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小奶团气呼呼地趴在云朵间,手指戳着身下的云朵,嘀咕道:“长得那么漂亮,下手这么重,我这么可爱,居然下得去手,还打了我两顿屁股,哼,你完蛋了,等你离开时,看我怎么整你。”
天道全身上下就是嘴最硬,等到颜云璃真的离开时,硬是抱着她的大腿,说什么都不撒手,还闹着不当天道了,要跟着她去三千小世界玩,结果,当然是被天道爸爸警告了,只得放人离开了。
之后,颜云璃在这方小世界时,天道小奶团时不时去找她,长期赖在她身边,跟着她混吃混喝,别提过得多滋润了,跟她处出了吃货间的革命友情。
永泰军营
军师让众将士分头去打听将军的下落,还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说务必要将那姑娘和将军一起带回来。
众将领命而去。
军师眉头紧皱,在主帐里踱着步……
王副将出了主帐后,突然想起大将军的兵器还在自己那里,想到这里,他脚步一转,直接去取了兵器,走到了大将军住的营帐。
掀开帐帘,大步走了进去,将戟插进了一旁的兵器架上,刚准备离开时,眼角余光瞄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细看之下,发现是刚才在战场上被人带走的大将军。
王副将喜出望外,脚步一转,出了营帐,跑去通知军师去了。
不大的功夫,军师和王副将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营帐。
军师发现自家将军的盔甲被人脱掉了,放置在一边,脸上的血污也洗净了,独独不见那位黑衣女子。
“军师,将军他不会……”王副将话说了一半,就被军师打断了,委屈巴巴地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闭嘴,将军只是睡着了。”军师有些嫉妒的盯着床上的人。
向来不苟言笑的将军,唇边噙着一丝浅笑,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凑近了听,自家将军在梦中叫“姐姐。”
“王副将,将军家没有兄弟姐妹吧?”军师记得自家将军是孤儿来着,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回军师,将军是不是在叫那个黑衣女子,难道那女子是将军失散多年的姐姐?”王副将脑洞大开的推测着。
“那女子有多大年纪?”军师问道。
“呃,好像是二八芳龄……”王副将挠挠头,说实话,他光顾着看美人那张脸了,连话都没说上,哪里能知道女子的年龄。
军师抚额,道:“走吧,让将军睡吧,等人睡醒了再问不迟。”
只要人平安回来了就好。
“军师,你不叫醒将军吗?你不是担心将军担心的要死吗?”王副将这个铁憨憨除了打仗时智商在线,其余时候,智商永远欠费。
“闭嘴,我是军师还是你是军师。”军师睨了他一眼,绕过他向帐外走去。
王副将在心里嘀咕,哼,就知道拿军职压人。
云流觞这一睡整整睡了两天两夜,期间,军师来过好几次,总不见人醒,格外担心,把军医叫过来给将军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经军医诊脉后,军医说他无恙,就是太累了。
神他么的累,军师心累了,毁灭吧,爱咋咋的吧。
战后的军务是最多的,做决策的人不醒,他这个军师又不能越俎代疱。
第三天,天刚破晓时,云流觞悠悠醒转,起身之际,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有点不对劲,自己不是在战场上吗?什么时候回到营帐的?谁送他回来的?还有他记得那支暗箭不是朝着他射过来了吗?
想到这里,他低头伸手检视身上,发现并无伤口。
扬声唤道:“来人!”
帐外的守卫听到帐内的声音后,面上一喜,进了帐内,行了一礼后道:“将军,你醒了。”
“嗯,是谁送我回来的?战事如何了?”说着,云流觞掀被下床,走到屏风后,更衣。
守卫面上露出古怪之色,语带试探问道:“将军,你不记得了?”
“少废话,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云流觞脸一沉,喝斥道。
“禀将军,是这样的……”守卫见他生气了,忙将一切娓娓道来。“……小的,只知道这么多了。”
“你先退下吧。”云流觞陷入沉思,当时发生的事,他一点都记不起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姑娘给轻薄了。
云流觞出了营帐,在前往主帐的路上,凡是看到他的将士,均是一脸古怪之色。
他没有理会,迳自进了大帐。
帐内,正在写折子的军师见到他,忙站起身来,打趣道:“将军,你终于舍得离开梦中的美人了?你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停!打住。”云流觞瞪了他一眼,坐在首位上,看着案几上的公文,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怎么这么多公文?这两天你没处理吗?”
“将军,小的真是冤枉死了,你看看小的黑眼圈……”军师戏精附体,唱作俱佳的诉说着自己的任劳任怨。
“章华,你够了啊。”云流觞额上青筋直蹦,随手拿起一本公文朝他扔了过去。
军师章华身手灵敏将公文接住,见他真的生气了,不敢再闹,敛了敛神色,一本正经地道:“将军,你的心上人,我派人去找过,没找到,那女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我不认识那个女子,我都不知道人长什么样,更遑论心上人了,这话以后别再说了。”云流觞揉了揉额角,捺着性子解释道。
军师转身从案几上拿起一个画轴,走到云流觞身边。
边展开画轴边说道:“我问了王副将等人,画出了那女子的容貌,将军,请看。”
姿容昳丽的绝色容颜映入了云流觞的眼中,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有关画中女子的记忆片段,不等他看清,又转瞬即逝,无意识脱口而出:“姐姐!”
军师打量着他,一个想法冒出了头,沉吟道:“将军,每个人都有前世今生,这女子可能是你心中的执念,你们会不会前世是恋人?”
“不可能,我对这女子是有亲切之感,却无男女之情。”云流觞不假思索道。
听他这么一说,军师也不说话了。
关于神秘黑衣女子的事,在云流觞和军师的双方洗脑中,渐渐无人再提及。
这件事却成了云流觞的心结,那个画轴被他如珍视宝的收藏起来了,偶尔拿出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