不会好,大家战意不强。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说到“如果他们退不回山上去,你能打赢吗?”
花荣猛地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年轻人,一脸和善的看着自己,但是一种上位者的威压还是掩盖不住,令花荣感到慌乱,这个人是怎么毫无声息来到自己这里的,好歹身后也有1500士兵,好歹也是有一个军阵的,这人难道无所畏惧吗。
花荣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能够把他们拴在那里,如果他们回不去山上,我有把握击溃这帮贼人,甚至歼灭。”
刘正邦看看这个花荣,感觉这人还是很傲气的,又说到:“你在这里跟他们对阵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给你信号,你就可以发动进攻,我保证他们不能原路返回山上,其他事情就靠你自己了。”
花荣喊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有什么能力做到,做不到你拿什么来弥补,这可是会死很多人的。”
刘正邦说到:“你可以不信,反正救不回人责任是你的,又不是我的,爱信不信。”
花荣真的想把这厮抓来打一顿,昨天看过他的出手,估计是打不赢,还是算啦吧,实在忍不住,还是问道:“你怎么通知我,什么时候可以进攻,你说呀!”
刘正邦骑着马边走边说:“等会有信号弹升空,就是进攻的时刻。”
花荣看着这个人潇洒的背影,那个恨呀!这厮太狂傲,到底信不信他,要不拿只鸡过来拔毛数,单数就信,双数就不信。
那边的王英等一众贼寇还在叫唤,让花荣拿钱来赎人,一边嘲笑一边喝酒,真是能把官兵气死。
这时花荣决定赌一把,做好列阵冲锋的准备,因为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救不回知寨夫人,自己肯定也是完蛋,因为这个刘高一定会把剿匪不利的帽子给他扣上;如今不如赌一把,那个人真的有办法让贼寇回不去原路,把他们堵在山下,就可以消灭大部贼寇,这样既可以剿匪成功,又可以解救知寨夫人。
花荣下达进攻命令,让所有人做好准备,等下听到号令就开始发起进攻,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后,长枪兵紧随其后,确保伤亡最小。
骑兵都做好准备,取出弓箭准备迎敌。三个贼首一看花荣这厮要进攻自己,马上喊道:“花荣,你要是放一箭,赎金就增加1000两,你自己看着办。”
就在花荣焦急的时候,突然看到贼匪后面的山林中一颗红色信号弹升起,那是可以进攻的信号,花荣惊讶还真的有信号,那就信吧,干就完了!
“兄弟们!我们的人已经截住他们的退路,今天就要一鼓作气剿灭这帮贼匪,跟着我冲呀!”花荣率先打马而出,一马当先手握弓箭开始射击。
‘嗖嗖嗖’连续三箭射出,只听见三声哀嚎,在山底下的三个贼兵应声倒下。官兵一看自家花知寨冲在前端,各个奋勇向前,呐喊声震天,冲向山坡。
矮脚虎王英一看好家伙,来真的了,于是组织弓箭手反击,由于贼寇占据地理优势,从上往下射箭,威力比较大,顿时就有很多官兵中箭,一阵痛苦哀嚎声响彻山谷。
官兵人数占优,很快冲到近前,短兵相接就在眼前,官兵各个都有护甲,至少也是皮甲护身,只要箭支射不中要害,就可以继续战斗。而贼寇那边披甲的人很少,在一阵箭雨互射中很快就倒下数十人,锦毛虎燕顺一看自己这边要顶不住了,赶紧命令大家往山上撤,听到撤退的命令,贼匪赶紧拼命往山上奔逃,就在他们赶到山腰陡峭处,才发现这里已经被一群人占据隘口,这下子可把众贼匪吓坏了,这要是不能逃回去,利用地理优势阻挡官兵,接下来就是要跟官兵硬拼,那自己今天可就玩完啦!
