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景老太太关切的问道。
“可是……”
蒋苑视线频频往程安这边看，偏偏就是不继续往下说。
程安：“……”
行吧。
这是摆明了要把所有人的视线都给吸引到她身上来呗。
“怎么了，蒋小姐，你怎么一直看着我表姐啊？”
早在程安刚进来的时候。
孙可然就盯上程安了，此时见蒋苑似乎有意把话题往程安身上引，马上插话进来。
“我……”
蒋苑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后又叹了口气，朝景老太太撒娇：“奶奶，都过去啦，等到时候我再托朋友买一尊回来，把寿礼给您补上，您老人家就不要责怪我啦。”
景老太太这次却不顺着蒋苑了。
程安笑容浅浅浮在表面。
她可不会任由蒋苑这么有意无意的把火往她身上引。
“蒋小姐，您还是说清楚吧，不然恐怕大家可能会误会您没送寿礼这件事，和我有关了。”
景婉之握着程安的手一紧。
程安下意识看了她一眼，才发现景婉之正暗暗朝她摇头。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程小姐……”
蒋苑重重叹气，像是很无可奈何一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把话说开吧……我知道你对我有点意见，但是玉观音是我给奶奶准备的寿礼，你不应该对它撒气的，这不是在对奶奶发脾气么……”
程安被气得险些笑出声。
“你的那尊玉观音，我动都没有动过。”
这也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蒋苑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她很快挪开视线，和景老太太哭诉：“奶奶，您是看着阿苑长大的，您要是不信，我今天也把那尊玉观音带来了……”
她朝门口喊了一声：“拿进来吧。”
很快就有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檀木锦盒。
蒋苑将锦盒打开，里面躺着的，果然就是程安上次看到的玉观音。
只是在那光滑的玉石上，多了两道裂缝，像是被人恶意撞毁了一般。
程安心里倒抽一口冷气。
这么贵重的东西，蒋苑还真是……下得了手啊。
“真遗憾。”
程安发表意见，“这么贵的东西，居然毁了。”
她顿了顿，语气听不出喜怒：“可这个东西，和我无关，我动都没动。”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那天下午你就是带人去了珍宝阁，然后也要这个白玉观音，没想到被老板拒绝了，我又跟你起了矛盾，之后白玉观音就被你失手砸了……”
蒋苑说的头头是道。
要不是她知道她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几乎都快要被她给带进坑里了。
“你说是我弄的，有证据么，实在不行，调监控也行。”
她才不会让着蒋苑。
蒋苑没说话了，只是眼里看不出一丝心虚。
程安的心渐渐沉下去。
果然，一直没说话的景老太太发话了。
“不就是一个玉观音，有心意就好了，奶奶不在意。”
景老太太拉着蒋苑，让她坐下，“没必要因为这个东西和人吵架。”
说罢，景老太太又看向程安，语气冷了几个度：“慎之就是这么教你待客之道的？还是你在程家的时候，从来没有学过规矩？”
她的语气很不客气。
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不屑。
蒋苑嘴角上扬，像是打了一场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