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清碧这是要过来帮忙建学校的,县长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这么大的一笔钱,要是全部落入自己的口袋,那可不得了呀!
于是县长对他们非常的热情,拉着李清碧的手嘘寒问暖。
知道他们现在还没有地方住,就让他们去自己家里住。
“正好我家里还有几个空房间没有人住,要不你们就去那里住上几天吧,饭菜之类的不用担心。”
看到县长一副贪婪的模样,李清碧心里总觉得十分膈应,没有答应下来。
“县长,我们待几天就走了,就不麻烦你了。对了,我们运来的物资还在山路上,你赶紧带些人,将车上的物资带回来。”
县长一听,连连答应,手忙脚乱的就安排人手去搬东西,人们一听有物资,兴致都很高,不过半天都运回来了。
“李总,我们继续聊聊建小学的事吧。”
县长见她休息的差不多,又提起了这件事。
其实李清碧早就计划好了,建筑材料和各种设备自己都会亲自去购买,不过这是一个不轻松的工程。
听着她所说的计划,县长的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太麻烦了,你这大忙人的,还要让你操心这事,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要不让政府来管理吧,也可以放心。”
本来是一份可以安心的方案,不过县长这着急的模样让李清碧冷静了许多。
“这事等我想想再考虑吧。”
说完之后,李清碧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叶瑶着急的跑过来,拍着她的后背。
“发烧还没有好吗?要不我去找医生?”
李清碧点点头,表示默许了。
之前的点穴不过是抑制了一下身体的症状,不能做到彻底的根治。
“县长,还请你改天再来吧,清碧身体还没有好,等到休息好了再聊也不迟。”叶瑶认真的说道。
看到李清碧略显苍白的脸,县长愣了一下,只能遗憾离开。
等到县长走了之后,叶瑶忍不住问道:“你好像不喜欢这县长呀。”
她点头,秀眉皱着:“你也看到了,这县长肥头大耳的,明明是贫困县,百姓们都吃不饱饭,你可想过他的油水是从哪里来的?”
被她这么一点明,叶瑶恍然大悟。
“原来是个贪官呀!那建小学的钱不能给他!”叶瑶攥着拳头说道。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贪官了。
李清碧陷入沉思中,这是个棘手的事,贪官能成为贪官,那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的,说不定背后还有一整条贪污链。
一下子,她的脸很快就冷了下来。
叶瑶怕她不舒服了,又去找了一个当地的医生,给她开了好几天的药,慢慢吃。
不过李清碧怕这里的医生不行,又耐心的看了一下药方子,发现还行,就安心的吃了。
过了一天,县长又登门拜访了,不过手上还拿着一些补品,给她补身体。
“李总,身体好些了吗,不行的话我把你送到其他县的医院去,没办法,我们县太穷了。”
说完,县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她早就看破了他的表演,所以没有什么反应。
等到县长感叹完了之后,李清碧咳嗽了一声,说道:“县长,你都说完了?要是没什么事,我想去看看之前挑好的地方,把学校建起来。”
听到这里,县长急忙问道:“李总,你打算花多少建呀?”
“大概五百万,不够的话可以再说。”李清碧的声音淡淡的。
不过县长一听,身体都开始沸腾起来了。
五百万呀!
自己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要不是在这贫困县里工作,自己早就能在市里建起三层别墅了。
“哎呀呀,这么多钱,万一出什么差错就不好了。李总,你还是考虑一下我说的吧,政府办事,你可以放心!”
听着县长又开始吹嘘政府办事的好处了,不过她的心里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些想要笑。
等到他说完了之后,李清碧只是冷冷的抛下了一句话。
“我会派人来帮忙的,县长还是想想怎么让大家富起来吧,这才是县长和政府最主要的任务。”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县长气的浑身发抖。
这么多钱,自己不可能放弃的。
县长和李清碧一直都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令人浑身不自在。
李清碧不能确定他是否是一个好人,这么多钱,要是被贪污了自己也生气。
在一番僵持之下,县长还是败下阵来,不过他没有选择翻脸。
李清碧是个富商,惹怒了她可没有什么好结果,到嘴的肥肉也会飞了。
“行吧,我想李总肯定是还在生病,没有想清楚,等李总病好了再慢慢想也不迟,”
说完,县长急匆匆的离开了。
叶瑶就在外面做饭,做好了饭菜,看到县长正好走了,不过脸色很难看。
于是她端着饭菜回到了房间里,看到李清碧正在看书,松了一口气。
“县长这么快就走了?不过他看上去挺生气的。”
李清碧微微一笑,能不生气吗?这五百万没有拨到政府手上,想必他也很郁闷。
“行了,别理这县长,专心建我们的小学就行了。”
吃完了之后,叶瑶又帮她把药熬好,喝了下去。
喝了几天的药,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但还是流鼻涕。
看到外面天气还不错,叶瑶带着李清碧一起去看地。
面前一片空旷之地,很快就可以在这里拔地而起一个学校了。
这几天她也在这里逛了一圈,发现留守儿童不少,小学建好了,孩子们上学也就方便了。
正要回去的时候,李清碧被几个人认了出来。
“你就是李总吧?外面有风,怎么还出来了?”人们都非常热情,不停往她的手里塞水果。
李清碧都笑着接了下来。
知道她要建小学的事情,还送他们不少东西,人们都感谢她,说她是个好人。
李清碧乘机问了问他们是如何看待这县长的,不过人们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什么,只说他平时不怎么管事。
不过对他们危害不大,所以也就没有在乎。