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作为一位刚出生的婴儿,顾文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吃饭。
每天正常清醒的时间并不多,不过顾文并没有忘记运转修炼的功法,潜移默化的强健自己的身体。
至于新到手的身法,因为顾文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根本没法修炼,只能先暂时放到一边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顾文快要一岁左右的时候,她每天清醒的时间才逐步的增加。
兽人世界的小孩似乎天生身子骨就很强壮,一岁左右的孩子已经可以利索的到处乱跑了。
每天早上妈妈出去采集之前,都会把顾文送到部落中间的一间大屋子内。
那间大屋子是部落内建成的育儿所,因为白天所有有能力工作的兽人半兽人,都要忙着采集打猎。
所以大家就把小孩统一的放到育儿所内,有年老的或受伤不能工作的兽人半兽人照看。
他们会带小孩子玩耍,并在这个过程中教导他们一些生活的技巧。
甚至会有一些受伤程度比较轻的兽人,会带5岁以上已经分化完成的兽人幼崽进行一些小型捕猎。
所以整个部落的孩子除了冬天,基本上都是在这所育儿所内度过的。
顾文也是在这里第1次遇见了那个会在未来被主角借尸还魂的人。
只能说不愧是未来主角的身体,小小的年纪就可以看得出来,长得非常好看。
她的名字叫安,为人有一些胆小,性格也比较内向,不怎么跟其他人一起玩,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待在角落里。
在原著中,原主可以说得上是她唯一一个好朋友。
不过现在,顾文没有想要接近她的意向,毕竟既然知道,她早晚会被别人取代,顾文也改变不了这个情况,那还是不要接触的为好。
在愈合所内不仅有教导小兽人捕猎的技巧,还有教导半兽人辨认各种植物,制作各种工具的技巧。
5岁以下还没有分化的孩子,可以跟随自己的喜好随意的选择。
不过顾文既然知道自己未来一定会分化成为半兽人,就干脆没有去教授捕猎技巧的那个队伍。
她来到一位老半兽人的身前,那里已经围了好几个小孩,大多都是5岁以上的半兽人。
另外几个不到5岁的,都是一些平常性格比较内向的人,安也在这里面。
老半兽人是部落里的医生,他一边教导着周围的小孩,各种植物的特征和辨认技巧。
另一边手上也不停的捣碎着各种药材,然后把它们混合在一起,制作成一锅药物糊糊。
这一份药物糊糊是很好的止血创伤药,一些小的伤口敷上这些糊糊后,过个一两天也就结痂了。
顾文坐在一旁听得很认真,这个世界的植物跟之前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虽然也有完全一样的植物,但非常的稀少。
而且有一些长的一样的植物,可能功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比如这里有一种长得像辣椒的植物,它的果实就跟之前世界吃的小米辣是一模一样的。
之前顾文在家里发现它的时候,还以为这个世界是有辣椒存在的。
结果后面顾文发现爸爸会在家里把这种植物捣碎,加一点水,然后把它的汁液涂抹在武器上面。
在顾文好奇的围上前的时候,爸爸还特意叮嘱过,千万不要碰到它。
因为这种植物有一种天然的毒素,一旦进入到动物体内就会迅速麻痹动物的神经,致使他们瘫痪。
而且毒素进入到动物体内就会快速的分解,基本上一个小时后就分解完了,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残留。
所以这种毒素经常被他们用来进行捕猎,只要把这种毒素涂到武器的锋利部分,被武器划伤的动物很快就会倒地。
而且这种植物的生长环境非常的苛刻,产量也不高,只在部落周围的一座高山上,有少数的生长。
所以当时顾文能在家里看到那一小捧辣椒,已经是非常好运的时候了。
当时父亲在讲解的时候,顾文听的简直是目瞪口呆,因为好奇,所以她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用空间内的棉棒小心翼翼地蘸了一点辣椒水,然后马上放回随身空间内。
然后在晚上父母熟睡后,偷偷的用之前买的分析仪进行分析。
果然在辣椒水内分析到了一种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神经毒素。
至此之后,顾文对这个世界的所有植物都提起了警惕之心,在遇见熟悉的植物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判定它的作用了。
时间过得很快,顾文每天都在随着老半兽人学习各种植物知识和配药的技巧。
因为记性好,动手能力又强,很快的,顾文就可以跟在老半兽人身后做一些简单的制药工作。
几年时间过去,顾文已经可以独立完成各种药物的制作。
现在顾文每天不再被父母送去育儿所,而是去了部落另外一边的医院,每天在这里学习各种知识,帮忙制药。
医院里工作的半兽人都非常喜欢顾文,每天还会给她带一些小零嘴,教导的时候也格外的用心。
顾文小心的把今天最后一份药糊制作完成,把它们倒到竹子做成的罐子里装好。
明天就是顾文的5岁生日了,今天晚上顾文估计就要分化,母亲已经提前跟她说,今天早点回家。
把装药的罐子放到统一的地方放好,制药用的器皿清洗干净,然后放到另外一边晾晒。
收拾好一切后,顾文就去跟医院内的人告别。
其他人也都知道,顾文今天就要分化了,每个人都给顾文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并送上了一份自己的祝福。
虽然这些礼物都是一些水果或者肉干之类的小零嘴,但是顾文也是非常的开心,接过礼物后给每个人都道了谢谢。
然后在众人的目送下,开开心心的一蹦一跳的回了家。
晚上父母也提前回了家,准备了一顿异常丰盛的晚餐,吃过晚饭后,在父母的陪伴下,顾文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顾文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和尾椎骨传来一阵的刺痛,尽管疼痛难忍,但是顾文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有的时候能感觉到有人拿蘸了水的湿毛巾,轻轻擦过顾文疼痛的部分,冰冰凉凉的感觉能缓解一部分的疼痛,但也坚持不了多久。
疼痛一直持续了快两个多小时,到后面顾文已经对痛感麻木了。
等疼痛退去之后,疲惫的顾文下一秒就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