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启看着儿子愤愤不平的样子也没说其他的,如果福子真的出事那么乌雅氏绝对损失重大,毕竟福子是家里精心培养的,而剩下的都是庶女,嫁到普通人家为妻还可以,但绝对不可能和高门联姻。
而孙辈的孙女还小,担不了什么事,博启觉得孙女做的这个梦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心性成熟了,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少女,博启决定再交点人脉给孙女,他觉得乌雅氏再次崛起的机会就在福子身上。
当然只靠女子家族长远不了,家里的男儿也得成材才是,要不然就是下一个乌拉那拉氏。
宫里下了旨意来开始选秀,福子报了病,太后看到内务府还有礼部递上来的单子上面没有乌雅氏的姑娘,有些好奇“怎么乌雅氏没有姑娘递上来?”
竹息知道主子问的是哪个,乌雅氏唯一的嫡出姑娘,于是话语气恭敬的说道“乌雅氏的姑娘报了病,太医去看了确实病了,剩下的要么就是年纪不到要么就是已经嫁人了。”
太后听到竹息的话冷哼了一声“哼,乌雅氏这是防着哀家呢,到皇后宫里委屈不了福子,防着哀家有什么好处,若不是哀家在宫里尽心绸缪能有乌雅氏的如今吗,只怕福子不是参加大选而是小选了,乌雅氏的女子代代都进宫当奴才。”
竹息并不接太后的话,她知道太后只是发发牢骚罢了,其实她想说的是从太后和乌拉那拉氏拉关系的那天她注定和乌雅氏不再亲近。
福子在家学习各种知识,分给她的秋水另外有人教她,毕竟四阿哥的后院虽然没有狠辣如乌拉那拉皇后的,可也并不平静,一个从北国来的玉氏贵女,还有一个从下五旗包衣爬到皇贵妃之位的魏嬿婉,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言语间杀人不见血的乌拉那拉青樱也不是等闲之辈,身边有一个如疯狗一般的海兰。
福子得小心谨慎,若不然一朝踏错便是满盘皆输,她在新进宫的莞常在处安排了一个宫女,论辈分还是福子的姨妈,乌雅氏的亲族众多,如今乌雅氏抬旗亲族都以乌雅氏为首,乌雅氏的人脉绝对不会是太后想象的那般简单。
太后只是家里的庶女,在家时就不得宠爱,所以进宫的时候一应人脉什么都没有,哪怕是当上德妃,当时的家主怕她记恨家里摸清家里的底细更是除了银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太后和乌拉那拉氏拉关系之后家里连银子都一年比一年少,可以说乌雅氏并没有享受到德妃的任何荣光,除了皇上登基怕额娘面上不好看给乌雅氏抬旗了。
宫里很热闹,福子并没有凑热闹,她躲那些女人还来不及呢,安分的在家待了两年,随着年羹尧下狱她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趁着天黑带人摸进了有些混乱的年府,找到了年羹尧的福晋。
如今年家大难临头,那些奴才一个个的躲的远远的,正院根本没有几个奴才,仅有的都被福子带进来的人给送上了西天,毕竟有人趁乱进了年府被皇上听到消息肯定会追查。
年羹尧的福晋是觉罗氏,看到眼前一身黑的女子有些疑惑“阁下是?”
福子看着虽然憔悴但依旧挺直腰板的妇人“福晋,曾经华妃娘娘救了我一命,如今年家落难,只怕这府里的大小主子都逃不了,我得华妃娘娘救命,我漏液前来是保年家留一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