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到这话顿时火起,他虽然对女人渣了些但是对自己的孩子却是一腔父爱如山,弘晖孝顺聪慧他对弘晖既有父亲对儿子的疼爱,也有对继承人的重视,而且也是府里这么多年唯一的儿子,虽然李氏前段时间生了一个儿子,但是一来孩子还小能不能养住还是一回事,二来李氏是汉人而宜修是正经的上三旗人,虽然四爷不在乎满汉之分但是朝中的满族重臣重视这个。
四爷冷哼了一声“弘晖以后是爷的继承人,而你只能到那边给爷的儿子赎罪。”
柔则听到这句话顿时害怕起来,她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的荣华富贵,毕竟她现在是贝勒福晋,虽然京城的贝勒福晋很多但是四爷可是皇上的儿子跟宗室其他的贝勒可不一样,柔则只能拿出一贯的招数“四郎,你真的这么心狠吗,我们有那么多快乐的时光,我们一起种下了一片红梅,四郎!”
四爷看着哭起来都那么好看的女人心里一阵惊奇,这人还真是神奇其他人生病躺床上都是病秧子脸黄黄的,她生病脸上反而很有光泽,息肌丸真有那么神奇?
四爷心里虽然想了不少但是面上不露声色,只说“爷饶不了你皇阿玛也容不下你,皇家没有休弃的福晋但是有病逝的福晋,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四爷就出去了,只留下傻了眼的柔则,她没有想到她只享受了不到十年的荣华富贵,早知道她就不在四贝勒身上费心思了,官宦之家不也能锦衣玉食一辈子吗?只是奴才怎么能与主子比呢。
从那之后柔则开始小心翼翼起来,外面的东西从来不吃端来的药从来不喝,甚至她把她的份例给宫女吃她吃宫女的饭菜,即使这样她也一日比一日衰弱这让她更加小心。
可惜小心也是没用的,折腾了一个月她起不来身了,柔则即使不吃外面的饭菜不喝药但是她日日还是要梳头化妆,一日日的用刨花水头油胭脂夺去了她的生命。
这日早上四贝勒府的奴才腰缠白布去了宗正那里报了丧,四福晋病重去世了,宗人府立马派人去了贝勒府,只见府里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来人就知道恐怕四贝勒心里也有数了,只跪地请安话也不多说,毕竟这丧妻也不是好过的事。
随后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了四福晋去世的消息,尤其是四爷的那些兄弟心里也不舒服,虽然老四面冷了些但这也是他们的兄弟,如今这丧妻成了鳏夫可咋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