矮脚虎王英首先冲到隘口前,看见一些陌生人,不是官兵也不是自己人,站在隘口前向自己射箭,顿时意识到今天要完,命令小喽喽带人冲过去,一定要夺下这个通往山寨的路,下面的众贼匪也意识到不夺回这个隘口今天都要死在这里,于是冒着箭雨手持盾牌冲锋。
“嘭嘭嘭”几声闷响传来,就看见冲在前面的几个人倒下,捂住胸口哀嚎不止,很快便断气了,这下子把一众贼匪吓坏了,刚才几个可是身穿甲胄,手持盾牌的大汉,结果就这样死啦!那些会发出声响的木棍太可怕了。紧接着又是几声‘嘭嘭嘭’的闷响传来,又是几个人中弹倒地哀嚎,铁弹打入身体内不规则的翻滚,给身体内带来的杀伤力,可以让人瞬间失去抵抗力,那内脏被撕碎的痛苦,无法忍受,只能哀嚎,汩汩鲜血从体内冒出,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占据上风,再也没有人敢朝前冲。
‘嘭嘭嘭’又是几声枪响,这下子彻底嘣了,一众贼匪赶紧掉转头杀向从山下冲上来的官兵,跟他们拼活命机会更大,差不多还可以往两边跑,这里肯定是冲不上去了,杀回去两边跑还有机会,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虚无,活命才是唯一正确选择。
白面郎君郑天寿首先率领一支队伍冲下去跟官兵站在一起,短兵相接的肉搏战展开,贼匪利用冲击优势,很快就把冲在前面的官兵击溃,这一条不宽的山路上到处都是尸体和即将成为尸体的哀嚎声。
矮脚虎王英一看今天要栽啦!率领几个自己的亲信,就往山里冲过去,试图利用茂密的山林潜逃出去。李翔看见那个贼首想跑,拿着燧发枪瞄准他的身体就是一枪,结果没打中身体,打中他的屁股位置,矮脚虎感觉屁股火辣钻心疼,手一摸结果都是血,他知道自己这下真的玩完啦!跑,肯定是跑不动了,还好身边还有亲信,他们赶紧架起王英就往山里跑。
小李广花荣带着骑兵在山下射杀贼匪,只要被发现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脱,一些贼匪这个时候也不管山势陡峭了,只要能够跳过去那就直接跳,跳不过去也要拼命一试,留在这里就是等死,拼一下还有活命机会,于是就听见很多惨叫,哀嚎声,那些都是摔得受伤的贼匪,看样子很难活成了。
锦毛虎燕顺第一个冲下去,也是第一个跑向密林深处的,他以为自己可以利用山中密林逃脱,结果还没有跑出去500米,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那里等着他,燕顺以为这可能是恰巧路过的道士,没有搭理直接开跑,就在他距离道士不到一丈距离的时候,那个道士动了,一道快如闪电的剑光刺向胸口,燕顺本能地侧身躲避,还是慢了半拍,衣服被挑破,连软甲也被挑破,这是多大的力道。
燕顺以为这下可以躲过一劫,只见那个道士一个高侧翻又站在燕顺前面,手中的宝剑已经架在脖颈上。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彻底完啦,什么都不用说了,生命走到终点站了。
后面过来的几个小喽喽一看自家二大王被人拿住了,回头便跑,一看那人就是高手,自己冲过去岂不是厕所点灯找死吗!赶紧转向逃跑。就听到背后有破空声传来,几人背部一股巨力袭来,顿时倒地不起,那是石子打的,把石子当做暗器,这就是入云龙公孙胜的厉害之处,那功力可不是盖得。
锦毛虎燕顺被公孙胜活捉带回去了,这就是刘正邦给他的安排,估计这些人会从这个方向逃亡,结果还真是。
矮脚虎王英被几个亲信架着朝右边跑去,那里山势稍微平坦一些,但是断崖特别多,陡峭的地方他们也爬不上去,因为王英已经不能自己行动了,这时几个属下还算讲究,没有立刻丢下他,说明这厮还不是特别蠢,也知道笼络人心,至少要有几个死党。
跑出去大约400多米,就看扑天雕李应和托塔天王晁盖已经恭候多时了,他们得到命令后一直就在这里等着,这里注定是逃跑的路线之一,也注定不会有大股贼匪从这里逃跑,所以就安排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守候,结果还真的等来一条大鱼。
几个矮脚虎亲信一看前面两个大汉,就知道是高手,今天看来想背着大王跑已经是不行,果断选择丢下王英一路狂奔,朝着更加陡峭的山腰逃去。矮脚虎王英被这一丢,痛苦哀嚎不断,嘴里一直骂着那几个贼匪。
晁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王英拖下山去。
白面郎君郑天寿手握长枪,跟官兵捉对厮杀,一身是血,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了,此刻他才懂得,一个人再能打也没有用,你是打不过一群人的,就是耗都可以把你耗死,更何况别人手里还有武器。白面郎君郑天寿一枪戳死一个官兵小校,刚要把枪出来,一个破空声率先到达,他只感觉到身体一震,一支羽箭从前胸穿入,箭头从后背穿出,破皮甲两层,这力道至少是三石弓,郑天寿手握长枪用尽最后力气看看是谁,一箭穿心。
小李广花荣骑在马背上一直盯着他看,这一刻他知道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做贼就该低调一些,而不是如此高调,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翔带领特战队一小队还把持在隘口,这里有一扇大木门,对付重兵器不行,抵挡一下箭矢还是绰绰有余,刚才就是借助这个贼匪的木门,把他们挡住在下面,让他们无法回到山寨,这一刻是安静的,因为没人再试图从这里冲过去回到山寨,这里只有他们。
刘正邦跟扈三娘,李青荷坐在营帐中喝茶,外边几个特战队员还在外围警戒,就等着他们几个人回来报到,因为他不会怀疑赢不了,只是担心自己这里有人会受伤,一群山匪土鸡瓦狗,这么嚣张没有脑子,而且还残忍不堪,留着何用。
外边的战斗声越来越小,厮杀也稀稀落落,看来这场剿匪战已经要结束了,刘正邦带着扈三娘走出营帐,让李青荷继续留着帐中,不得外出,李青荷本身就害怕,自然不会外出,轻声答应下来,便坐在营帐中继续饮茶。
两人骑上战马开始朝着清风山下走去,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公孙胜押着锦毛虎燕顺过来,昔日的贼首此刻显得极为落魄,头发散落满脸血污,好一副狼狈形象。
公孙胜拱手道:“司令,这个就是锦毛虎燕顺,已经押解过来,请司令指示。”
刘正邦说道:“先带回营帐那里,让特战队的人看着,捆起来别让他跑了,等会还有用处。”
公孙胜领命称是,直奔营帐而去。
这边刚准备出发,又看到李应和晁盖拎着一个小矮子走了过来,刘正邦一看便知道这个应该就是矮脚虎王英了,这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刘正邦都是很厌恶此人,要不是考虑等会拿来换银钱,肯定直接宰了。
李应和晁盖行礼,说道:“回禀司令,这个王英已经抓获,看样子受伤不轻,还请指示如何处理这厮。”
刘正邦鄙夷地看了这厮一眼,说道:“带回营帐去,注意别死了,等会不值钱,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就回。”
李应和晁盖领命而去,朝着营帐走去,那喜悦还是掩饰不住。
此时一匹战马朝着刘正邦这里奔来,来人正是小李广花荣,当距离不足三丈,小李广花荣拱手见礼,说道:“在下清风寨副知寨花荣,感谢阁下协助剿灭这帮贼匪,只是进山的路还被阁下的守住,还请统统一下,让我的进山去带回知寨夫人,回去交差,感激不尽。”
刘正邦也回礼说道:“大名鼎鼎的小李广花荣,果然一表人才,百步穿杨有万夫不当之勇,实在令人佩服,如今剿灭盘踞此地多年的山匪,立下大功一件,在下提前祝贺你早日晋升了。”
花荣说道:“愧不敢当,我知道这次剿匪成功,阁下才是首功,不知道阁下是哪路英雄,是否愿意留下姓名,以便来日报答。”
刘正邦笑着说道:“在下梁山人士,姓刘名正邦,你我相识就是缘分,不必言谢,倘若花知寨不嫌弃在下粗俗,来日可来梁山寻我,一定会尽到地主之谊。”
花荣说道:“刚才我看见你的手下好像抓捕的是两个贼首,不知道正邦兄是打算拿来作甚,是不是准备去领赏?还有山上的弟兄各个英武不凡,是不是也准备把山寨中的贼匪也是拿来领赏?”
刘正邦一看这个花荣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就开始准备打发一点银钱,让我们把功劳都双手奉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不到时机。
刘正邦笑着说道:“我正有此意,如果花寨主给的价钱公道,我就送给阁下,不知道你愿意出多少银两呢?”
花荣想了想说道:“清风山贼首每个首级赏银1000两,还要亲自送去官衙,等到赏银批下来估计需要一些时日,我怕正邦兄等不急,这样吧!我愿意出双倍价格,不知意下如何呢?”
扈三娘一听就不乐意了,马上说道:“花寨主是否想过这次剿匪功绩,如果我们送给刘高,他会出多少银两来拿呢!”
花荣一看这个姑娘不简单,居然懂得用刘高来抬价格,看来自己势必要多点血了,于是就大胆地问道:“依照姑娘的意思,两个匪首需要多少银两才肯转让与我?”
扈三娘直接说道:“一个一万两银子。”
花荣想到会要价很高,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姑娘真敢开口,也不怕崩了牙口。
花荣开口道:“姑娘要价太高,花某没有银钱购买,有心无力。”
刘正邦哈哈大笑,说道:“花寨主何必叹息呢!我把这两个贼匪送与你,还有山寨上的贼匪统统都送与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意下如何。”
花荣一想还有这等好事,还是谨慎地问道:“不知正邦兄所提的条件在下能不能办到,你且说来花某听听。”
刘正邦说道:“这事何难,我只要山寨中的银钱,其他所有皆归你所有,不知意下如何呢?”
花荣觉得可以,等于自己不需要花费一分银钱,就可以带回所有贼匪和知寨夫人,这买卖不亏,可以答应下来,如果不是这位刘正邦自己估计都没法回去交差,再说山寨中能有多少银两,最多也就是几万贯,其他物品也不会少,大家各得所需挺好的。
花荣这次笑了,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我陪同正邦兄一同前往山寨,也好将贼匪押解回清风寨交差。”
刘正邦差人将矮脚虎王英,锦毛虎燕顺交给花荣,自己则带人进入这个清风山山寨中,山顶果然一片大平台,四周都是断崖,这里真是天然的好地方,一路险峻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难怪清风寨多次围剿都以失败告终,如不是自己训练的这支丛林特战队利用神钩攀岩而上,估计这次依然是徒劳无功,花荣估计回去交不了差事。只是这样他依然难逃命运安排,因为这次把山寨银钱全部拿走,那个刘夫人肯定会吹枕头风,花荣依然逃不了追责,那就是刘正邦给花荣下的套。
经过一番搜索,刘正邦从山上运下来二十五万贯银钱,还有一些古玩字画等值钱物品,可把花荣给吓坏了,没想到这个贼窝有这么多银钱,估计肠子都悔青了,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反悔,就算反悔估计也没用,这帮人可不是好招惹的,还是带着贼匪回去交差吧。
刘夫人看见花荣带人进山来营救自己,一下子就扑进花荣怀中,那是激动也是趁机向花荣表露心声,结果被花荣一把推开,这下子把刘夫人羞的不行,山寨中还有很多人看见,很是难为情,就算自己再放荡,也不好主动脱衣迎合吧。当看到自己两个丫鬟时,刘夫人才知道她们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形,那个凄惨模样,估计今后嫁人都难。
刘高看见自己妻子被营救回来,心中十分高兴,把花荣狠狠夸奖一番,让人把贼首送到青州府,交给府尹大人惩处。
回到房间内刘高问夫人有没有被欺凌,刘夫人一口否认,说自己说出身份后那些贼匪十分恭敬,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想拿妾身换得赎身银钱。听完夫人所言,刘高甚为高兴,果然还是官身有用,没人敢得罪自己。
想到在山寨花荣那么羞辱自己,刘夫人还是说了花荣走进房间解救自己时,有意轻薄妾身,妾身拼死反抗才让那厮打消淫意。刘高听完大怒,好胆賊厮竟然借着营救之时轻薄上官之妻,这等賊厮之祸害不亚于山贼之患。他又听说花荣将大笔银钱拱手让与一个过路人,简直就是公然贪墨,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去青州府告他枉法。
花荣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还在为自己的功业沾沾自喜,等待晋升之路。
刘正邦带着一队人马继续赶往东京而去,这一次他们又对司令钦佩不已,没想到借力打力居然还有近30万贯的银钱收入,这一次外出所有花销都不再需要用梁山带来的银钱了。扈三娘缠着他,让他讲青州城的事情,为什么不担心有事,而且还真的没事,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让你好过的意思。刘正邦说这都是公孙胜的神机妙算,自己也是依计行事,有事就问道长去。扈三娘那个小嘴啾的老高,心中满是埋怨,都骗我!你们都不是好人。
又煎熬三天后,武松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梁山派人过来营救自己了,就在今天夜里,他们将会冲入牢房将自己救出去。武松既兴奋又哀伤,如果早几天他们能来,自己的哥哥可能不会死。如今他们能来救自己,已经是天大恩情了,自己跟他们有什么交情,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想到这里心中感到莫名心酸。
是夜,阳谷县县衙大牢,几个黑影悄然进入牢房,值夜的狱卒还没有看清来人,就被捏断脖颈一命呜呼。很快几个守夜的狱卒都被人悄悄地弄死,狱卒的衣服被扒下,黑衣人换成狱卒服饰,站在牢房中走动。
武松很快意识到有人进入牢房,黑乎乎什么都看见,只是凭借声音,知道这个时间段狱卒通常不会查夜,他已经有了点心思,躺在干草上假装睡觉。
这时两个火把照亮武松所在的牢房,门锁被人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喊着“这里可是打虎英雄武松武都头”。
武松睁开眼看见的是两个不认识的狱卒,心中颇为忐忑,真害怕是何九让人来杀了自己,但是从刚才来人的语气中感觉不到那股杀意,这可能就是梁山来人了。
武松问道:“你们是何人,半夜来到牢房作甚?”
来人说道:“我等奉司令之命,前来搭救武都头,阁下应该就是武都头吧”
武松想了想还是承认了,说道:“某家正是武松,你们真的是梁山来的?”
来人说道:“我是解珍,梁山特战队二队队长,特奉司令之命前来搭救你,赶紧跟我走吧”,说着就拿出钥匙给武松解开枷锁,又拿出狱卒的服饰给武松换上,三人走出牢房。
武松这时才感觉到一身轻松,这些天一直带着枷锁,浑身难受至极,这下子舒坦了,但是心中怒火更甚。
武松说道:“解珍兄弟,我要去亲手宰了那个畜生何九,你们等我一会。”
说罢武松拿过狱卒用的朴刀直奔县衙内堂而去,解珍本来想阻止的,想想还是算啦,跟着一起吧,免得闹的动静太大,等会会暴露行踪。解珍几人跟在后面,帮忙解决可能会出现的其他人,武松很熟悉内堂,很快便来到何九的卧房门口,一脚便踹开木门。
何九正搂着小妾在卧房里睡觉,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就看见一个黑影朝着自己床前走来,顿时大喊道:“来人呐!有贼人闯入县衙,快来人呐!”
小妾吓得赶紧用被子挡住身体,瑟瑟发抖不敢言语。武松举起朴刀就砍,只听一声惨叫,何九的人头顿时滚落在地,那脖颈处的血液喷出一米开外,小妾发出尖叫声,武松回手又是一刀,那个小妾也倒在血泊中,半个脑袋不翼而飞,脑浆流满床铺,样子十分恐怖。
外边听到衙役呼喊声音,很多人举起火把朝着县衙内堂这边奔来,解珍一看就知道这货真会惹事,本来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结果这下子要锣鼓喧天了,想不要让人知道都不行了。于是拉着武松就跑向城墙,因为东门已经被特战队拿下,那里才是出城的通路,还有马匹也在城外,如今看来免不了要多杀几人了。
首先靠近这里的衙役直接被弩箭射杀,其他衙役一看这伙人有弓箭,赶紧躲避起来,一边吆喝来人,一边试图还击,结果就是跟的近非死即伤,反而是那些距离较远的人,留下一条命在黑夜发抖。
解珍这事真想弄死这个武松,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幸好自己今天带着全队出来拉练,要是只过来几个人可能真的会出事,这事回去一定要向司令报告,他这么看重这货,到底为啥?除了有一把力气,真的太搂了。
估计他忘了自己当初那个倒霉样子,被梁山士兵捆起来送到水寨的情景,还被朱贵一顿审讯如实招来,都不带用刑的,就全招了。这就是训练过的士兵和没有训练过的差异。
解珍一行人在阻击十多个追击衙役后,顺利到达东城门,沿着绳索顺利来到城下,打马扬长而去。追到东城门的衙役看着一队人马朝着东方而去,没有一个敢出城去追,只看见一条火把形成的长龙晃晃悠悠的远去。
县丞被人叫醒,现在何九挂了,整个阳谷县只能靠他来掌管大局,他立刻命人清点死伤人数,到了早晨才弄清楚,连狱卒一共死亡26人,不包括何大人和他的小妾。县丞满脑子都是那个恐怖的场景,这个武松如此歹毒,下手如此狠辣,那么多同僚说杀就杀。突然他想到武松还有一个嫂嫂在城内,赶紧命人将人抓来,衙役回报武松的嫂嫂昨天被人接走,已经出城很久了,去向不明,还有那个王婆在家上吊自缢而亡,具体还要等待仵作验尸结果。
县丞一声叹息,何九呀!何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何必把人逼到绝路上呢?你倒是轻松了,这个烂摊子我该怎么呈报,出了这么大的案件,上官一定会查清楚事情缘由,一生英名毁于一旦,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